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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幻想有时只能是幻想,她没能等来什么英雄,也没能成为自己的英雄。因为顶着的这颗脑子实在是对知识油盐不进,徐桂玲高中没念多久就实在念不下去,中途退了学。
蔡玉芬看着自家姑娘年纪轻轻就游手好闲,忍不住心里发愁,就托工厂里的熟人想给女儿找个师傅跟着学焊接。因着这个,那段时间徐桂玲得了个外号,叫“船厂焊接一枝花”。
可天性爱自由的徐桂玲哪能忍受穿着油滋滋的工服在厂区焊接零部件的工作,没学几天便溜之大吉,自己在厂区的理发店里找了个洗头小妹的工作。
身为母亲的蔡玉芬听闻女儿成了发廊小妹,自然是气得眼晕,可另一边的徐桂玲却满不在乎,她在发廊里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收获了一门剪发的手艺,还收获了一份爱情。
是的,她和发廊老板梁诚忠恋爱了。
梁诚忠,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做初代tony,不到三十岁就在厂区开了间自己的发廊,生意做得红火。在当时的徐桂玲眼里,可谓是风流倜傥,年少有为。
两人在发廊日日朝夕相处,感情日渐升温,没过多久徐桂玲便瞒着母亲偷偷和梁诚忠领了证,第二年便生下了儿子梁晓冬。
只是人在年少时难免被荷尔蒙冲动影响,总是有看走眼的时候,待到徐桂玲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原来不仅对自己一人施展魅力,对发廊里那些来来往往的女性客人,更是用尽浑身解数。
原本的风流倜傥变成了孔雀开屏,徐桂玲这才发现这名字里带“忠诚”的男人反而是最不忠贞的那个。
面对梁诚忠的种种越轨行为,徐桂玲从开始的气急败坏,渐渐变得无波无澜。
她把孩子送回母亲家,自己则回到发廊,化着最好看的妆,顶着最时兴的发型,把男客人们那些多余的发茬当作丈夫的丑恶嘴脸,爽利而又毫不拖泥带水地全部用推子尽数铲除。
那时的徐桂玲想通了,梁诚忠骨子里有改不掉的劣根性,她也没必要压抑自己,有男人对她嘘寒问暖也好,暗送秋波也好,她尽数接招,从不拘束自己。
夫妻俩就这么过了一年多各自精彩的日子,直到母亲蔡玉芬抱着发着烧、哭喊着要妈妈的儿子梁晓冬上门,徐桂玲才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
不能让她的孩子在这样一个家庭长大。
就这样,徐桂玲在二十几年前的一个春日,挥别了梁诚忠,没带走一片云彩。
和梁诚忠离婚后,徐桂玲自认已经看透了男人的真面目,她将儿子梁晓冬重新塞给母亲,而后带着几年积攒下的积蓄自立门户,在船厂家属楼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发廊。
因为年轻漂亮又会说话,徐桂玲的发廊逐渐成了厂区里人气最高的一家,每天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频频向她示好的男人。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空窗期,徐桂玲不可谓不寂寞,只是有了上一段婚姻的教训,她已经深知皮囊是男人最无用的东西,因此在寻找第二春时,徐桂玲不求别的,只求两个字:老实。
也正是因为揣着这样的标准,徐桂玲在周身围绕着的各色男性中,最终锁定了一个叫做周大春的男人,此男当时年方三十岁,比徐桂玲要大上六岁,是个锅炉工,虽然“烧锅炉的”这几个字听上去没那么好听,但好歹负责的也是整个船厂家属楼的采暖。
和上一段感情的“天雷勾动地火”不同,徐桂玲与周大春的感情可谓是如同涓涓细流。
周大春从很早之前就经常光顾徐桂玲的发廊,徐桂玲开始并没把这个沉默寡言的大龄单身汉放在眼里,直到离婚后发现这人来得越来越勤,头发都快被她剃成毛寸,仍然隔几天就要找借口光顾,徐桂玲这才看清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意。
她说不上来是哪一个节点促使她想要和眼前这个老实得像闷罐一样的男人在一起的,她只知道同周大春在一起时很安心,让她能够真正体会“过日子”是种什么感觉。
于是在第一段婚姻结束了两年后,徐桂玲从母亲家里偷走户口本,和周大春拉着手,再一次踏进民政局的大门。
结婚一年后,一个小女孩呱呱坠地,这个女孩就是周缘。
在周缘心里,母亲徐桂玲一直是泼辣强势的,她是家里绝对的权威。而父亲周大春总是沉默寡言的,每天从锅炉房回到家里,一声不吭地做完饭,等徐桂玲回来后,还要忙前忙后地帮她烧好洗脚水,被徐桂玲数落也一句话都不会反驳。
周缘其实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她爸一看见她妈就像老鼠见了猫,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后来听徐桂玲在与周大春的一次吵架中,周缘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那时的徐桂玲不满于周大春一个月几百块钱且这么多年就没涨过的工资,她说“能挣钱才能腰板硬”。
周缘猜想,也许是因为徐桂玲的发廊赚的钱是周大春的好几倍,所以她的“腰板”才能这么硬吧。那时的周缘看着烫着大波浪的母亲不由出神,她觉得眼前神采奕奕的女人像是一只夜莺,让她不由心驰神往。
可是内心的某一个角落,她又无端感到不安,她总有一种预感,这只夜莺正缓缓扇动翅膀,总有一天要离开巢穴,和周缘这只雏鸟。
事实证明,周缘的预感没有错,随着改革的浪潮来袭,老船厂从辉煌慢慢走向了落寞,工人开不出工资,甚至停过工。
厂区里的很多人都离开厂子出去谋生了,厂区家属楼不再是往日里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很多东西都在走向凋落,其中也包括徐桂玲的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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