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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的。”
绪子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会儿:“一年前?”
那会儿你初三,每天都在为升学和学生会的毕业交接工作忙得焦头烂额。
如果是这样,没发现也正常。
你莫名地松了口气。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两年前,我们国二的时候,”她又补充道,“不过那时候我也只是在观察。”
你知道绪子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两年前的校级话剧排练时,由于过于兴奋,她当时差点掉皮。你也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毕竟你所在的那个时代,媒介的传播更胜于现在。但也许是双方兴趣不同,绪子几乎没有和你谈论过这类话题。
你可以理解这种将爱好渗透入生活的行为,但不代表能够接受被渗透的对象是自己。
沢田纲吉才初一,未成年!他懂个锤子。
“你……”面前没什么趁手的武器,能够在保证发泄情绪的同时又能不对绪子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你恨得牙痒痒,只能从桌上抄起一册书朝她身上拍去,“底线呢?!什么能嗑什么不能嗑不懂吗?”
“所以国二时,我只是观察、仅仅只是观察。”她强调了两遍“观察”,为了防止你继续暴力行为,甚至一把抢走你手中的书。
你咬牙切齿地追问:“那国三呢?”
绪子侧脸想了会儿,脸上堆满难以言喻的笑意:“国三你在备考,现在和沢田学弟又在不同的教学楼。其实国二最好嗑,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失败了?”
你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了。既然她一直都知道,很难说那天到底是真心去给住持道歉,还是刻意拖延时间为沢田纲吉制造机会。虽然当时你拒绝地十分义正言辞,但事后心中有愧的也是你。如此一想,阴阳怪气的话脱口而出:“你要是那天没上山,没准还能再继续嗑一段时间。”
如果那天她没去山上,而是在拿完零食后迅速回房,也许沢田纲吉一直到你离开都没机会坦白呢。
“如果我想,也能继续,反正也只是我一个人……唔!”
继续什么?!一个人什么?!人家还是个孩子!
你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怒道:“不可以!他现在才16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所以是觉得沢田学弟比自己小吗?”她点了点头,遗憾地感叹,“你也就比他大一岁而已,不要像个老成的大人那样说话。”
可你只是外表看上去与他们同龄,实际上却比他们年长不少。或许这是年龄差带来的代沟……总之这违背你的原则。
你能理解绪子作为好友会对自己看好的cp感到惋惜。你上学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毕竟学生时代很纯粹,许多事情会想的十分简单,当然许多问题的原则性也不够强。很多时候,少男少女会在起哄和拉扯中逐渐模糊自己立场的边界。
所以上学时大家聚在一起经常八卦的情侣们,大部分都在毕业后分道扬镳。
“第一,不喜欢;第二,大家未来要走的路不同。”
“所以你们现在就……”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她顿了顿,随后快速地起身向外张望,“你俩现在就这么躲着?”
你不知道对方现在什么状况,你是这样的……一想到他那时候快哭出来的模样就会生出愧疚感。在你的立场上也无法说什么安慰的话,这种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更何况系统显示进度条即将填满,离你完成任务的时间不远了,你不介意保持现状。上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等再过一段时间,他自己慢慢也能把情绪消化掉。
操场上是初中部的篮球社在训练。正好是午休时间,五对五的临时赛引来不少学生围观,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
绪子的手臂挂在窗台上,视线随着篮球的跳跃移动:“未来的路怎么不同?”
“他以后会去意大利,原来应该是高中就去,不知道为什么延后了。”
“是吗?没听说过……说过什么时候去吗?去那里要学意大利语吧?”她微微睁大了眼,一脸惊讶,“是定居还是留学?”
这就不是你能说的了,虽然在十年后的世界,他们似乎因为工作又重新有了交际。你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我作为一名旁观者,”绪子顿了顿,“如果将你的理由进行排序,虽然你把‘不喜欢’和‘未来的路不同’放在了前两位,但听下来最重要的原因更像是觉得沢田学弟年龄太小。因为你一开始就说了,‘他才16岁’。”
“16岁”被她咬了重音:“我知道你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会比大家更成熟。但沢田学弟只比我们小一届,不要总把他当小孩看。”
正是因为他年龄小,所以你更觉得在这件事上必须直接了当些,这是你作为成年人对未成年的责任感。不止是他,你看绪子同样是小孩,看周围所有的同学都是孩子,只是这种话即使说出来,也没人可以理解你。
“你太‘高高在上’了,你觉得他年龄小,潜意识会站在更高的位置看待他。虽然我和他不熟,但也看到了他从被孤立的‘废柴’慢慢有了自己的伙伴,他在一点一点的进步。”
这事儿没法和她解释,你只能摇着头吐槽:“也许我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多……没准四十多岁,是个老阿姨呢。”
窗外又是一阵喊叫。这一回,绪子半个身子探到了窗外。你怕她稍不注意从窗台上跌下去,赶忙抓住她的手臂。
“有人被篮球砸中了,”她眯着眼看操场上围着的一群人,“我刚刚看到好像方向是正好冲着脸砸的,谁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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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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