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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不错,能坐稳储君之位,当上皇帝的,谁不是心狠之人?至纯至真做家人,朋友都好,就是坐不稳储君的位子。
萧玉鸾思索之际,沈玉山也在想她为何忽然提起废太子,难道是因为继后是杨家人么?算一算,继后是她的表侄女呢,废太子于她来说,确实是众皇子中,与她血脉最浓厚的后辈。
只是……也不好一回来就插手储位争夺吧?
“您,为何提起废太子?”
他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一句,萧玉鸾也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后又以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结果。
“我想让他当皇帝。”
沈玉山手中的酒杯“啪”地砸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溅湿了月白锦袍的前襟。他浑然未觉,只睁着看向萧玉鸾:“您……您是认真的?”
萧玉鸾面上波澜不惊,拿起酒坛为他倒了杯酒,酒液注入杯中时发出清泠声响:“我何时同你开过玩笑?”
“可、可是……”沈玉山急得额角青筋直跳,连嗓音都带上了颤意,“六郎君已被废黜储位,他上头还有五位壮年王爷,他们都不是吃干饭的,陛下又疑心比一日地重……您何必趟这趟混水?”
萧玉鸾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笑意,“正因如此,这乾坤才更需扭转,他老了就赶紧下去。”
沈玉山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压低声音:“殿下,您离京多年,不知如今朝堂气象,贸然支持六郎君,恐怕不能顺遂。”
“所以才要你相助。”萧玉鸾截断他的话,苍老的眼睛里燃着灼灼精光,“尚书令大人。”
这声“尚书令大人”如重锤敲在沈玉山心尖,他苦笑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带扣:“殿下还是这般……开门见山。”
“你我之间,何须绕弯?”萧玉鸾握住他僵硬的手,将他手中的杯子递到他的嘴唇边,语气笃定道:“你能当上尚书令,六部之中必有可用之人。”
即便过去多年,他也老态龙钟,可心中的白月光这样对他,他还是压不住怦怦直跳的心脏。可正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情,他更不能让她胡闹。
喝完那杯酒,他强硬地收回了杯子,把剩下的酒撒掉。
“您已经花甲之年,回京安安稳稳地做大长公主不好么?你还在郡主的墓前,你怎能还要这样冒险,郡主在天之灵心里难安啊。”
见萧玉鸾还不说话,沈玉山又道:“难道就因为六郎君的母亲是杨家人么?不仅仅如此吧?”
却听萧玉鸾道:“那我若说,我想当皇帝呢?”
此话一出,沈玉山顿时僵住了。
见他这模样,萧玉鸾笑道:“你觉得不可能吗?可我当年就很想当皇帝啊。”
怕沈玉山还不信,她又道:“你还没发现吗?萧六郎的腿都断了,本宫扶持他当皇帝,本宫才能摄政而后君临天下啊。”
“本宫”二字一出,沈玉山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时的镇国大长公主是何等的权势显赫,便连中宗都要避其锋芒,他那时作为中宗部下,感触实在太深了。
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公主怎么会在花甲之年——
“你是觉得我年纪大了,争权夺利的心思不应该那么重?可是你忘了,我母皇六十三这个年纪还在处理政事呢,那一年,还为我大虞打下了一块肥沃的土地,母皇做的,为何我做不得?”
“既然萧元辰日渐昏庸,那我取而代之有何不可?等我百年之后,再将皇位还与萧霁便可,左右也就十几年,他等得起。”
这一番话属是大逆不道,可沈玉山却丝毫没觉得不对劲,他抚摸着胸膛深吸了几口气,忽然抬眸问道:“殿下,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帮你。”
萧玉鸾眼睛眨了眨,道:“说。”
“郡主的父亲到底是谁?”
说到此事,还需说萧玉鸾的婚姻状况,她一生未婚,并无驸马,女皇在世时也曾为她择选驸马,却被她拒了。
那时萧玉鸾道:“郎君可三妻四妾,为何我不可?我不要驸马,我要三夫四侍。”
此话在当时属实是惊世骇俗,女皇顿了顿却没说什么,毕竟先帝去了多年,她身侧也有几位宠臣,她深知那种生活更自在。
女皇只叹了口气:“既是你选的,便不要后悔,朝野议论……”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儿臣才不管他们说什么。”
果不其然,这番言论传出,朝堂上下哗然,御史们纷纷上奏弹劾她“悖逆伦常、有辱皇家体统。”
可萧玉鸾只是冷笑:“男子三妻四妾便是风流雅事,女子多几个夫婿就成了伤风败俗?这未免太不公平。”
不管朝野如何议论,萧玉鸾就是不管,她的的名声在京城越发离经叛道,有人骂她放荡,也有人暗中钦佩她的胆魄。
但二帝之女的风采并不会因此掩盖,爱慕她的青年才俊依旧能绕着京城三圈,每日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自荐枕席,想成为镇国公主的入幕之宾。
可事实上,萧玉鸾虽口出狂言,却从未真的纳过什么“三夫四侍”。那时她被赋予理政之权,出入公主府的男子有如过江之鲫,到最后也没有郎君真得了什么名分,哪怕是“侍妾”之名。
如此过去数十年,直到她有了真儿。
真儿的生父是谁,无人知晓。萧玉鸾从未提起,也无人敢问。有人猜测是某个被她短暂宠幸过的面首,也有人怀疑是朝中的某位青年才俊。但无论如何,谁也不敢笃定是谁,毕竟进过公主府的郎君太多了。
有人借此攻讦这孩子是个无父的野种,却迎来了女皇的震怒,那人被砍了头,女皇道:“传了朕的血脉,你怎么敢叫她野种?这天下还有比朕和萧家更尊贵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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