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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直接跑到梳妆台前翻找。陈当归以为,她是要偷窃珠宝,谁知她找了一圈,对于珠宝却视而不见。
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女子有点着急,回头看向床榻,便着急走来。陈当归紧张,牧野却很淡定。
女子在床头都置物架上找了找,还是没找到,正要拉开床单,外面又进来一人,瞧见她显然很惊讶:“紫苏,你在这做什么?”
紫苏瞧见临娘,紧张道:“我跑出去的时候,簪子掉了,就是春巧送我的那只,夫人让我回来收拾东西,我就顺便找找。”
听见春巧二字,临妈妈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人都死了,留着她的东西做什么,你也不嫌晦气。”
紫苏不喜欢这个说法,眼神冷冷闪烁下,嘴上却笑道:“妈妈说的是,您回来可是夫人有事吩咐?”
临娘轻嗯了一声,不做解释:“你快些收拾,莫要耽误夫人的事。”说完就要走,谁知走到门边,又回头对紫苏道:“春巧昨晚,可跟你说过什么?”
紫苏摇摇头:“我昨日早早歇下了。”
“当真?”
紫苏点头,临妈妈却道:“可我怎么听说,昨日夜里,还有一人跟她一起去了偏院?”
陈当归愣住,这偏院对他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体质弱
紫苏听到偏院二字,仿佛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忙否认:“妈妈,这可不是我,我昨日夜里真的在屋里睡觉,倩娘可以给我作证的。”
临娘闻言,细细打量她一下,见她着实惊慌,才轻哼了一声:“我会去问倩娘,你快些收拾东西,好生伺候夫人吧。”
紫苏等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抱怨起来:“老虔婆,想我死,没那么容易,我可不是春巧那个蠢货,等着,等我找到东西,就把你们通通弄死。”
她牙咬切齿的走了,陈当归跟牧野在床底下仔细听了听脚步声,确定人都离开,才从床底爬出来。
牧野:“你说她要找的东西,是不是我们的通关线索?”
这游戏定然处处是线索,但是哪个有用,真不好说。
“我更好奇,这次游戏的目标是什么。上一次,我们通过风水布局,能猜到游戏出口。可是这次不一样,这风水大约有问题,但我觉得,我们要找的不是出口。”
牧野心中止不住的欣赏,她的感觉的确灵敏:“你说的对,我也这样想,所以我想试试那个紫苏,说不定她要找的东西,就是我们通关的线索。”
陈当归:“眼下这情况,她似乎要跟着夫人出去躲灾,你怎么查?”
牧野却摇头:“她们不会走的。”
“你怎么知道?”
牧野:“秘密。”
他神神秘秘的走了,陈当归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只能先离开。一走出这主院,那种晕眩难受就都消失了。她不禁回头看一眼主院,难不成是这邪门的风水,让她不舒服?
陈当归往回走,碰见躲在厨房的范尧,他正拿着一只烧鸡啃,一嘴油光,十分满足。
“牧野说你跑了,我还以为你逃出去了。”
范尧看见是她,忙叫她过来,塞了一只鸡腿给她:“赶紧吃,不然等那些人回来,肯定没咱俩的好。”
陈当归不饿,忍不住数落他:“我们好歹是一个团队,你就算要跑,也该带上牧野。”
范尧吐出鸡骨头,一脸受伤的模样:“他那德性,四肢健全的,哪里需要我照料。咱这是玩游戏,还真指望我给他当奴才,背着他跑路?”
陈当归不跟他扯这个,“少吃点,别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
范尧:“我也不想,可是我饿啊,你不饿吗?我这设定也不知怎么回事,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醒来之后就是很容易饿。”
陈当归这才发现,他脚边一堆鸡骨头,其中三个鸡头,显然吃了不止一只鸡。
这不正常!
陈当归连忙制止他,紧紧盯着他的脸看,范尧紧张起来:“怎怎么了?”
陈当归不说话,开始在厨房翻找。范尧抵不住饥饿,继续吃鸡。可是好奇怪,明明吃了几只鸡,怎么还是很饥饿!
身体好像有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一样。
陈当归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双红色的筷子,她轻巧的走到范尧面前,在范尧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用筷子夹住他的中指。
范尧一声惨叫,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震动,死死挣扎,被驱赶却不想出去,坚持要留下。
陈当归用力夹紧筷子,范尧受不住,叫的十分凄惨。可陈当归视若无睹,冷着脸继续夹住他的中指。
没一会儿,那东西终于受不了,一道黑影从他身体里飘出去,逃也似的跑了。
那东西一走,范尧就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姐,我好撑啊,这是怎么回事?”
陈当归起身,在锅底刮了一些灰,就着清水让他喝下。
范尧看着黑漆漆的东西,不想喝。陈当归捏住他的下巴就给他硬灌下去,她才懒得跟他废话。
范尧喝得一嘴苦涩,可喝完之后,肚子就起了反应,他急忙捂住屁股找茅房,在茅房里蹲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
当他软着腿出来,看见陈当归,简直想扑到她怀里哭。“姐我拉出来的都是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陈当归倒是淡定:“也有可能是痔疮。”
范尧
“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陈当归叹气:“同情心解决不了问题,我觉得你这次的剧本比较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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