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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四合院里的老槐树抽出了新叶,有的人却已经坐不住了,心里恶毒的计谋像火辣的太阳。
何雨柱评上先进的事儿,像根鱼刺,卡在某些人的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尤其是许大茂。
这许大茂,在搬运队混得人不人鬼不鬼,以前那点放映员的油滑劲儿早就磨没了,只剩下满肚子的怨毒和不甘。
他瞅着何雨柱日子越过越稳当,厂里器重,院里也没人敢轻易招惹,心里那股邪火就烧得越来越旺。
他寻思着,必须得想个狠招,把何雨柱彻底搞臭,最好能把他从厂里赶出去,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怎么下手呢?
硬碰硬肯定不行,何雨柱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拿捏的“傻柱”了。
许大茂那双三角眼整天滴溜溜乱转,终于,让他琢磨出一条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毒计。
这天傍晚,何雨柱下班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些。
厂里食堂盘点,他带着马华、胖子忙活到天黑。
推着自行车进院时,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院里静悄悄的,只有阎埠贵家窗户后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收音机唱戏声。
他像往常一样,把车停好,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可钥匙插进锁眼,拧了几下,却纹丝不动。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凑近仔细一看,锁眼里又被什么东西给堵死了!这回不是火柴棍,像是用细铁丝或者什么硬东西塞进去的,塞得很死。
何雨柱的脸色沉了一下,又来这一套!
上回是火柴棍,这次变本加厉了!他强压着火气,从工具箱里找出细铁丝和镊子,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往外掏弄。弄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夹出一小截被拧得扭曲的、粗细正好卡死锁芯的铜丝!
何雨柱看着手里那截闪着寒光的铜丝,眼神冰冷。
这手法,可比塞火柴棍专业多了,也阴损多了。
这绝不是小孩恶作剧,就是冲着他来的!而且,这人对他家的门锁很熟悉!
这院里,除了许大茂这条毒蛇,谁还会这么处心积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心他?
而且,许大茂以前放电影,经常摆弄机器,手巧,懂点这些小门道。
何雨柱没声张,默默地把铜丝收好,清理干净锁眼,开门进屋。
他插上门闩,靠在门板上,胸口起伏。
一次两次,他可以忍,可以借力打力。
但许大茂这么没完没了地搞小动作,像苍蝇一样嗡嗡叫,实在让人忍无可忍!必须得想个办法,彻底治治他,让他再也不敢伸爪子!
何雨柱没急着去厂里告状。
他知道,光凭一截铜丝,没有当场抓住人,许大茂肯定会抵赖,保卫科也难办。
他得等,等一个能抓现行、让许大茂无法狡辩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暗地里提高了警惕。
他下班时间开始变得不规律,有时早,有时故意拖得很晚。
晚上睡觉也警醒很多,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醒来。
许大茂那边,见何雨柱没什么反应,以为他怕了或者没辙了,胆子又大了起来。
他琢磨着,光是堵锁眼还不够解气,得再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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