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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祁抬起眸,招手示意他上前。
司税官面色忐忑地走上来,顺着他的手指往税赋卷宗上的几页记录看去,只听楚祁缓缓问道:“为何纵观整个云中道进关口的所有紫石英,唯有这洛家商行全额按照药物类别收取关税,而其他的商行则全部按照宝石类别收税?”
特意表明身份来节度使府,又绕了这么半天,原来是为了找那洛家商行的茬……
萧承烨眸光微动,心中一暖,赶紧垂下眼眸,掩盖自己的情绪波动。
司税官脱口而出:“自然是因为这洛家商行的紫石英,是全额归于药用的。”此言一出,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妥,面色开始不安起来。
“全额归于药用?”楚祁重复道,他再次定睛察看卷宗上的数据,说道,“这洛家商行每年所进购的紫石英数量,远超其他所有商行之和。究竟是何等体量的何种药物,需要如此之多的紫石英入药?就算全部用于制作安神药物,整个云中道范围内的百姓全都头疼脑热起来,数年也用不完吧?”
司税官的面色开始有些惊惶,他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向何节度使。
何节度使紧紧盯着他,端起茶盏,借着吹茶沫的动作,微不可察地摇头。
司税官收回目光,心念一转,连忙说道:“想必是负责核查洛家商行的小吏弄错了,初次误将宝石用途登记成药物用途,之后几年又依例延续,因此造成了这桩乌龙。”
楚祁抬眸,狐疑地盯着他,问道:“如此之大的体量,一句‘弄错了’,就可以少缴纳数倍关税?”他的面色骤然冷厉,蓦地一拍桌案,怒喝道,“是不是你们官商勾结,刻意包庇这洛家商行,助其偷税漏税,以此牟利?!”
司税官心下一凛,立马跪伏在地,浑身瑟瑟发抖,颤声说道:“请殿下明鉴!下官从未与那洛家商行有过任何私下来往,更遑论助其偷税漏税!此事皆由臣对手下小吏管教不严,致使其犯下了此等拙劣失误。臣甘愿领罚,只求殿下息怒,莫要气坏了贵体!”
他抬起头来,面色苍白,举起一只手发誓道:“臣对天发誓,若臣私下助那洛家商行篡改紫石英的用途,则臣妻离子散,断子绝孙,曝尸荒野,永世不得超生!”
楚祁蹙起眉头盯着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叹道:“罢了,大人不必发此毒誓。本宫信你,快快请起。”
司税官闻言,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多谢殿下开恩!殿下明察秋毫,体恤臣民,实乃国之幸事!”说完,站起身来,恭敬垂首肃立,身体仍在微微发抖。
楚祁往椅背上一靠,语气淡然地说道:“如此说来,既是小吏出错,你们云中道府衙内的事,本宫也不愿插手,自行处置了便是。”
“是,臣定当严加处罚和管教手下的人,再也不犯此等低劣的错误。”司税官恭敬道。
楚祁话锋一转,又道:“你们府衙内的小吏自是无心之失,可那洛家商行连续数年来,自西域购入的紫石英均按药物类别收取关税。他们作为缴税的一方,难道不清楚府衙弄错了么?”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又陡然冷了起来。
“这……”司税官额间冷汗涔涔,张口结舌。
“殿下。”何节度使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此事确是那洛家商行钻了空子,并未主动上报和补缴关税。臣定当亲自上门督查此事,令他们将数年来漏缴的关税全额补齐。”
“犯了错,补齐就结束了?”楚祁眯着眼问道,“若是所有商贾偷税漏税都按此例,岂不是无本万利,前赴后继?”
何节度使面色一僵,连忙赔笑道:“殿下深谋远虑,臣自愧不如。这便令那洛家商行不仅补齐往年税额,还需缴纳税额三倍的高额罚息,以儆效尤。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楚祁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不仅如此,还要细细核对这家商行的其他税赋类目,若有类似的不实现象,一并罚之!”
“臣遵命。”何节度使躬身拱手道。
楚祁站起身来,悠然道:“本宫相信何大人的能力,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本宫暂住在城中西来馆,何大人明日将那洛家商行处罚完毕后,差人将结果送信前来便是。”
何节度使抬起头,试探着说道:“那西来馆条件未免有些简陋,殿下不如——”
楚祁摆摆手,温和道:“此次微服私访,不仅为了督察税籍核查,也是为了体察民情,不必劳师动众。”
“是。那臣明日便将对那洛家商行的处罚情况呈报殿下。”何节度使恭敬说道。
楚祁颔首,绕过长案,迈步走到堂中,侧头对着萧承烨道:“世子,我们回吧。”
萧承烨点点头,站起身来,跟随他走出内堂,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长廊另一头的巨大屏风后。户部的练大人见状,也连忙起身告退。
堂中安静下来,只剩下何节度使和司税官二人。
司税官长长舒了口气,走到何节度使面前,躬身行礼道:“多谢大人及时相助,不然下官今日恐怕无法全身而退。”
◇
长长记性
何节度使抬手示意他免礼,瞥了一眼楚祁二人消失的方向,声音冰冷:“这位太子殿下,此番恐怕就是冲着这洛家商行而来。”
“下官隐约听闻,前日西来馆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冲突,正是洛图在场引发的。怕是不小心冲撞了殿下,引得殿下怀恨在心,故而特意表明身份,借机发难。”司税官若有所思地道。
何节度使冷哼一声,语带讥讽地说道:“他们平日里嚣张跋扈,这也算是咎由自取!算他们福大命大,也多亏你急中生智,没有让太子殿下发现紫石英的真实用途。否则,你我头顶的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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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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