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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得多了,不知怎的,渐渐就被叫成了“胖七”。
倒也贴切,这小男生得圆润可爱,活脱脱像个软糯的小团子,难怪自怀上他之后,我便总是馋嘴贪吃。
胖七啊,如今你还小,自然想吃便吃。可待你再长大些,阿爹可就要看着你,不能由着你无节制地吃啦。
若真吃成了个小胖郎,将来议亲的时候,可该如何是好呀。
北疆这片土地,在朝廷眼中向来是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正因如此,狗皇帝才如此放心地将北疆十三州尽数交予妻主治理。
我的妻主,本是凤灵国的嫡长皇子,在多少人眼中是板上钉钉的储君。
却不想,那瞎了眼的狗皇帝,竟寻了个可笑的名头将她打发到这苦寒边陲。
可我的妻主,是顶天立地的英雌。
是明珠,便绝不会被埋没。
短短两年光阴,她便让北疆十三州焕然一新,再无一人冻死于凛冽的白毛风中。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北疆突发疫病,来势汹汹,不过十日便夺走了许多性命。
危难时刻,妻主亲自率领麾下将士与官员,果断将染病之人隔离,又命随军医师日夜钻研,终于制出缓解之药,暂时控住了疫情。
只是,妻主她又出门了。这一次,无人知晓她的去向。
她总是这样,独自一人背负所有,为我们挡下明枪暗箭。而我们这些居于后院的男眷,所能知晓的,往往只有她今日又攻下了哪座城池,明日又为百姓谋了哪些福祉。
我向来不喜妻主远行。一来,她每每外出,少则两三月,多则半载;二来——
妻主每出一趟远门,总会带回来一位新的郎君。
这次她带回来的,是一位雪发赤瞳的绝色小郎君。
他生得极美,冰肌玉骨,眸似红琉璃,只他一人,便仿佛夺尽了满院芳华,衬得周遭颜色尽失。
得,还是个带馅的。
只是这位郎君格外娇气些,便是当年害喜最严重的正君,也未曾似他这般吐得天昏地暗。
八个月时光匆匆而过。那位小郎君煎熬了一天一夜,终于诞下一个格外健壮的女儿。
这孩子集齐了母父双方的优点,生得玉雪可爱,玲珑剔透。
胖七出生时红皱似小猴,她却一生下来便肌肤白皙,甚至睁着一双璀璨灵动的红瞳,冲妻主甜甜地笑着。
我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祈念:“接女宝,接聪明爱笑的女宝……”
就在妻主一统天下、登临至尊的那一日,我被诊出再度有孕。
这一胎怀得极不安稳,自起初便折腾得厉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
腹中的孩儿仿佛格外骄纵,平日夜里也闹腾不休,偏要等到母皇亲自来哄,才肯许我睡个安稳觉。
可妻主还是王姬时便日理万机,如今她已吞并两国、君临天下,更是忙得难以分身。
更何况,眼下宫中怀有身孕的,又何止我一人?
君后与漆君亦同时有喜,曲君更是才刚诞下三胞胎不久。
真能生啊……我抚着腹中这一个尚且闹得我不得安宁的小家伙,不禁暗想:若我也一胎三宝,怕是真要受不住这番折腾。
这个不接。
直至怀孕五月,我仍时常呕吐不止。
因前期孕吐剧烈,难以进食,如今五个月的孕肚,竟比当初怀胖七时还小上一圈。我不免有些忧心,只得吩咐小厨房变着花样准备膳食,盼着能多补些营养。
不知熬了多少个时辰,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撕裂。
汗水与泪水交织,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我只能死死攥住妻主的手,仿佛那是无边苦海中唯一的浮木。
“疼……妻主,我好疼……”声音破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每一次用力都像是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她怎么……还不肯出来……”
妻主稳稳地回握着我的手,指腹轻柔却有力地为拭去我额角的汗珠。
宫中的稳公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每一位后君生产时,陛下必定亲自守在榻前,紧握他们的手,给予无声却强大的力量。
“乖,再用力一次,很快就好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生完这一胎,我们便不生了。”
“嗯……啊——!”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我忍不住呜咽出声,“妻主……迟儿坏……等她出来,你定要……定要好好教训她……竟这般折腾我……”
妻主俯身,在我们紧握的手上落下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语气里满是心疼与纵容:“好,都依你。待她出来,我定替你打她屁股,竟让她爹爹吃了这许多的苦头。”
就在我几乎要脱力的那一刻,猛地感到身子一轻,随之而来的是稳公一声欣喜的高呼:“恭喜陛下!恭喜时贵君!是位健康的小皇男!”
三女儿
时光荏苒,七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我已年至三十。这个数字像一根细刺,时时扎在心头,让我无时无刻不担忧容颜渐老、恩宠不再。
这七年里,妻主的后宫愈发充盈,后君们一个接一个地为她诞下皇子皇男。
就连田贵侍,在生下一个皇男后,今年年初又添了一位小皇子。
我看着眼前正摇头晃脑读书习字的胖七,和窗外又利索爬上树掏鸟窝的年七,不由得叹了口气。明明我还比田贵侍小上一岁,可这三胎,却迟迟没有动静。
哦,忘了说,老二出生后,我依旧偷偷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念栖。
既是念着迟迟未来的栖迟,也是念妻,思念时常忙于政务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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