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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赵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宋玉恩斩钉截铁的回答。
“赵红!”陆明远终于忍不住大步上前,来到了赵红的身前,他死死的盯着赵红。“看来你的思想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你的检查不用交了,明天公社会有人来找你谈话。”
谈话
陆明远那句“明天公社会有人来找你谈话”,狠狠砸在了赵红的心口上。
她脸上嚣张的表情凝固了起来,嫉妒的火焰被彻底浇灭,只剩下满眼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陆队长,你……你什么意思?”赵红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盯着陆明远,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你吓唬我?你凭什么吓唬我?”
陆明远还是那一贯冷静而严肃的风格:“我有没有吓唬你,你明天就知道了。有些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陆明远!你给我站住!”赵红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才是一起来的!你为了一个刚来的狐狸精,就这么害我?”
可陆明远头也没回,一切都是赵红的臆想。
赵红彻底慌了神,她环顾四周,想找个人帮她说句话,可周围只有她刚刚针对过的宋玉恩和她的女儿。
公社谈话?这四个字压在了她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对于一个前途未卜的知青来说,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批评教育,这更是一个会记入档案、永远都洗不掉的污点!会影响她未来返城、招工、甚至嫁人!
她怎么敢?陆明远怎么敢这么对她?
她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嘴碎而感到懊恼。
最后,她只能狼狈的、失魂落魄的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宿舍,“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那一夜,赵红彻夜未眠。
她一会儿觉得陆明远只是在吓唬她,一会儿又觉得那冰冷的眼神不似作伪。她想去求饶,可拉不下脸;她想去找人帮忙,却发现自己平日里交好的那些小姐妹,此刻都对她避之不及。
这已经不是赵红第一次针对人了,赵红的为人,几乎已经人尽皆知。
果然,陆明远没有吓唬人。第二天,上午十点刚过,村口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突突突的开进了村子,在知青点门口一个急刹停下。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的中年干部,他们扫视了一圈院子里探头探脑的知青们,其中一人直接开口,声音洪亮:
“哪位是赵红同志?”
赵红一夜没睡,两个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如纸。听到这声音,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
周围的知青们“呼啦”一下给她让开一条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我……我是。”她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声音细若蚊蝇。
“跟我们来一下。”其中一位干部语气平淡,带着威严,“组织上有些情况需要跟你了解一下,给你做一做思想工作,帮助你进步。”
他们没收了赵红手里的农具,直接在知青点征用了一间堆放杂物的空屋子。
门“砰”的一声关上,将外面所有窥探的视线都隔绝了。
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桌子和两把椅子。两位干部坐在椅子上,让赵红站在他们面前,那架势,根本不是“谈话”,而是“审问”。
“赵红同志,坐吧。”为首的干部指了指角落的一个小板凳。
赵红战战兢兢的坐下,双手绞着衣角头都不敢抬。
“说说吧,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另一个干部开口,声音严厉。
“我……我没做什么……”赵红还在嘴硬。
“没做什么?”为首的干部“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本子拍在桌上,吓的赵红浑身一哆嗦。“还要我们提醒你吗?你是不是四处散播谣言,说新来的医疗支援队队员宋玉恩同志作风有问题?”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不惯她……”
“看不惯?”干部冷笑一声,“你看不惯什么?看不惯人家长得比你好看,还是看不惯人家一来就得到大家的尊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家作风有问题?你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了?没有证据就四处散播,这是什么行为?这是造谣!是污蔑!你的思想觉悟都到哪里去了?”
一连串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在赵红身上,她被问得的哑口无言,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我……我就是听别人说的……”她试图狡辩。
“听谁说的?叫什么名字?现在就把人叫过来对质!”干部步步紧逼。
赵红彻底傻眼了,她哪是听谁说的,根本就是她自己嫉妒心作祟编出来的!
“说不出来是吗?”干部痛心疾首的看着她,“赵红同志,你也是读过书的知识青年,怎么能犯这种低级又恶劣的错误?宋玉恩同志,是响应号召,放弃了城里优越的生活,来支援我们农村医疗建设的优秀同志,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你的敌人!你这种毫无根据的污蔑,不仅伤害了同志之间的感情,破坏了知青内部的团结,更是在给我们整个知青群体的脸上抹黑!你让公社领导怎么看你们?让乡亲们怎么看你们?”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严厉。
到后来,赵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有什么用?”干部将纸笔推到她面前,“组织上对你很失望,赵红同志,你必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对自己错误的思想根源进行深入的剖析!要写得深刻,要让组织看到你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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