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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生来就是……侍奉将军的,只有将军让琨玉求死不能的份,没有琨玉反过来……欺辱主人的份。”他在我耳边,有一口气没一口气,伴着几缕热意桃香,缠绵地说,“奴方才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主人尽兴,求主人惩罚。”
……我说错了,元无瑾其实很能拿我怎样。
他只用称呼上的一字之差,就让我再也耐受不住,反过来将他狠狠锁在下头。他委落满地的青丝卷满了在这腾挪间飞散起来的桃瓣,衬得人和这满山的花一样,鲜艳如露。
今日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
我们正应当以四景山色为席,不知天地。
离别
过去,我们总喜欢一边行着云雨、一边闲扯些别的,闲扯之间互相挑逗、换换姿势,如此一夜都不觉长。
但今日,从此刻起,便没有再闲聊了,说话只说此间之事。比如他让我快些,顺便再掐一掐他的脖子,像先前他醉时我对他那样,要收紧一点,那样真的很舒服;比如我让他放松一些,怎么这样久还如此紧缠,王上的身子莫不是生来就有这种天分,先王若有灵,知道自己继位的儿子是此种……
我们只顾专心致志地沉陷进去,交错在一起享用彼此。
我甚至真的犯起坏来,迫着元无瑾不让他自己先攀顶。他难受得眉头拧成一团,不自觉激出满眼泪水,却并未求我放开,只搂紧我的肩膀,让我重些,再重一些。
自然,到他声音嘤呀嘶哑、眼底发白的时候,我还是放手了。
这场沉浸的盛宴,持续到太阳落山时结束。
我靠在树下,我的王伏在我的身上休息,闭上双眼,气息平缓轻柔。山间起风,天意渐凉,我将垫在下面的大氅扯了出来,盖在他的肩头。
他的双手轻松地圈在我腰后,缓缓摩挲,如同抚摸一件只能收在他掌中的世间至宝,长久未放;他的面颊轻蹭在我心前颈下,脖颈上有那么多暧昧的红。
他留恋于我,我都由着他。
我们相互依偎在这里,缤纷的桃瓣落了一身。
只是此时此刻的时光停滞得再久,也有结束的时候。
最后一丝在天际消散,傍晚只剩黯淡余晖。我开口说:“王上,三个月到了,臣打算离开了。”
元无瑾在我身上僵住,似乎愣怔。
我抚弄他后脑的头发,问:“时至今日,王上还愿意放手吗?”
他手臂收紧许多,分明恨不得与我相互熨贴到彼此融入,嘴上却说:“……好,阿珉休息一晚,明日就走吧。”
我将大氅在他身上压实一些:“臣今日一走,大概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元无瑾低头不言。
我试图笑一笑,却有点笑不出来:“也许,王上让臣多休息一晚,是因今夜对臣有新的筹谋。明日臣一觉醒来,臣又会发觉自己出现在另一个不熟识的地方、被困在另一方囹圄里。”
我这样激他,元无瑾却只是更加扣紧双手,说:“阿珉想多了。让阿珉休息一晚,是为了帮你收拾一下行囊。比如,缓解你背脊病痛的药方你要带着,这样即便你在外面,等到冬天你也好找大夫抓药;还有衣物,银两,一个人在外,要多带一些;还有敬喜那边,有专门替你打理的产业,万一你缺钱,可以……”
我望向对面落花的树:“无需如此。臣有手有脚,还做的了事,稍微带一些银两走即可,今后就做江湖草莽,四海为家。这样,才比较干净。”
元无瑾道:“也好。”
我又向山脚的方向望:“这些奴仆也还是留着吧,时间虽不长,但他们很喜欢我们。月钱给他们领着,让他们住在宅邸中看院,就说,我们留下这个休闲地,一起去往别处做生意。”
元无瑾默了一阵,又圈紧了我:“嗯,都依你。”
他每一句回应,都把涩哑的哭腔压抑下去了。我们的话,平淡得不像要今生告别,而像在仅仅安排一件彼此之间的小事。
只是他的手臂始终没有松开。他依然靠在我心口,在竭尽全力地将此时此刻的时光拉长。
我抱着他一齐无声片刻,抚下他发顶新落的一片桃瓣,道:“王上不放,想必还有话没说完,请讲。臣可以陪你聊一会。”
他手指收缩,挠了两挠,很小声道:“其实……这些天,我瞒了阿珉一件事情,一直没敢告诉阿珉。我怕阿珉知道,就连这最后三个月都懒得理我了。”
“嗯,”他有隐瞒这样的事,我并不意外,点点头,“王上现可放心讲。”
元无瑾脸埋进我心口,声音越发微弱:“其实,给阿珉喂让你眼盲几个月的、副作用大的药酒,我是故意的,并非单纯怕你自尽。”
完全意料之中的答案。我问:“是为限制臣的行动,让臣只能依靠王上,对吗?”
他声音发抖:“……对。一开始,我听到阿珉说不要我、甚至来世也不要我,就又犯了疯。于是,我一气之下下令给你定罪、喂你这种假死的药酒。我想着,这样抹掉你的身份,再把你偷偷运回宫中锁在我的王榻上,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我听得发笑:“这想法臣认可,的确是王上干得出的事。”
元无瑾继续讲述他的筹谋:“那时我都考虑好,弄瞎你只是第一步,倘若你不听话,我便用旁的办法,宫里最不缺各种各样的药,总能……总能逼你就范,眼里心里除却我,什么都不能再去想。”
我轻轻抚弄他的后脑:“为何,王上最后又没这样做?”
元无瑾收回搂抱我的手,缩至胸前。他脸埋得深,似不想叫我瞧见什么,可他眼边的温热湿润沾染在我心口,我怎会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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