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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玉虚弱地躺着,忽然想起来在张家的日子,有一次放野是在沙漠戈壁一座古墓里,里面葬的是一位西域未知城邦的城主。西域的墓不似中原,里面的机关毫无章法,阴险狠毒,那时张家最有潜力的孩子折了大半,他出来的时候也是半死不活,虽然跟现在的状况大相庭径,但比现在好多了,至少还有活人在旁边,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有最后一口粮。
现在已经晌午,太阳没有出现,看来运气不错,有雨。
张鹤玉笑了笑,呼吸渐渐微弱,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南先生,这小子醒了!”
张鹤玉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处雨林地带,眼前有五个穿黑色冲锋衣的人,而那个被叫南先生的人有些与众不同,穿着一身劲装,扎着高马尾,戴着面具遮住半张脸,不知道的以为他在spy。
只见那人慢慢走到他身前蹲下,伸出右手捏住了张鹤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这时张鹤玉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了,伤口被包扎好了,脸洗了,连衣服都给换了。
“我说,哥们,搁这戈壁玩spy呢?还挺有创意哈。”张鹤玉开玩笑似的说道。
男人轻笑了一声,从他露出的脸和面部线条来看,应该长得还不错,声音也富有磁性,戴个面具,要么是长得太好看不想给别人看,要么是太丑了没脸见人,但张鹤玉更觉得这人应该有某种异装癖,或者单纯就是装叉来的。
“还真是可爱,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记住我的名字,南风。”男人扬起嘴角,亲手给他松了绑。
张鹤玉觉得他有病,应该许久没吃药了,贼特么中二,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他都下意识想给他刻个张家记号了。
南风轻柔地帮他按摩了一下被绑的地方,还问他疼不疼,看向张鹤玉的时候温柔至极,好像真的把张鹤玉当成了爱人一般。张鹤玉只觉得一阵恶寒,也不说话,只是配合的摇了摇头,打算静观其变,再想办法离开。
天色渐晚,几个人在一处平坦的地方搭起篝火来,只搭了一个小帐篷,张鹤玉被南风照顾的很好,就是看得太紧,没什么机会可以逃走。
不知道南风是不是心大,说什么计划都不避讳张鹤玉,就差没邀请他一起讨论了。
据张鹤玉的观察,他们应该也是来寻找西王母宫的,而且来自同一个家族,身手也比较好,但他们除了南风以外都是以代号相称,张鹤玉一时也没有头绪。
既然是来找西王母宫的,必然也是来寻找长生的秘密,张鹤玉这个张家人自然会想尽办法阻止他们,只能暂时待在队伍里。
几人吃完东西后准备进睡袋休息,留下代号017的人守夜,也是他醒后看见的第一个人。
南风霸道地搂着张鹤玉的腰,力气极大,张鹤玉本就有些虚弱,怎么也挣不开,接着人就被带进了帐篷。
原来只搭一个帐篷是想要对他下手。
张鹤玉剧烈挣扎起来,开口骂道:“你个王八蛋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说完抽出短刀想要攻击南风。
南风眼神危险,一只手捏住张鹤玉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了张鹤玉的脖子,把他按在帐篷里的地毯上,冷笑一声说道:“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最好乖顺一点。”
张鹤玉被掐的缺氧,快要窒息的时候南风松开了手,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张鹤玉就猛烈咳嗽起来,脖子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刚刚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南风瞥了一眼,淡淡说了声“娇气”,去背包里拿出了药膏,想替张鹤玉擦药,张鹤玉没有拒绝,这男的太变态了。
南风又恢复以往的温柔,擦完药轻声对张鹤玉说:“阿玉,这帐篷是搭来给你休息的,晚上我抱着你睡,能暖和一些,乖一点,嗯?”
张鹤玉心里大惊,他根本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认识自己?戴着面具是怕自己认出他来吗?
张鹤玉仔细回想,无论是这个人的身形还是声音,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个人究竟是谁?
南风看着张鹤玉失神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一声,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说道:“阿玉,我爱你,你只能是我的。”
做梦
南风拥着张鹤玉入睡,如他所说,只是为了取暖,并没有动手动脚,张鹤玉也没有放下戒心,身子紧绷着,难以入睡。
“这么警惕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鹤玉打了个激灵,尬笑着回答:“…我习惯一个人睡了,有点不太适应。”
南风冷笑一声道:“可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张鹤玉心想这人怕不是狗鼻子,他和张起陵都分开多久了。
张鹤玉突然被拽过去,上衣被人扒去,右肩背传来刺痛,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人用匕首在自己身上划着。
“这是我给你留的记号,你一定会喜欢。”南风恶劣的说道。
张鹤玉疼得眉头紧皱,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由得骂出了声:“……你个疯子!”
这个印记刻了很久,也不知道刻的什么,张鹤玉又疼又觉得耻辱,自己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在肩背上刻字,张起陵看见不知道会怎么想。
南风眼睛变得血红,为他舔舐干净身上的血液。张鹤玉第一次起了杀心,他一定要杀了这变态。
经过这件事南风似乎心情很不错,张鹤玉一直对他冷眼相待他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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