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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酒被热气蒸腾,清澈的眼里浮着几分雾气,晕乎乎的,偏生头顶的目光比这热气还要灼人,她禁不住说:“你快点。”
不然还怎么起得来。
她比不上陈聿初的高精力,总要顾着自己的身体,能多睡几分钟也是好的。真任陈聿初看下去,她今晚别睡了。
听着她娇声催促,陈聿初深深眼眸随着薄唇一道落下,像是羽毛掠过,带来阵阵酥麻。
他的人是清冷的,像是高不可攀的雪山,唇瓣却是湿热的,裹着她的舌尖舐吮,鼻息里颤着馥郁的玫瑰香还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木质香,她发软地往后退,却被困在逼仄的怀抱里。
高挺的鼻梁擦过她的肌肤,晏酒仰着头,承接着他的吻,四肢百骸里都在灼烧着,像是高烧病人想要找寻冰块却因为勾缠而愈发滚烫。
交换呼吸间,晏酒轻轻喘着,身体有些颤抖地靠在他的肩头,润红的唇瓣沾了晶莹的丝线,胡乱地擦在他的脖颈。
精致的脸颊晕着潋滟的颜色,潮湿的浴室承载一片浓稠。
水滴顺着粉色的肌肤滚落,滑进奶油色的地毯,消失不见。
氤氲水汽中,修长的手指拉过浴巾,一寸寸擦拭干净,引起手下肌肤阵阵颤栗。
晏酒觉得自己此刻成为了洋娃娃,眸底蕴着细密的水雾,任由他摆布,干燥的浴巾摩挲过每一寸角落,之后又被抱起。
风比之前更急,像是要下雨的节奏,却又隐忍着不发,只在天空偶有几声雷声。
窗依旧半开着,晏酒靠在他的肩头,慵懒地发声:“把窗关了吧,恐怕要下雨。”
没听见回应,她抬眸往上望去,男人邃黑的瞳孔里是一片昳丽的颜色,捕捉到她的视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才迈腿往前走。
他的脚步很稳,可再平稳的步伐也难免颠簸。
走到窗口时,晏酒绯色的唇瓣已经紧紧抿起,用力环
着他的脖颈,既要防止自己掉下去,又要提醒陈聿初,“你慢点。”
“雨随时都会下。”
陈聿初的理由很充分,往下压着的深邃眸色却仿佛在说好看的男人也会说谎。
乌黑的长发飘出窗框,陷入浓稠的夜色中,偶尔划过一道闪电刺破这浓浓的黑暗,照亮洁白的肌肤。
逆着光看不大清晏酒的神情,只有唇边溢出细碎的软音。
筹备许久的暴雨终于来临了,风猛烈地刮过雪白的肌肤,雨滴被风包裹着溅落在薄薄的脊背,与汗水一道淌下。
雷电轰鸣,她弯着腰拖出长长的调子,语带担忧,“雨要是下到明天,路就不好开了。”
男人的指腹划过她眼尾,被潮湿浓稠的雨水包裹,语音含混,“那就再待一天。”
雨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停歇。
躺在床上,她慢吞吞地在黑暗中摸索,准备开个闹钟。
黑暗中,屏幕亮起,她怔怔地看着屏保,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手机。
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照片”。
第二天,果不其然迟到了。
明明迷糊中听到闹钟响起,声音却又很快弥散。
醒来才知道,是陈聿初关了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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