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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镶月奔过来靠着骆孤云坐下,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色,拽着手臂晃了晃:“云哥哥不开心么?”
骆孤云勉强一笑,摸摸他的头:“哥哥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事情。”
“你骗人,你明明就是不开心!”萧镶月撅着嘴,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骆孤云。展颜一笑,殷切地道,“云哥哥不要不开心嘛月儿给你唱个小曲,好不好?”
说罢,不待骆孤云回答,便伸出两只小手臂从后面环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凑在耳边轻声哼唱起来:
云儿天上飘,月儿水中游,相伴乐悠悠。
云抱月,月枕云,穿过柳梢头。
仔细瞅啊瞅,云缠月,月追云,飞在天上呦。
轻盈的云儿,像块白手帕,擦呀擦,月儿更亮喽。
调皮的月儿,悄悄地翻滚,滚呀滚,卧上云肩头。
声音软糯轻柔,甜甜的,透着活泼灵动。调子轻松欢快,说不出的动听。温热的气息轻轻呼出,打在脸颊,酥酥麻麻。
骆孤云感觉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划过,心中一动,笑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萧镶月见骆孤云笑了,很是开心,挺着胸脯道:“这是月儿自己编的小曲!云哥哥是云儿,我是月儿!月儿特意编了,唱给云哥哥听的!怎么样?喜不喜欢?好听不好听?”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骆孤云。
被他这么一闹,骆孤云觉得满腔的郁闷纾解了不少。认真道:“嗯,好听,真好听!哥哥很喜欢,以后月儿常唱给哥哥听,好不好?”
又想及过几天就要离开了,哪还有什么以后
萧镶月兴高采烈,歪着头道:“云哥哥的伤势也大好了,明日陪月儿去爬老鹰岩,好不好?那里风景可美了!站在上面,能看到整个桫椤谷呢!去年孙大哥采药的时候带我去过一次,月儿一直还想再去玩,云哥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嘛?“萧镶月贴着骆孤云从背上滑到了怀里,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仰着小脸,身子一扭一扭地撒着娇,眼巴巴地看着他。
萧镶月人虽小,心思却是敏感细腻,很能体察别人的情绪。这些日子他总觉得骆孤云闷闷不乐的,就想法子逗他开心。
“一起去嘛!月儿好想去的,过阵子大雪封山就去不成了”萧镶月见骆孤云不语,以为他不愿意去。又晃着脑袋,软声央求道。
骆孤云刚来桫椤谷时,觉得这孩子太娇气,被惯坏了。慢慢才发觉,萧镶月娇弱的是身体,性格脾气却是一点也不娇气。懂事又乖巧,特别能隐忍,身体再难受都不愿让大家操心,还会反过来安慰别人。想着过几天就要离开,以后也没有机会陪他玩了。当下点点头:“好,明日陪月儿去。”
次日一早,易水和易寒去镇上打探消息,顺便采买一些东西,准备过几天出发的事情。宋婶蒸了一笼馒头,让易水易寒带上些。那老鹰岩来去有三十几里,晌午是赶不回来吃饭了,又给骆孤云拿了几个做午餐。萧镶月每日的餐食都是孙太医安排好的药膳。宋婶一大早就熬好了装在保温的罐子里,让骆孤云带上。千叮万嘱让他要看顾好小孩。骆孤云也习惯了,连声答应。
萧镶月很兴奋,和爹爹婶娘告辞后就赶紧拽着骆孤云出了门。
终南山脉沟壑纵横,险峻雄奇。那老鹰岩在一处山溪的尽头。两人沿着流水溯源而行,一路上溪流潺潺,风景秀丽,十分惬意。
萧镶月甚少出门,见着什么都觉稀奇,林间不时有松鼠野兔窜出,惹得小孩欢呼雀跃,追赶一阵又徒劳返回。骆孤云见他兴致高昂,也不催他,一路走走停停。
溪流尽头是一处瀑布,瀑布旁有一些乱石堆砌,十分陡峭,沿着陡坡爬上去便是老鹰岩了。已至晌午,骆孤云给萧镶月把药膳喝掉,自己啃了两个馒头,补充体力。
骆孤云想着萧镶月体弱,这么陡的乱石肯定爬不上去,便要背他。谁知小孩要强,偏不要他背,自己手脚并用,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硬是咬着牙爬了上去。
高处有一巨型岩石,突兀的伫立在山顶,一侧像刀削过一般,往里顷斜,在顶部形成一个尖尖的凸起,远看像极了老鹰的嘴。
萧镶月爬上顶,已是累得汗水渍渍,满脸通红,腿也软了,一屁股坐在岩石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骆孤云也坐在一旁休息。从侧面瞧见他平常略显苍白的脸颊此时泛着红晕,睫毛长而卷曲,脸庞虽稚气,却极致完美,五官清秀绝俗,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灵动的眼睛因为疲累出汗仿佛泛着一层雾气,波光盈盈。
“月儿长得真好看!”骆孤云由衷地赞叹。
听见骆孤云夸他,萧镶月不好意思,垂眸道:“云哥哥才好看!月儿是男孩,爹爹说,男孩子要高大帅气,英俊潇洒才好看,就像云哥哥这样”
骆孤云见孩子认真的小模样,扑哧一笑:“月儿还小,等月儿长大了就高大英俊啦!”
