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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同学聚会的话题来来去去都是那样:不是在回忆往事,就是在盘问现状,最后以分享各自对其他同学的八卦做结。
流程俗套,但内容的确能迅速勾起这些许久未见的人的共同话题,加上一圈人在学校时相处友好,所以包括林昕在内的所有人都聊得畅快。
除了景非昨。
当初给她诊断的医生说她是自传体记忆缺失,可能是心理创伤所引发的。接收到这个结论的瞬间,景非昨还挺惊讶,高中时期的确发生了一些痛苦的事情,但她并不觉得这样的痛苦影响了她的记忆。
不过事实在此,她也迅速接受了,甚至反应显得有点平淡,反正也只是忘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事,对她生活的影响实在微乎其微——除非这个高中聚会重要到关乎人类存亡。
囿于这样有些残缺的记忆,景非昨在热闹的讨论声中只能卡了壳,因为她实在记不起旧友口中那些讨厌的同学长什么样子,以及到底班上的哪对情侣又分手了、又结婚了。
事实上,她本不打算来的,只是听林昕说徐老师会出席,才应了下来。
谁曾想,这个给她过很大帮助的高中老师突然身体不适,又在遗憾中临时缺席了。
注定只是一个摊餐费的平常聚会,景非昨这样想。
“尝尝这个松露焗虾。”林昕看出来了景非昨的心不在焉,将转盘轻轻推向她,低下头对她耳语,“待会的ktv我们就逃掉。”
景非昨摇摇头:“没事,反正我今天本来也是闲着。”
她看着眼前的虾,刚想动筷子,身后的包厢门却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看向门口。
只见三个男人站在门口,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最前面那个梳着背头的男人,正在用还沾着泥土的皮鞋尖抵着门框。粗俗的举止和这个包厢内的高雅环境格格不入。
男人的声音像钝刀划过玻璃:“哟,你们怎么就开始吃了?”
景非昨感觉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这三张脸对她来说有些陌生,可某种原始的警觉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下意识抓住餐巾,丝绸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班长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谁叫你们来的?”
背头男人充耳不闻,目光黏腻地舔了众人一圈。
“这次校庆,各班都在组织聚会,怎么就我们班长把我们抛弃了?”他露出一个夸张的困惑表情,突然拍起手来,“景大画家昨天的演讲我们可都听了。我当时真是好奇啊,底下的学弟学妹们知道你当时对同班同学有多么吝啬吗?”
景非昨猝不及防被提及,她转向林昕,发现好友的指节已经攥得发白。
她低声问:“他们是谁?”
“一群神经病,不用搭理他们。”林昕说得轻松,但景非昨还是看见了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在彰显着她克制的愤怒。
“林昕,你大爷的说谁神经病呢?!”背头男人却耳尖地听到了林昕的声音,顿时像充了气的气球人那样肿胀暴怒起来,“当初景非昨白得一大笔钱,还能眼睁睁看我们穷困潦倒……”
林昕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突然拍案而起,茶杯在震动中翻倒,深褐色的茶渍在白色桌布上迅速晕开:“那是白得吗?!”
坐在后面的班长也出声呵斥:“张三,够了!你们几个人当时想干什么以为大家不知道吗?为了买限量球鞋,为了请外校女生吃饭,天天堵着非昨要钱!”
景非昨的呼吸变得急促。
某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昏暗的楼梯间,伸到她面前的手掌,此起彼伏的“借点钱怎么了”。她按住太阳穴,那里有根血管在疯狂跳动。
背头男人突然抓起一个空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到景非昨脚边。
“她当初得了多少钱啊,五百万!我们就要个零头怎么了?”他似乎要用自己臭味熏天的唾沫星子淹没众人,“结果呢?给王伟那个娘娘腔交学费,给林昕填窟窿,就对我们一毛不拔!”
景非昨仍然没有说话,她的视野突然变得血红。她看见母亲登机前回头微笑的侧脸,看见新闻里燃烧的飞机残骸。耳边响起尖锐的蜂鸣声,盖过了包厢里突然爆发的争吵。
林昕骂了一声,抓起餐刀指向门口:“滚出去!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背头男人终于后退一步,却仍盯着景非昨冷笑:“我们走。不过景非昨,你以为国外躲了几年就完了?校刊记者对你当年的故事可是很感兴趣呢……”
文艺委员抓起一把椅子就要冲过去:“够了!”
男人闪出身,“嘭”一声关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景非昨剧烈地干呕起来,林昕赶紧扶住她,这才发现她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景非昨听到有人在关心地叫着她的名字,但声音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她只感到胸口发闷,那些被遗忘的记忆正像玻璃碎片一样,一片片扎回她的意识里。眼前的人脸开始扭曲,灯光晕开成一片惨白的光斑,像曝光过度的照片。她的手指微微发麻,膝盖突然一软,像是有人抽走了全身的骨头,意识像断电的屏幕,最后一帧是天花板旋转着压下来的画面。
景非昨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天花板仍在旋转,几张脸悬在上方,凑起来像高中时期头顶上的扇叶。
林昕睫毛上还挂着将干未干的泪,问向旁边的班长:“她怎么醒得那么快?还需要打120吗?”
班长再次伸手探了探景非昨的脉搏:“应该只是普通的晕厥,晕厥时间短,现在呼吸和脉搏都正常,大概率没什么大问题。”她按回想起身的景非昨,语气严肃,“十分钟后再起身,有什么不舒服立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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