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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翻看着手里的时尚杂志,一时兴起想要换个发型。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工作,她可以尝试任何造型,还不用征得任何人的同意。
几秒就定好发型,她把手里的杂志合上,掐住自己下巴以下的长发,告诉男人:“可以多一些,剪到这儿。”
她从小有名气开始一直都是长发的造型,哪怕是为了适应角色,也从来没剪掉过这么长的头发。
剪刀咔嚓一声,一缕黑发从理发师的指间落下,余音看似平静,其实心里波澜万分,她和理发师一样期待自己短发会是什么样子。
理发师并没有完全按照她的要求剪短,收起剪刀后,开始对自己的作品连声感叹:“ohygod!pretty——”
短至锁骨的发梢微微翘起,轻盈又活泼,和她之前优雅清冷的造型截然不同,额角两侧的碎发因为她歪头的动作跟着摆动,还多了一些少年气息。
她独自旅行,想换发型就换发型。前所未有的自由让她的原本低压的情绪瞬间高涨,连带在淅淅沥沥的雨夜中,冒雨前行都变成了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她没有去孙允和给的地址留宿,还是选择了高档酒店,比起念旧情节,她现在更需要舒适安全,也更便捷的空间。
简单洗漱过后,她躺在床上,左手腕开始隐隐作痛,只是她的眼皮太过沉重,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名为惩罚的痛楚,大脑先一步进入酣眠。
同样是异国他乡,拖着行李箱在无人街头快步的程简按照孙允和给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这栋略显破旧的小别墅,可这别墅里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程简走上台阶,低头发现门锁上的灰尘并没有被人抹去的迹象,倏忽间眉头紧皱。
余音没有来过这儿,她的手机打了无数遍也都是关机状态。
难道她是故意不接电话?难道她知道自己也到了伦敦?
没放弃能找到她的任何一个线索,他抬手在衣服上随意抹蹭着,干爽的手指才顺利地按下这串简短的数字。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因为对方自报家门的开场白,他的心脏猛然收紧。
即使在电话里,警察已经告知过他,余音已经走了,他依然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警局。
深夜的警局冷清,只有程简拉着女警不断询问,直到女警也露出戒备和不耐烦的神情打量他:“如果你没办法证明你和她的关系,那我同样没办法向你透露更多信息。先生,你明白吗?”
既没有合法的证件,也没有两枚同样的戒指,程简能想到证明自己和余音有关系的只有照片了。他慌乱地顿在地上将相机从行李箱里拿出,接着调出两人曾经的亲昵合照给女警看。
以为女警会转变心意,告诉他余音来警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女警扫了一眼照片后,淡淡道:“看起来像是后期制作的。”
程简怔了一下后大声反驳:“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可无人理会。
他无力地和人解释这张照片没有经过任何后期处理,他们是真真实实地站在一起拍的照片,自己和照片里的女孩就是情侣。
可女警依旧不相信,铁了心把他赶出警局,最后还恐吓他,如果再不离开就会被拘留,罪名是妨碍公务。
程简只能拖着行李箱灰溜溜地从女警的视线中离开。
人没找到,还差点把自己送进去了。
冬季的雨夜寒冷,雨水很快就模糊了视线,石板砖块上歪七扭八的裂缝让他想起余音手腕上的那道触目惊心的疤。
她会不会因为疼痛而整夜无眠,流泪?
河水翻涌,他湿漉漉地驻足在桥上,仰视面前沉寂的塔楼,明亮的圆盘钟表成了今晚唯一的月亮。当指针慢慢指向数字的时候,伦敦的心脏正在发出响彻天际的震颤。
“大本钟的钟声是伦敦最动人的情书。”
他来到这里,泰晤士河的晚风拂过脸颊,大本钟的钟声就在耳边敲响。
可他找不到她,哪里都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余音在清晨醒来时脑袋还晕乎乎的,左手腕的刺痛感让她不得不立刻起床出门买止痛药。
抵达伦敦之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本来今天要去马场咨询专业驯马师和比赛相关的内容,可没想到计划全都被突如其来的小偷打乱。
她先是到医院找医生拿了些止痛药,又在附近商场重新买了手机,这些在国内两三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事情在伦敦却耗费了一天,拿到一个可以正常拨打电话的手机已是傍晚。
她坐在一家专卖三明治的餐厅里,嘴里嚼着培根,一边研究新手机。她在社交软件上刷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的人发的照片,照片里是灰朦朦的草原。
她努力回忆着伦敦最大马场的官网上的驯马师的名字,对比了好几个人名后才确认发布照片的人正是她想要找的专业驯马师。
一不做二不休,余音立刻把手里吃一半的三明治放下,翻看了这位博主所有的帖子才找到本人的联系方式。她想都没想就打电话过去,第一通电话没接,第二通电话没接,第三通电话还是没接。
难道外国人也会警惕陌生电话?余音抱着誓死不休的做法继续打,终于打到第七通的时候她听见话筒里传出气喘吁吁的人声。
“抱歉,我正在骑自行车,请问你是谁?”
“您好,我在马场有关驯马师的网页里看见你的名字。”余音定了定神。
“你有什么事情吗?”男人稍有不耐烦的态度。
余音说:“我是echo,我养了一匹相貌出色且天赋异禀的马——卢卡斯,我打算让卢卡斯参加下个月的联赛,但是卢卡斯从未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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