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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妤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妈呀,活了二十年,还从没见到过长得这样周正俊美的男人,比任何神颜爱豆都要帅!
不愧是作者费了大量文笔来描述的外貌,此人定是男二祁钰无疑了!季妤初步断定。
这五官简直就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啊,特别是他那微黑的小麦色肌肤,更使他俊秀的五官平添了一丝性感。
等等,微黑的小麦色肌肤?!!!
季妤惊讶地看着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错愕地愣住了。
她怎么记得书中描写男二时有很多处都特意强调了他肤白似雪这一特征?他的皮肤可是比一般女子还要白上几分的,唇红齿白,气质温润宛若谪仙。
难道她捡错人了?
这个念头一起,季妤瞬间慌乱,赶紧在男人身上一通翻找,摸来摸去,只觉得手感极佳,紧实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妥妥的绘画素材,好想画下来啊。
一股冷风吹来,把季妤跑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翻找间一块玉佩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季妤拾起一看,看到玉佩上刻的字,总算放下心来。
那是皇家专属的玉佩,这块上面刻着一个钰字,正是书中男二,三皇子祁钰的玉佩,此人,确实是她要捡的人。
一想到这样帅的男人还奄奄一息地躺着,而她还要靠救他,让他知恩图报地提出报答她黄金百两还债,季妤就一个鲤鱼打挺,赶紧给男人全身检查了一遍。
如她所料,男人伤势严重,身上多处伤口,多是些刀伤,这些倒是皮外伤,不算严重。
严重的是离左胸心脏只差几厘米的箭伤,被贯穿了。
箭应该已经被他拔出来了,看伤口情况也有被简单处理的痕迹。只不过箭上面应该有毒,因为他的伤口周围已经腐烂发黑,留的血也不是鲜红的,而是泛黑的。
而由于失血过多,一身月白色华服已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乍一看还以为穿的是红衣
季妤紧皱着眉头从布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准备给男人上药。
打算先简单给他止住血,等把人带回去后再着重给他医治。
就在季妤准备往男人伤口撒药粉的那一刹那,手腕被一把拽住,那冰冷的触感使得季妤下意识地浑身一抖,
偏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双阴恻恻的眸子。
男人紧皱眉头,眼睛半眯着,眼神里充满着警惕和防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季妤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液,强装镇定地扬了扬手里的白瓷瓶,解释道:“公子,你受伤严重,再不止血的话,你恐性命不保,我是大夫,这是止血的药粉,撒上这药粉,你的血就会暂时止住。”
男人不说话,只定定地盯着她看,拽着她手腕的手也依旧没有松开,季妤试探性地抖了下瓷瓶,些许药粉便撒落在男人伤口处。
一道微不可察的闷哼声响起,季妤看到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一双充满戒备的眼睛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他恶狠狠地瞪着她,像一匹恶狼,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碎她一样。
季妤呼吸一滞,不敢再轻举妄动,就这么僵持着,良久,许是手累了,男人松开了拽着她手腕的手,然后带着不甘的神色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季妤摸了摸鼻子,舒了口气,药粉除了能止血,还有安神镇定的效果。
趁着男人昏死过去,季妤赶紧给他上好药简单地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做完后突然回想起了方才那个充满杀意的眼神,季妤不禁有些后怕,心有余悸间还有一丝疑惑。
书中描写的祁钰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怎么她捡到的这个男人,从睁开眼开始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她敢断定,如果他没有受伤,他刚才一定会杀了她。
可是她确确实实没有捡错人啊,那人身上有三皇子专属的玉佩,这种皇家之物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旁人身上的。
总不可能是偷的吧!
祁钰虽说是温润如玉的温柔男二,但也是会武功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人偷了贴身玉佩?
季妤暗笑自己多想,最后再次确定自己没有捡错人。
只是,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大男人,她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要怎么不引人注意地把人带回家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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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妤苦恼怎么把男人带回家的时候,一辆驴拉的板车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季妤定睛看了好一会儿,那装着超大粪桶的板车停在了不远处,原本坐在板车上的倒粪小哥忽地下了车,紧接着便脚步匆匆弓着腰捂着肚子跑进了树丛里。
季妤猜那人应该是拉肚子去了,她内心狂喜,心生一计。
她看了眼地上昏迷的男人,只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利落地撸起袖子,咬紧牙关将人扶了起来背在背上。
男人身形高
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季妤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季妤喘了几口粗气,缓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睛朝前看,视线落在板车上。
要趁那倒粪小哥回来之前把祁钰装到桶里去才行。
那装粪的木桶很大,足以装进一个成年的大男人,只要把祁钰装里面去,就能进到城里,到时候她再找机会把他带回家中。
胆战心惊地到了板车前,季妤已经累得不行,她不敢松懈,紧张地看了眼树丛那边,见那里没什么动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快速打开木桶。
正准备将祁钰塞到里面时,却被扑鼻而来的一股屎臭味给熏得干呕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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