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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可能是平时搬运不小心碰松了吧……痕迹?什么痕迹?我不知道啊……”许大茂支支吾吾,额头冒汗。
“按照规定,精密设备不得私自拆卸,清洁必须使用指定溶剂。你这明显是违规操作!”干事记录着。
事情很快报到了厂办。李副厂长大为光火。放映机是厂里重要的宣传工具,许大茂的行为往小了说是工作马虎,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公物!而且是在他分房刚刚“压”了何雨柱一头的节骨眼上,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厂里很快出了处理决定:许大茂工作失职,造成公物损伤(虽不严重),予以全厂通报批评,扣发当月奖金,并调离放映员岗位,下放到后勤搬运队锻炼三个月。
处理通告贴在厂门口宣传栏上,引起一片哗然。
“许大茂这下栽了!”
“放映员多肥的差事啊,这下完了!”
“肯定是得罪人了吧?”
“听说是因为瞎鼓捣机器……”
许大茂看到通告,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蔫了。他跑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哭诉喊冤,被李副厂长一顿臭骂轰了出来。他又气又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雨柱!肯定是他搞的鬼!可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下班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灰头土脸,见了人躲着走。娄晓娥知道后,在家跟他大吵一架。院里的人看许大茂的眼神,都带着幸灾乐祸和鄙夷。以前巴结他的那些人,现在都躲得远远的。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半分波澜。这只是第一步,小试牛刀。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何雨柱,不是只会被动接招。谁伸爪子,他就剁谁的爪子!
几天后的傍晚,何雨柱正在屋里听收音机,阎埠贵又溜溜达达地来了。这次,他脸上没了之前的精明算计,反而带着点小心翼翼。
“雨柱,听收音机呢?”阎埠贵没话找话。
“嗯。”何雨柱没抬头。
“那什么……许大茂的事,你听说了吧?”阎埠贵试探着问。
“厂里贴通告了。”何雨柱语气平淡。
“唉,真是没想到啊……”阎埠贵叹了口气,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你说这人,好好的放映员不干,非瞎鼓捣……这下好了,前途都毁了。”
何雨柱关掉收音机,抬眼看他:“三大爷,您想说什么?”
阎埠贵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干笑两声:“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人啊,还是得踏实本分,不能太跳脱。雨柱你啊,就挺好,稳重。”他这话,既是感慨,也带着点示好和试探。
何雨柱笑了笑,那笑意未达眼底:“踏实本分是好,但不能让人当软柿子捏。谁想捏我,就得做好手被扎破的准备。”
阎埠贵心里一凛,连忙点头:“那是,那是……”又闲聊两句,赶紧走了。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的下场,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某些蠢蠢欲动的人头上。接下来,该轮到下一个了。
他的目光,越过窗棂,投向后院那间始终紧闭的房门。
易中海,你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咱们的账,慢慢算。这反击的号角,才刚刚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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