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经此一遭,再无人敢轻易试探。
颜灼心情大好,胃口也好了起来,甚至多喝了两杯果酒,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宴席过半,帝后离席稍歇。
颜灼也觉得殿内闷热,便悄悄溜达到殿外廊下吹风。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酒气,也带来了远处隐约的荷香。她正望着庭院中的月色出神,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回过头,看到虞挽棠不知何时也出来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月光如水,洒在她雍容的宫装和清冷的侧脸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辉,比起白日在佛前的端庄疏离,此刻更添了几分真实的柔和。
颜灼想起方才宴上的事,忍不住翘起嘴角,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虞挽棠缓步走近,在她面前停下。目光落在她因酒意而格外水润潋滟的眸子和微红的唇上,眸色渐深。
“方才,”她开口,声音低柔,“很嚣张。”
颜灼得意地扬起下巴:“那不是姐姐准的吗?”就像准了她白日里在佛前悄悄许下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愿。
虞挽棠唇角微弯,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那支凤钗冰凉的珠串,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蛊惑:
“嗯。准了。”
她的指尖缓缓下滑,极轻地碰了碰颜灼滚烫的耳垂。
“所以……”
这是奖励?
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虞挽棠的指尖微凉,碰触到颜灼因酒意而滚烫的耳垂,带起一阵细微而清晰的战栗。那句低哑的“这是奖励”像羽毛搔过心尖,痒得颜灼脚趾都蜷缩了一下。
她抬起水润的眸子,看着月光下虞挽棠清冷又莫名勾人的脸,胆子被酒意和方才的胜利滋长得无比肥硕。
“就……就这?”她微微嘟起唇,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撒娇,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几乎要靠在虞挽棠身上,“姐姐也太小气了……”
虞挽棠眉梢微挑,看着她这副得寸进尺、主动索吻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指尖从她耳垂滑下,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
“那……”虞挽棠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几乎要拂过颜灼的唇瓣,“美人想要什么奖励?”
颜灼的心脏砰砰狂跳,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水色唇瓣,脑子里那点名为“矜持”的弦彻底崩断。她闭上眼睛,遵循本能地微微仰起脸——
预期的亲吻却并未落下。
取而代之的,是虞挽棠忽然收紧的手臂和一声压低的、带着警示的轻喝:“别动!”
颜灼猛地睁开眼,茫然又委屈地看着她。
虞挽棠的目光却已锐利地射向她身后的廊柱阴影处,声音冷了下来:“何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出来!”
颜灼瞬间酒醒了大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脏骤然收紧!
只见那粗大的廊柱后面,一片明黄色的衣角倏地缩了回去!紧接着,是略显慌乱和刻意加重的脚步声,以及李德全那熟悉的、带着谄媚的嗓音:
“陛下?陛下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夜风凉,仔细龙体啊!”
皇帝的身影从廊柱后缓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尴尬和被打扰的不悦。他目光扫过几乎贴在一起的虞挽棠和颜灼,尤其是在虞挽棠那只尚且托着颜灼下巴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晦暗不明。
“朕觉得殿内闷热,出来透透气。”皇帝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皇后和皇贵妃……也在赏月?”
虞挽棠已然松开了颜灼,后退半步,姿态恢复了一贯的端方,微微屈膝:“臣妾参见陛下。”仿佛刚才那个眸光潋滟、语带蛊惑的人不是她。
颜灼也赶紧跟着行礼,心跳如擂鼓,后背惊出一层冷汗。皇帝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皇帝虚扶了一下,目光却依旧落在虞挽棠身上,语气莫测:“皇后与皇贵妃,倒是姐妹情深,时刻不离。”他特意加重了“姐妹情深”四个字。
虞挽棠垂眸,语气平静无波:“皇贵妃年纪小,性子活泼,臣妾多看顾些也是应当的。”
“哦?”皇帝拖长了语调,向前走了两步,逼近虞挽棠,目光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只是……看顾?”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颜灼明显泛红的脸颊和有些不整的衣襟,意有所指:“朕方才似乎听到,什么……奖励?”
空气瞬间凝滞,仿佛结了一层冰。
颜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虞挽棠却依旧镇定,甚至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只淡淡答道:“皇贵妃今日宴上言行得体,维护宫规,臣妾正夸赞她,说日后宫中份例,可多加一份她喜欢的东珠以示嘉奖。可是吵到陛下了?”
她将“奖励”轻巧地引向了宫规份例,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皇帝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最终却只看到一片坦然的平静。他忽然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原来如此。皇后有心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却像冰冷的刀子般刮过颜灼:“只是皇贵妃,日后还是要注意分寸。身为后宫妃嫔,当以端庄娴静为要,那般……咄咄逼人,终非淑女之道。”
这话已是明确的敲打和警告。
颜灼垂下头,指甲掐进掌心,低声道:“臣妾谨遵陛下教诲。”
皇帝这才似乎满意了些,又深深看了虞挽棠一眼,才道:“起风了,皇后也早些回席吧,免得着了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