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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比原先要更高大,雾气要浓郁厚重许多,也少了平时的轻松,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乌宜把身体缩起来,脑袋贴着卿烛身边,用被子捂住下半张脸。
瓮声瓮气地说:“我想你了。”
卿烛似乎有所触动,很微微动了一下。
良久后,冰冷的手掌落在他的后脑,修长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过,似乎一边思考着什么。
“岑阿姨说后天是傅叔叔的忌日。”
“嗯,知道了。”
乌宜把被子又扯下来一点,抬起眼睛去看他,“你已经把那些力量全部吸收掉了吗?”
“嗯。”
“比原先更厉害吗?”他跃跃欲试。
卿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便道:“只是一点。”
“好吧。”
乌宜又垂下了眼尾,好半天才打起精神来,和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等到下周我们就去,他们家里没有人,应该很好就可以混进去的。”
他做了很久的计划,有些担心会有什么问题,本以为卿烛听见以后会像从前一样说些什么,可这次却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是我做的计划很周密吗?”
他忍不住又要邀功。
卿烛说:“还不错。”
他还没高兴多久,脑袋又被重重揉了一下。
“睡觉。”
卿烛起身,身形同时消失,又化作了手镯,轻轻掉落在床头。
床头灯散落下的光芒给黑玉手镯落了一圈细碎的光芒,乌宜止不住乐,凑过去抓住它,戴在了自己细瘦的手腕上,然后将手臂叠在身前,就这么侧躺着缩成一小团,安安静静睡着了-
忌日那天,天空阴沉沉的,总让人觉得后背发冷。
乌宜气喘吁吁跟着爬到了山顶,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看着岑阿姨和傅流晔将准备好的东西布置好,才转身轻轻敲了两下手镯。
“卿卿,我们到啦。”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卿烛便化作了人形,伫立在墓碑前。
岑悦和傅流晔已经将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此时看着那抹黑影,虽然看不见任何细节,却能够感觉到他正在打量墓碑上的照片和刻字。
“中途迁过坟?”
听见卿烛发问,岑悦忙点了点头:“是,原先是葬在家里,之后……是不是这地方不合适?”
“这里很好。”
岑悦松了口气。
乌宜站在边上看着,风阵阵吹过让他有些凉,便将手揣进口袋里。
卿烛俯身,长发垂落身侧,一缕黑雾穿过墓碑上的“傅桉”二字,直直窜进了地面,不知多久才又重新浮现。
几人都看不懂他是在做什么,直到卿烛再次直起身,从墓碑前离开,做出要离开的姿态。
“卿先生,您看见什么了吗?”
岑悦忙问。
卿烛:“自然死亡,没有意外,他走得很安详。”
岑悦怔了怔,眼眶忽然就红了。
“那时候我们都不在家,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为了家里的产业付出太多精力,老了也闲不下来,回到家发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是真的以为他被人害了……”
她知道这些话不该和卿先生说,可此时汹涌而来的情绪却难以压下。
等她不受控制将当初的一切都说出口后,正要道歉,却见那抹黑影还立在原地。
“你们应该也查过他的具体死因,只是不愿意相信。”卿烛声音很冷淡,“我来就是确认这一点,现在能放心了。”
岑悦捂着嘴,眼眶湿润泛红,面上难过悲恸,却也有施然和放松。
“谢谢您。”
傅流晔扶着她,紧绷的脸色也染上了几分怅然。
乌宜有些不知所措,“岑阿姨。”
岑悦擦擦眼泪,冲他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阿姨没事,别担心,一会就好了。”
下了山,乌宜的心情也变得沉重。
岑悦和傅流晔还要同傅叔叔说些话,他们便先离开了。
回程的车上,乌宜忍不住摸摸手镯,想起来山上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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