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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深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指腹蹭过奚亦安眼下淡淡的青黑,又落在他削尖的下颌上——指尖能清晰触到骨头的轮廓,心疼瞬间漫过眼底:“太瘦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执拗,“别急,明天先观察江家人的动静就好。牧苏肯定还会来试探你,别跟他起冲突,有我在,不用你跟他周旋。”
提到牧苏,奚亦安下意识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排斥:“他真的很奇怪,表面看着温顺又会照顾人,可每次跟他说话,我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像……像隔着一层假面具,说不出的违和。”
这话刚落,江寂深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场景,暗红的眼眸里瞬间翻涌起重浊的暗潮,周围的空气骤然凝固,连呼吸都仿佛被冻住。
可他偏生记得要避开奚亦安,那股凶煞之气贴着墙根绕开,只让头顶的小夜灯“兹拉”响了一声,暖黄的光忽明忽暗地闪,像接触不良般晃得人眼晕。
“怎么突然坏了?”奚亦安盯着闪烁的灯,眉头微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闪就闪。
他撑着桌面想起身,打算先把小夜灯关掉,再开客房的大灯,刚抬了半边身子,腰就被一股冰凉的力量猛地扣住。
那力道大得惊人,江寂深的手臂像铁箍般圈着他的腰,指节泛白,扣在腰后的手几乎要嵌进布料里,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自己的魂体里。
奚亦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开口,江寂深的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他的衣摆——冰冷的掌心贴着温热的腰腹,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腰侧的软肉。
“唔……”奚亦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凉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子里,却又带着奇异的灼热,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江寂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掌心的力道又轻了些,怕太凉冻着他。
下一秒,江寂深的唇凑了过来,先轻轻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标记”意味,再顺着下颚线往下,最后覆上他的唇。
他的吻轻柔又霸道,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缝,带着幽冥的凉意,却又刻意放轻了力道,怕弄疼他被吻得泛红的唇,完全没给奚亦安半分反抗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江寂深才缓缓松开,看着怀中人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喘息,眼底的偏执和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他抵着奚亦安的额头,声音低哑得像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安安,你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奚亦安的心跳得飞快,指尖攥着江寂深的衣角,轻轻点头,声音带着点刚吻过的沙哑:“我知道……我只属于你。”
江寂深满意地笑了,把他打横抱起,稳稳地放到床上。
“灯……”奚亦安提醒江寂深,却瞥见小夜灯已恢复正常,暖黄的光静静洒在床沿,仿佛刚才的闪烁只是错觉。
“欸?怎么又好了……”奚亦安疑惑地眨眨眼,转头看向江寂深,却见他眼底藏着点被拆穿的笑意,瞬间明白了什么——哪里是灯坏了,分明是江寂深刚才动了气,才让灯晃了。
江寂深没解释,只是俯身帮他掖好被角,指尖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碎发:“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奚亦安安心地闭上眼睛,往他身边凑了凑,哪怕触到的只是一片冰凉,也觉得踏实。
很快,他就陷入了梦乡,呼吸均匀而平缓。
江寂深坐在床边,一直守着他,目光落在他恬静的睡颜上时,满是温柔。
可当视线扫过窗外漆黑的走廊,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对江家人和牧苏的冷厉——后天的族会,谁也别想再打他安安的主意,更别想伤他半分。
他会护着他,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他们唯一的家。
族会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几道苍白的光束。
奚亦安醒来时,身边一如既往地空荡,但那无处不在的、冰冷的守护感依旧萦绕着他,仿佛还残留着昨夜那个怀抱的温度和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坐起身。
今天,是族会的日子。
他洗漱完毕,换上一身沉稳的深色西装,看着镜中自己依旧苍白但眼神坚定的脸,反复回忆着寂深昨夜的话和他的安排。
“刘恒在,严啸一在,我也在。”
“你只需坐着,什么也不必做。”
温柔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
早餐时分,餐厅里的气氛比往日更加凝滞,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江靳连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手中的平板。
江锦岁和江锦逸姐弟沉默用餐,眼神偶尔扫过奚亦安,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牧苏坐在江靳连的左手边,动作温顺得体,但看向奚亦安时,那探究的目光几乎不加掩饰。
江靳连没有抬眼看奚亦安,只是在下餐桌前,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对管家林伯冷淡地吩咐了一句,“通知各位叔伯,十点,祠堂偏厅。”这话显然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奚亦安握紧了口袋里的江寂深留给他的袖扣,沉默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九点五十分,奚亦安在刘恒律师的陪同下,走向位于老宅最深处的祠堂偏厅。
刘律师西装革履,表情严肃,步伐沉稳。
偏厅已被布置成临时的会议场所。
沉重的红木长桌旁,已经坐了几位头发花白、神色严肃的江家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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