两人站在绝高处,远近的风光一览无遗。往西面看去,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满目苍翠,云蒸雾腾,蔚为壮丽。南面地势平缓,有一条宽阔的大江蜿蜒向南,大江尽头隐约可见鳞次栉比的房屋,好像是一个城镇。桫椤谷在西南面,从此处可以俯瞰整个山谷,狭长幽深,依稀可见谷口的屋顶。
骆孤云极目远眺,只觉心旷神怡。种种阴暗血腥的情绪,在此刻皆淡如流水,浮如清风,只余得空旷高远的心境。
西北边天空暗沉下来,一阵闷雷响过,山顶风更大了。
骆孤云担心萧镶月吹久了风生病,对尚在悬崖边兴致勃勃观景的孩子道:“时候不早了,月儿,我们该回去了。”
听见骆孤云唤他,萧镶月蹦跶着跑回来:“嗯,走啦”抬眼一望,指着西南边桫椤谷的方向道:“咦,云哥哥,你看,那里是怎么了?”
骆孤云回头,就见桫椤谷口不知何时,浓烟直上,从此处看不见那烟因何而起,但看位置,依稀是瓦舍方向。
不好!骆孤云心中一凛。拉起萧镶月,飞奔下山而去。
上山花了四五个时辰,下山骆孤云心急如焚,背起小孩,健步如飞。萧镶月瘦小,背着没有多少重量,两个时辰便到了瓦舍后面那片山林。
山林中悉悉索索,似是有异。骆孤云放下萧镶月,拉着他警觉地闪身树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密林中踉踉跄跄奔出一人,正是易寒。
易寒右手紧捂腹部,鲜血顺着指缝往外流,已是摇摇晃晃支撑不住。
骆孤云大惊,抢出去一把扶住:“二哥,出了什么事?”
易寒攀住骆孤云,艰难道:“瓦舍有埋伏大哥拼死挡着追兵我来给你们报讯”话未说完,昏了过去。
一阵冷风吹过,树林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骆孤云心中又惊又怒,顾不得避雨,赶紧给易寒处理伤口。萧镶月看见满身是血的易寒,吓得有点怔愣。还是坚持着和骆孤云一起,到低洼处打来清水,帮着给易寒擦洗。
骆孤云察看易寒受的都是刀伤,没有动着筋骨。暗忖追兵必是怕动静太大,打草惊蛇,所以没用枪。那浓烟又是怎么回事?既然设下埋伏,再放火,岂不更是打草惊蛇?心中疑虑,见雨越下越大,眼下只能先躲一躲,等天黑以后再做打算。此处离那树洞不远,树洞隐蔽,外面的人轻易发现不了,倒是个躲避之处。
易寒受的伤不算严重,不一会儿悠悠转醒。俩人将他搀扶到树洞,已是黄昏时分。易寒喝了点水,精神稍好,道:“我和大哥晌午后从镇上返回,刚跨进院门就发觉不对劲,萧大叔和宋婶也不见了踪影。斜刺里冲出十几个壮汉,手持大刀,上来就砍,看衣着应该是杨老四的人。其中一个领头的追问三弟的下落。我们奋力抵抗,杀死了七八个,无奈对方人太多。大哥见势不妙,拼死挡住敌人,让我逃出来给你们报讯。大哥这会子怕是”想着易水可能已经惨死,易寒语音哽咽,说不下去。
天色已黑。骆孤云心如千斤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起包袱里还剩几个馒头,大家需得保存体力。便拿出来给易寒,又招呼萧镶月来吃。才发觉小孩脸色苍白,一摸额头,竟是滚烫。萧镶月本来身体就弱,折腾了半天,惊惧交加,又淋雨吹了冷风,发起了烧来。
熬了几个时辰。夜半,萧镶月已是烧得迷迷糊糊,昏睡过去。骆孤云抱着怀里越来越烫的小身体,心里焦急。和易寒商量,不如趁天黑出去探探动静。
下过一场透雨,此时倒是雨消云散,一轮冷月高悬夜空,照得树影婆娑。月光落在沾着雨水的叶子上,像洒下一层莹莹白霜,周遭一切如白昼般,清晰可见。
骆孤云用外衣裹住萧镶月,将他背起,三人悄悄潜出树洞。行至瓦舍后面那条小径,忽见地下倒伏着一个人。抢前一看,竟是萧平舟!胸前血肉模糊,已经气绝多时。地下拖着长长的血迹。这条小径只通向萧镶月母亲的坟墓,显然是萧平舟临死前拼着一口气,想爬去妻子的坟墓,终因伤势过重,爬至此已气绝身亡。骆孤云望着萧平舟身后长长触目惊心的血迹,心如刀割。侧头看了看伏在肩头的萧镶月,幸好小孩尚在昏睡。暗忖不能让他醒来见到这一幕。定了定神,对易寒道:“二哥,此处离月儿母亲坟墓不远。你先把大叔的尸身抬去埋了。我去瓦舍看看情形再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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