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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时光如南贺川的流水,悄然流逝。
转眼间,我来到木叶已经四年了。
“啊——我受不了了——就没有更有紧张感的任务了吗!”
甘栗甘门口,金色头发的少年大喊着抱怨。
“要么就是帮人照顾孩子,再要不就是去隔壁村跑腿,以及帮人刨地瓜……”金发少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数落着,手里还攥着咬了一口的草莓大福。
“我说啊——”金发少年——漩涡鸣人拖长了音调,“成为忍者难道就是为了干这些无聊的事情吗?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啊!”
“哼,连手里剑都用不好的吊车尾,还想着要成为火影,难怪只能接d级任务。”宇智波佐助站在了甘栗甘的屋檐下,双手插在口袋里,黑色的眼睛平静无波。
“你说什么!”鸣人立刻炸毛,“我可是完成了所有任务!而且比你快!”
“哦?”佐助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上次药田除草的任务,你花了三个小时,我半小时就解决了。”
“那是因为你作弊!用了写轮眼!”
“能有效利用自己的能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佐助淡淡地说,“像你这样只会大喊大叫的,永远都只能是吊车尾。”
鸣人的脸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佐助!我要和你决斗!就在这里!”
小樱急忙插到两人中间:“等等!你们两个别在甘栗甘门口打架啊!”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每次第七班任务结束,都会来这里坐一坐。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在甘栗甘门口上演的戏码了。
“鸣人君,佐助君,”我擦了擦手上的面粉,从柜台后探出头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要打架的话,这周末的火锅就取消喽。”
自从得到三代火影的默许后,我与鸣人的关系逐渐亲近起来。作为相熟的邻居姐姐,他总是不吝惜词句,每次见面都会分享他生活中的趣事——比如他今天上了什么课,新来的班主任老师有点奇怪,或者佐助那个臭屁的家伙今天又怎么样了……
不出所料,毕业那天,鸣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戴上了护额,蹦蹦跳跳地冲进店里展示给我看,像极了考了第一名求夸奖的孩子。
他说,尽管过程有点波折,但他不会辜负伊鲁卡老师给的机会。那一刻,他脸上绽放的笑容比夏日阳光还要耀眼。
而佐助,这个止水特别关注的孩子,偶尔会来甘栗甘,不过比起甜食,他更像是来找止水“报仇”的。
毕竟——每次小佐助落单的时候,止水总会恰好路过,然后以指导为名将他揍得灰头土脸。
话接刚才,由于舍不得周末的火锅,鸣人乖乖地坐回门前的矮凳上,还不忘回头挖了佐助一眼,还补了一句“我这才不是因为怕你!”。
“喂,那个胆小鬼呢?”声音是佐助发出的,胆小鬼说的是止水。
这几年佐助不是没好奇过他面具下的样子,只是每次都被止水以“等你打赢我再说”敷衍过去。久而久之,佐助也懒得追问了,干脆用“胆小鬼”来称呼这个总爱戏弄他的神出鬼没的忍者。
“他啊”我话音未落,忽然感觉一阵清风掠过发梢。
店门边的光线微妙地暗了一瞬。
不知何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阳光穿过他的轮廓,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不是说了要喊哥哥吗,佐助。”
岁月将当年那个略显稚气的少年打磨得更加深邃——如今的他身姿挺拔如青松,宽阔的肩膀撑起黑色作战服的利落线条,收束的腰身却仍保持着忍者特有的精瘦。
面具依旧遮掩着他的面容,却掩不住那份沉淀后的气度。几缕黑发从面具边缘垂落,在阳光下泛着鸦羽般的光泽。他的站姿慵懒而从容,却暗含警惕,像是一柄收入鞘中的名刀,锋芒内敛,却无人敢轻视。
“来得正好。”我注意到佐助的身体瞬间紧绷,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摸向忍具包,“这次我一定要——”
“要什么?”止水的身影突然从门框处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佐助身后,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护额,“下次再练习吧,佐助。”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得的认真,“今天有正事。”
说罢,他转向我,语气多了几分柔和与无奈:“秋河叔来信了,”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信中说让你去一趟,看起来还挺急的。”
“知道了。”我解下围裙,对三个孩子笑了笑,“今天的点心算我请客。鸣人,不许抢佐助的那份;佐助,别总板着脸;小樱”我看向粉发少女,她立刻会意地点头:“我会看着他们两个的,姐姐放心去吧!”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和止水出发去找秋河。
这些年,秋河叔的甘栗甘已开遍各国,而我这个曾经整天围着烤炉转的普通点心师傅,如今也转型为专门研发新品的“技术顾问”,这也让我清闲了许多。
当然像这种突然来信叫我过去的情况并不罕见——自从甘栗甘的名声传开后,经常会有贵族或富商对某款点心情有独钟,然后秋河叔就会火急火燎地唤我过去。有时是为了调整配方,有时则是要培训其他分店的师傅。
八成这次也是哪个贵族或富商尝了新品,急着要量产吧。
天不遂人愿。
“秋河叔被绑架啦?”我和止水前脚刚到,后脚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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