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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两大坛子!!
日后岂不是能日日吃到醪糟了?
还有三顿!
改成三顿的话,她便不用日日饿肚子熬到吃早食的时候,一起来就能吃啦?
呜呜,这个家没了阿姐万万不行!因为阿姐,日后家里都能吃上三顿饭了!
林小蒲开心过后又开始盼林婶子,等林婶子回来,她的小金库又能多许多铜板了!
有赵三叔在,钱罐子肯定不会再被偷了。
今日冰粉的确卖得顺利,林招娣回来的时候,脸上重新有了喜色。
几人一起数了数,进账跟前两日差不多,一千七百来文。
林招娣本该分到五百文,但因昨日没看好钱罐子,按照阿姝说的,今日这钱她就不分了。
只是白干一日而已,这么一想,损失好像也不是很大?想开之后林招娣便不再想那偷子的事情了。
而且今日有赵三帮着看摊子,她心里踏实不少,卖完摊子闲下来,两口子还能优哉游哉地说说小话。
晚一步回去的赵老三也觉得挺美,虽然来回一趟都得自己走路,但比地里忙活要轻松些。到摊子上也不用他干啥,帮着收收钱,守着那钱罐子就成。
期间见他热得狠了,媳妇还会舀一碗冰粉给他吃。冰冰凉凉的吃着可舒坦了。
他晓得肯定是阿姝丫头发过话,叫他们几个随便吃冰粉,不然照他媳妇喜欢啥都算得清清楚楚的性子,吃一碗冰粉还得自掏腰包。
等他走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升起了炊烟。
林招娣扭头看他,“当家的,你先喝口水,晚食等一会儿便好了。我煮了稀饭,等稀饭熬好,我再做几张摊饼,阿姝说我多吃点儿艾叶好,今晚吃艾叶摊饼。”
赵老三哎的一声,自个儿去水瓮里舀了碗水喝,感叹道:“这水哪有冰粉好吃。”
林招娣瞪他,“一碗十二文呢,能不好吃么?别惦记了,白日叫你吃一碗就不错了。”
“媳妇,今日便算了,赚的钱用来抵了账,等明日咱赚了钱,能不能再给我估几两酒喝?”
林招娣一阵无语,“又不是日日都赚这么多,阿姝说了,最初大家只是图个新鲜,等卖个几日就没这么红火了。阿姝还说了,喝酒伤身。你少喝些,我许你一个月喝个三回,再多便别想了。”
赵老三很容易满足,当即笑开,“三回也成。”
他原本都做好分家后一年也喝不上几回的准备了,哪料媳妇这么能干。
在赵老三看来,能得阿姝丫头看重,也是他媳妇的本事。反正在他眼里,媳妇除了不能生,哪儿哪儿都好。
头几年,赵三还有些执念,拉着林招娣一直耕耘,有时候即便累得狠了,也要做任务般来上一回,可几年下来,赵老三已经看开了。像那廖老汉,有了孩子又没了,这些年连婆娘都没有,一个人过活,日子不照样过下来了么。
眼下他们日子有了盼头,等家里富了,大不了日后他和林招娣去族亲里抱个孩子回来养。
……
如林姝预测的这般,冰粉头几日卖得非常火爆,一千六七个铜板的日收入稳了四五日后便开始缓缓下降,但也没降多少,约莫稳定在一千二三文钱。
除了下大雨的几日,林招娣两口子日日不间断地往镇上跑,半分不见疲惫,干得十分起劲。
而林姝这头,只需坐着收钱,刨除石蜜的本钱,剩下纯赚,比她的鸡枞酱都要来钱快。
林小蒲的小金库日渐丰盈,每日都傻呵呵地捧着自己的小钱罐数钱。
何桂香得了自己的那一分钱,做吃食啥的也都大方了起来,酒曲制好后,直接买了两斗糯米,做了两大罐子醪糟。
家里添置的东西不知不觉中也越来越多。
灶房里新碗碟多了几套,陶罐和菜坛子也多了好几个,屋里的三张床都换了一套新床褥。
林小蒲的头上多了好看的头花,何桂香头上的木簪子又换了一个。
铁铲和砍刀原本是没有的,如今也添置上了。
这日,院坝里还多了一个大舂臼!
舂臼不仅能将糙米舂成精米,还能将米粒捣成米粉,家家户户都爱吃的糍粑便是用舂臼捣出来的。
舂臼自然是周野去定的,大福村就有石匠,周野不光定了这舂臼回来,还让那石匠给打了一个水槽。
水槽就搁在院坝那竹水管下头,日后不管淘米洗菜还是洗脸洗手都不会再溅得满身水渍了。
林姝没想到自己不过提了那么一次,阿野竟一直记着。
因着廖老爹要日日载林婶子去镇上,阿野也没管廖老爹借牛车,这两样东西竟是自己一路扛回来的!
林姝觉得他傻,但心里甜丝丝的。
林小蒲乐道:“这就叫辛苦一个,造福全家?日后有了这舂臼,阿姐想吃多少精米便有多少精米。”
林姝弹她脑门一记,“知道你阿野哥哥辛苦,便不要老用小事麻烦他。还有,我就爱吃糙米,这精米逢年过节的舂一些出来吃就行。”
虽说家家户户基本都有舂臼,但大多数都是用来舂米粉糯米粉来做糍粑吃,少有人用这玩意儿舂米后□□米的。
糙米去了米糠后份量要少许多,村民们吃糙米都不一定能吃个饱,为了省粮都是留几分肚子,又怎么会□□米。
林小蒲嘀咕道:“我也没老麻烦阿野哥哥哇,只是让他帮着做了几副竹弹弓,我之前答应冯石头他们几个的,我要是说话不算话,我这大姐头岂不失了威信?”
林姝被她逗乐,大姐头这称呼还跟她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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