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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宁欢便一下扑进他怀里,哽咽道:“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他打你了?”黎川柏的声音瞬间拔高,“打哪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过宁欢的手看了看,见没有印子,又要去扒宁欢的睡裤。
宁欢连忙红着脸躲开,“他没打我。”
“那你哭什么?”黎川柏伸手擦了下宁欢的眼泪,瞪向江屿知,“我在这儿,你不用替他遮掩。”
江屿知慵懒地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二人。
这场景倒是有趣。曾几何时,宁欢还因为黎川柏吓得哭哭啼啼,现在居然像小狗似的,心甘情愿黏在对方身后。
宁欢搓了搓指头,趴在黎川柏耳边轻声道:“真没有,他只是跟我讲,你现在每天的情绪都很糟糕,要吃药才能缓解……你还得照顾我,你很不容易。”
黎川柏怔了片刻,忽然伸手揉了下男孩的后脑勺,“老子吃的那是保健品,你别听他放屁。”
“哥哥。”宁欢拿头蹭了下黎川柏的胸口,“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每天都会听你话,不惹你生气了。”
黎川柏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呆愣了好久才缓过神。
他看着眼前乖巧可爱的宁欢,忽然亲了下对方的脸蛋,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浓,“小王八蛋,你说话最好算数!”
他托着宁欢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转身时脚步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冲江屿知扯了下嘴角。
江屿知挑了挑眉,暗自好笑。
黎川柏没有回房间,而是抱着怀中的人在水池边转了好几圈,期间宁欢几次想下地,他都没松手。
男人借着月光打量宁欢那张可爱漂亮的脸,又想起对方刚才乖巧的模样,一时情难自已,低头吻了上去。
宁欢立刻开心地迎上,细细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吻。
两人在亭子边依偎了许久,直到宁欢打了个喷嚏,黎川柏才连忙将人抱回房间。
刚要进门,就见江屿知站在走廊里。
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对这人的教育方式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自己送给江屿知一个坏孩子,对方还给他一个好苗子。不打不骂,五分钟就给宁欢来了个全方位“改造升级”,效果着实令人满意。
想到这儿,黎川柏带了一丝微笑,正准备跟江屿知打个招呼,可下一秒,他的脸色又沉了。
只见宁欢一看到江屿知,就像没断奶的小狗崽找妈妈似的,猛地从黎川柏怀里挣脱,拽住江屿知的袖子就往屋里拉。
而他磨人的理由,居然是想看看江露白的模样。
江屿知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无论如何,江露白终究是宁欢的父亲,即便这层血缘关系被两人视作累赘,甚至还藏着对彼此的厌恶与憎恨。
宁欢接过手机,目光落向屏幕。
照片里的男人不过四十多岁模样,轮廓硬朗,鼻梁英挺,整张脸竟看不出半条细纹。
而他最出彩的地方,便是那一双桃花眼,生得风流又含情,好像里面盛着永远不灭的星光,
他靠在沙发里,身上是一件的白衬衫,臂弯里搭着件西服马甲,双腿交叠,整个人透着一种温柔又稳重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靠近些。
宁欢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忽然把手机举到江屿知的脸侧比对。他左瞧瞧右看看,忽然笑了,“这么看,好像哦!”
江屿知也跟着笑起来,他捏了捏宁欢的耳垂,轻声道:“那欢欢是不是也像?”
此话一出,宁欢的嘴角迅速垂落,默默把手机推了回来。
江屿知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他暗骂一声,正想着补救两句,却见黎川柏蹙眉走了过来,拿起床上的手机。
“不像。”他随意扫了眼屏幕,在宁欢另一侧坐下,扳过男孩的脸细细打量,“欢欢其实长得像我,应该是我生的。”
宁欢闻言,又嘿嘿笑了起来。
反观江屿知的面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与宁欢本就生得相似,黎川柏这话分明是拐着弯占他便宜。
“今晚我打算教宁欢怎么学着做一个乖孩子,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江屿知直接把宁欢往床上一按,不由分说地为他盖上被子,又掖了掖被角,“你去找个房间睡觉吧。”
“我睡你——”黎川柏脏话到了嘴边,却在瞥见宁欢诧异的眼神时,硬生生把后半截吞了回去。
江屿知轻笑一声:“你别睡我,我的小拇指跟着我挺好的,不想骨裂。”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精准刺入黎川柏最不堪的痛处。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又猛地涨红,看上去像是一位优秀的变脸大师,“你还有脸提这茬!当初不是你带他去游乐园,我能生气不理他吗?他能自己跑过来找我吗?我能意外砸他指骨吗?”
“你说什么?”江屿知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你这逻辑倒是新奇,自己小心眼吃飞醋,还往我头上泼脏水?你怎么不把我和欢欢初见时你打欢欢这事怪我头上呢?”
“你清高,你了不起!”黎川柏反唇相讥,“要不是你当初乱逗欢欢,我能以为他不懂事打他吗?你少把自己装得跟个圣人似的!”
“照你这个说法,你应该去怪盘古开天地。”江屿知终于站起身,两人身高相近,气势也是分毫不让,“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黎川柏迅速反驳:“我不讲理怎么了?我至少人在这儿,遇事儿也不跑。不像某些人,一有事就跑。这么能跑,怎么不去参加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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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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