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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下榻的驿站在青州府衙附近,公主婢女们则在东莱县的海边,从海边赶回府衙,脚程最快也要一天时间。他们就算要到驿站,也得是明日早晨,她还有时间。
晏岫连续多日精神紧绷,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公主的床铺柔软暖和,屋中香气萦绕,让人昏昏欲睡。
管它天大的事,不如先睡一觉。
酒囊饭袋
晏岫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她醒来的时候,各式早点已经铺满了一桌,热腾腾的。晏岫在青州待了快二十年,从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
她连日奔逃,如今刚刚睡了个好觉,肚子正是饿得咕咕叫。将身边侍女打发出去,晏岫便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将桌上的饭食吃了个七七八八,直到十成十饱才停筷。
公主吃的东西看着种类丰富,分量却没多少。
饭后,侍女端来熬好的汤药,她捏着鼻子灌下,又将医官开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处,剩下的塞进了袖袋。
这药膏效用比起族叔给她的那些不知好了多少,刚一擦上就感到一阵清凉,后背灼烧似的痛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轻轻活动了一下也毫无感觉。
只是如今伤好了,她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
这富丽的驿站是为那位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准备的,与她晏岫无关。她能在此睡上一觉,吃上一顿饱饭,已经是她俩天大的缘分了。
逃亡这段时间,她仔细研究过《大煦律》。她身上的那桩命案尚有正当防卫的余地,就算被抓,也未必会是死刑。
可假扮公主就不一样了,若被发现不仅要自己死,恐怕还得诛三族。虽说她那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三族之中,总有无辜之人。
如今吃饱睡足,伤药也已到手,她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晏岫打了个饱嗝儿,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随身的东西,一块儿昨日从嫁衣上扣下来的金片,一罐擦拭伤处的药膏,昨日医官写下的治疗方子,再外加公主一排衣服中最简陋的一套。
至于这房子里其他的值钱东西,珠宝首饰,锦衣华服,她带不上也不打算带。皇家的东西,乱拿谁知会惹上什么祸端。贪心陷阱她已经踩过一次,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她打了一只小包袱挎在肩上,从后屋的窗子向外看,没有值守的人,她打算从后门溜走。
她推开窗子,脚踩在桌子上,一条腿跨了出去。
昨日起了风暴,今日正是碧空如洗,外面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晏岫半个脑袋都探出了窗子。想起自己以前混迹市井时学的那些“不走正道”的东西,锻炼得她如今爬树翻墙样样在行,假扮一回公主还能顺利脱身,心中竟反常地得意起来。
可她显然高兴得太早,还没等她将另一条腿一并跨出去,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公主,白芷姑娘到了,您是否要见?”
晏岫听闻这话,立马慌了神,两条腿不听使唤,身子一侧,摔到了窗外的草坪上,正好一块石头压到了后背的伤口,她疼得身子不听使唤,发出一声痛呼,“哎哟。”
完了!
晏岫心里只能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后背的疼痛和高度紧绷的脑袋容不得她再去想更多的东西。早上吃得太饱,如今猛地摔了一跤,胃里的东西快要涨到嗓子眼儿,她连抓紧站起来跑也做不到,只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大不了就是个死,左右她现在真的疼得动弹不了。
“公主,公主殿下,您怎么了?”,侍女在屋外听见声音,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下一秒便推门进来,冲到窗子边,看着躺倒在地的晏岫。
晏岫的脑子还在被后背的疼痛支配着,根本顾不上去想,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马上也要搬家。
“白芷”刚被晨风调出,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假扮公主的陪嫁侍女,这会儿也顾不得多想,和驿站的婢女一块儿将“公主”从地上抱回了卧室。
她按照排演好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演起戏来,“公主,您没事真的太好了,吓死奴婢了。”
“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晏岫好半天才从后背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刚转过头就看见公主的贴身婢女情绪激动,半点儿没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心中顿时冒上了许多问号。
好家伙,堂堂皇室公主,陪嫁队伍上千人竟是没一个人见过她真容,她又想起民间关于这位昭宁公主的传闻,说她出身不详,身带灾祸。
她和昭宁公主年岁相近,小时候也听母亲提过她的事。母亲对她身上污名嗤之以鼻,“自己打输了仗,怪一刚出生的孩子,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晏岫想,晏枢说得没错,他们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连自己奉了尊假公主都不知道!
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她的身份是暂时不会暴露了。
但麻烦的是,自那日之后,白芷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对此,晏岫也理解,毕竟他们之前差一点儿把公主弄丢了,可这样一来,她想再寻机会出逃变得难如登天。
逃跑计划打了水漂,晏岫只得“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公主生活。
不得不说,比起她这个小老百姓,做公主的日子实在舒坦许多。她每每想跑,都有些舍不得,总觉得能多享受一天,便是多赚一天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晏岫一边打听昭宁公主的事情,以防之后被人问起,同时再找机会出逃。
从她套的话中可以知道,昭宁公主真是个可怜人儿,一出生就被送去深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见过,好不容易下山又被嫁给了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连身边的侍女都是几个月前才被调去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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