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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男人终于有动静了,他抱着她坐了起来,由于本来就在他怀中,随着他这么一坐,单手一抱,她来不及挣脱开,就这么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姿势要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但亲密中又多着一丝尴尬,这也是单方面的尴尬。始作俑者安室透可没觉得什么尴尬,反而很开心,心里止不住的冒泡。
目安嘉习反应很快,迅速挣扎下来,连忙跑开。
安室透也没困着她,顺着放开了手,任由她逃离自己的怀抱,仰头看着正躲在门口处满脸通红的女孩,眯起眼睛笑着:“呵呵。”
目安嘉习脸红得都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耳朵更是如开水般发烫,听见他的笑声,面色微怒,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你,笑什么。”
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干瞪眼表示自己的怒气。
可偏偏这个瞪眼,在某人的眼里也显得如此可爱。应该是有了滤镜,安室透在她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怒气,反而看出了撒娇的味道。
这要是被目安嘉习听到,肯定会回一句: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哪看出来我在撒娇。
安室透宠溺道:“笑你可爱呀,你这样子很可爱。”
目安嘉习被夸得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心里美滋滋的,再加上脸又通红通红的,反而有了一丝娇羞。
越觉得再也不能跟他待下去了,匆匆丢下一句,“我出去等你。”便跑出去了。
安室透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也起身开始叠毯子,拿过一旁的袋子装了起来,随后也出去了。
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收帐篷,准备回家了,目安嘉习正在穿鞋,见安室透要出来,连忙起身让出位置。
两人收拾好后,便开始一人一边收帐篷,收帐篷比搭帐篷容易,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收好了帐篷,由安室透扛着往下走。
来到了车旁,目安嘉习拉开后座的车门,安室透上前一步把帐篷放了进去,随后两人坐上了车,开车下了山。
车上目安嘉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我一天进组织的时候,好像碰见了朗姆,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多岁的模样,左眼还带了眼罩。”
安室透没有回头,控制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看着路况道:“他有很多面,有时候是个男人,有时候是个女人,有时候又是个老头,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她手交叉着抱着胸前,靠在靠背上,表情严肃认真道:“他的那双眼睛我特别害怕,不知为何就有一种畏惧感,我感觉就是朗姆。”
安室透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安慰道:“别怕,以上头现在对你的重视,他不敢伤害你的。”
目安嘉习笑道:“反正以后避着他一点就好了,不过我想调查清楚他是不是朗姆。”
安室透道:“这个不急慢慢来,没事。”
目安嘉习突然面色沉重起来,严肃道:“对了,你上次叫我查得那件事有眉目了。”
安室透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件事,因为他来回总共就那么一件事,是开口主动叫她查的,“找到组织要拉拢的那个研究员是谁了。”
目安嘉习沉声道:“对,他们一开始是想拉拢那人,把他吸纳进组织,但后来就放弃拉拢了,甚至都没再找过他。”
安室透面色凝重起来,片刻道:“为何突然放弃了。”
目安嘉习侧过头看向他道:“这件事好笑就好笑在这,组织查出来那个人所研究的一系列实验项目,根本不是出自他手,都是别人帮他研究的,只不过是借着他的名义发出去的。”
“而且我调查过,他的那张毕业证也是花钱弄回来的,表面上是学霸其实背地里是学渣。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还是他的那个科学家父亲,他父亲是专门研究药物方面的,一生要强惯了,也偏要自己儿子做到样样都好,结果儿子根本没有天赋,他呢也死要面子于是就想出了这馊主意,营造出了一个天才儿子,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安室透道:“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目安嘉习捂嘴发笑道:“差点连琴酒他们都被骗了。”
片刻,她又说道:“他们正在重新找人,只是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安室透嘴角噙着不明的笑容,并没说话。
自从那天后,目安嘉习便开始关注起了朗姆,还特地叫系统24小时监视他,只要一有动静随时汇报。
她之前一直误以为所有人必须要真名才能调查信息,结果好像有特例,朗姆就是其中之一,直接用酒名就可以,这一大发现让目安嘉习惊喜不已,很是开心。
自从开启了对朗姆的监视,系统很是尽职尽责,像个闹钟一样,他去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准时汇报。不过大部分都是没用的信息,这不禁让她有点颓废。
不过她中间却得到了一个线索,根据他的行程表,目安嘉习终于确定那天在组织里看到的那名独眼少年,就是朗姆本人。
但更有趣的事情不是这个,她在朗姆过往一两个月的行程轨迹里发现,有好几个都是空白的,与前一件事都是连接不上的。
发现了这一点,她又迅速把朗姆之前一年的行程单给调了出来,中间果然有空白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次,时间规律也不一定。
空白时间,有时两三天,有时一天,有时就几个小时,中间根本都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目安嘉习虽然很不解,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这个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一个发现,因为查琴酒信息时她并没发现过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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