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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知理合上手机,感觉休息够了,对双胞胎说:“睡了午觉之后可以在家里做做卫生,也可以在家附近玩,不要去危险的地方,有事就去山脚下大声喊我的名字,明白吗?”
两个孩子停下嬉闹的脚步,美美子拿下草帽,问:“我们不能一起去山上吗?”
宫知理笑出声:“小孩子想什么去山上,山上对你们来说可是很危险的,你们要是想做事,可以多采些芦苇,等芦苇都晒干了我来教你们做芦笛,还可以扎风筝。”
两个孩子脸上亮了起来,也愿意去睡觉了。
宫知理戴上新草帽,把背篓里的材料清空在北门角落里,继续上山努力。
下午的运气更好些,她遇到了不少因为种种原因断裂倒下的树干,她也毫不客气地把它们都送到了山脚。
树皮更是不知道扎了多少捆,她也把北面山峰的情况摸清楚了,如愿收获山楂、板栗、野梨若干,还挖了些秋天的野菜,比如之前凉拌就很好吃的蒲公英,她还找到了荠菜!又拔了些山胡萝卜,背篓最上面放的就是最不能压的松树菌和地皮菜,乘船过湖之前她还是去摸了好几个野鸭蛋,没办法,只用荠菜包饺子滋味可不够啊!而且地皮菜炒蛋才是美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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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脖子真痛啊然后这么念叨着打开购物软件,发现它马上给我推送了类似于外接靠枕的“好物”总之先下单了。
宫知理将一捆接一捆的树皮、竹竿、树枝、树干分好几次运过了湖,天边只剩一丝余晖,细浪推着小船,湖面泛起层层波纹,每道波峰都闪着金色的波光,偶有游鱼从小船边蹿过,墨色涟漪便从湖底浮起,当最后一缕光没入山中时,湖水也静下来,拥抱墨蓝色的天空。
即使有湖水和山林的帮助,把最后一捆竹竿卸到家门口码头上的宫知理也已经浑身是汗。
很难说身体的劳累和精神的劳累哪个更苦,总之浑身的汗水让她非常不舒服。
短时间进行了过于高强度的劳动,让土地作用在她身上调节温度的效果都变差了。
她灌下一大杯凉水,感觉整个人都格外狼狈,浑身脏兮兮,头发丝里夹杂着枯枝腐叶,短小的松枝落在脖子后面的感觉让她只想跳到水里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一遍。
这样没办法做饭,她对两个孩子说:“我要先去洗澡,你们去淘米,先把饭煮着,接着处理蘑菇吧。”
美美子赶紧跑去卧室,从床上拿来了她的睡衣。
待会儿要做饭算了,晚上做点清淡少油的东西,到底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在自己家穿睡衣做菜也没关系。
她进浴室洗澡,脑袋里盘算着晚上的菜谱。
虽然很想吃荠菜饺子,可她现在只想做点简单东西吃,她吹干头发后,套上之前干活穿了一次又洗干净的旧衣服,进了厨房。
她先把松树菌切片焯水,蒲公英叶切碎,野鸭蛋加盐打散,直接混入菌片和蒲公英碎,接着向热锅里倒油,倒蛋液,煎到底面定型之后慢慢用铲子将它卷成蛋卷,出锅后切成几段。
第一道菜出锅,她还是想吃荠菜,干脆把山胡萝卜、荠菜还有泡发后的地皮菜都分别切好,地皮菜用沸水烫一遍,接着把山胡萝卜片用野蒜炒香,加入荠菜和地皮菜,到这一步为止都很顺利,锅中飘起了野菜遇到热油的浓郁香味,可是调料该怎么加?只加盐的话感觉滋味不够,宫知理犹豫几秒,在加醋和加糖中间选择了加糖,加了一点糖,她试探着又加了一点酱油。
第二道菜她也没有尝,直接让孩子们端了出去,接着她又打散一个野鸭蛋,加入蒲公英和剩下的野菜碎,做了一碗“芙蓉野菜汤”。
为了解乏,她还泡了一大壶野菊茶,小孩子不喜欢这个味道,她就给她们榨了野梨汁——榨汁机,多么伟大的、文明的物件啊!
清炒野菜没有翻车,这让宫知理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食材新鲜,调料正常,火候得当,做的菜就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两个孩子也很捧场,把菜和汤都解决干净了,坐在阳台边消了会食,她们拿了些已经晒干的芦苇杆过来,缠着她要学做芦笛。
宫知理找来针线包,先折断芦苇杆,沿节疤处反复刮蹭褪去外膜,用食指抵着杆身旋转几圈,指甲在芦苇段上方刻出斜口,然后用针尖戳出几个间距不等的孔洞,又捏住尾端轻轻掰出弯弧。
她把芦苇杆擦了擦,放到嘴边吹了吹,笛声像撕开糖纸时粘着的那层糙纸膜,先是漏风的“嘶——”,突然转成短促的“啾”,偶尔卡在某个破音上,非常滑稽突兀。这声音把宫知理都逗笑了,她放下简陋的芦笛,问:“声音不那么准,要做来玩吗?”
两个孩子却被这个声音迷得不行,异口同声地说:“要!”
两个孩子用芦苇杆做了不少芦笛,一会吹吹这个,一会吹吹那个,还要比较一下谁做的那个更好听。
宫知理想:还是要多做些玩具才行这个月空下来就做,等她的农作物长出来,也可以拿去卖,到时候挣了钱也能买。
宫知理看着她们玩耍,又拿了芦苇杆来编凉席,这个比草帽复杂,双胞胎学不会,就在她身边自得其乐地吹芦笛。
凉席编了半米长,她们也玩累了,上下眼皮打起架,宫知理一手捞着一个把她们放到床上去睡觉。
她穿着睡衣,拎起没喝完的菊花茶来到阳台,边吹夜风边欣赏着星空。
九月的夜风卷起零星竹叶掠过檐角,宫知理晃着腿坐到栏杆上。她喜欢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天空,还不会被屋檐遮挡月光。
突然有细小的星屑坠落在村庄结界表面。
白色身影撕开夜幕的刹那,宫知理嗅到了危险。那人像一片被狂风卷落的鹤,以极其扭曲的姿势降落在半空中。月光勾勒出他倒立的身影,白色发丝违反重力地向上漂浮,黑色眼罩下渗出苍蓝色的微光。
“晚上好~”轻佻的尾音像顺滑的丝绸,五条悟单手撑着无形的屏障,指尖迸发的咒力在空气中烧出焦痕,“可以问个路吗?这村子是不是有群”
话音戛然而止。
宫知理一个翻身回到阳台上,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搁置在地板上,她屈膝蹲下,手放在地板上,目光却直视着这位高大的不速之客,五条悟眯起眼睛,看到她身体周围的浅蓝色光晕涌动,这既不是咒力也不是反转术式,更像是月光有了实体。他忽然伸手戳向少女眉心,在距离皮肤001毫米处停住——无下限术式确认了血肉的温度,是人类啊。
宫知理“啧”了一声:“说出你的来意,否则我不客气了。”
“真遗憾,还以为会遇到山妖小姐呢。”他翻身落在栏杆上,高专制服下摆沾着可疑的血渍。当脚尖触到木纹的刹那,地底突然传来深渊般的吸力。
五条悟吹了声口哨,体内奔涌的咒力正以恐怖的速度流失,这让他想起上辈子被狱门疆封印的感觉。不同的是,这次他清楚听见土地吞咽的声音——就像在吮吸一般,有种毛骨悚然的非人感。
“建议你别动。”宫知理目光沉静,手却一刻不敢离开地面,这个人给她的感觉过于危险,如果不是她的理智强压下了汗毛倒竖的直觉警报,她现在已经要呼唤整个村庄的力量来帮助自己了,饶是现在大量的咒力从这个人身上转移到己身,她的后背依旧泛起刀锋割过的痛感,这让她说的话都变得苍白,“这片土地对异常力量很敏感。”
“异常?”五条悟故意加重踩踏,地板发出愉悦的震颤,“明明我才是最正常”他突然顿住,四天三夜未眠的神经终于发出断裂声,六眼自动解析结界结构的画面开始重影,他眼前的世界开始发生剧烈的转变。
宫知理看着这个人捂住额头,她注意到对方的嘴角还挑起充满兴味和扭曲的笑容,没有被眼罩遮住的俊秀脸孔染上疯狂的颜色。
“喂,”五条悟的声音突然从极近处传来,薄荷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你明明是人类,咒力普通,但是味道却——”他的六眼诚实地映出少女周身流转的月华——比任何人类的灵魂都要干净,这一眼之后,六眼的解析停止,世界在他面前露出了另一面。
六眼停止运转的刹那,世界突然变得毛茸茸的。五条悟眨了眨酸痛的右眼,那些精准到纳米级的粒子解析图层像断电的屏幕般暗下去。他扯下眼罩,第一次用普通人的视力看清眼前人——夜风正掀起少女的栗色卷发,月光流过她浅绿色的虹膜时,泛点涟漪。
五条悟闷笑着向后仰倒,这个角度能看清她睫毛投在脸颊上的阴影,如同沾了金粉的蝶须。
五条悟放任视线失焦,最后残存的画面是少女睡衣上的暗纹——和杰当年那件浴衣的花纹很像。这个联想让他胃部抽搐,喉间泛起不久前吞下的喜久福甜腻到发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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