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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如在嵇明修那得着了门道,知晓男人最喜欢女人什么模样——顺从,可怜,似妆非妆,若能带着些小小的傲气最好。她用沾了桂花香气的青丝摩梭薛贾的下巴,说了些情意绵绵的好话,都不用扮小狗装可爱,轻而易举,薛贾又折服在她的裙下,二人咯咯咯咯地笑作一团。
云雨一番,此次,嫣如终于是彻底能睡过去,而且十分香甜,醒来之时,太阳已经照着后臀,嘴巴微张,枕上渍了小滩口水,旁边的被褥冰凉,早没了男人。嫣如一激灵,从床上蹦起来,大叫:“善娟!善娟!”
善娟着急忙慌赶到她床前:“娘子起来了?”
嫣如系着亵衣带子,问道:“什么时辰了?官人呢?”
善娟替她取来衣裙:“公子已经去同老爷夫人用早膳了,如今应是在前厅等着娘子醒了拜堂。”
“你怎么回事啊!明知道新妇嫁进来第二天要再拜高堂,还要跟长辈敬茶行礼。官人醒了,你还偏偏不叫我,是故意要看我笑话的吧?”嫣如埋怨善娟伺候不妥帖,惹善娟委屈:“没有,娘子,我同公子一起叫了您,叫了好几遍,公子还上手摇了您的肩,您还是不醒。”
手忙脚乱地洗漱穿衣梳妆,赶到前厅时,公爹薛鹏、婆母王贤依坐在堂前吃茶,薛贾端坐在侧,陪同父母说说笑笑闲话家常。三人瞧见嫣如,纷纷噤声,王贤依放下茶盏,不咸不淡道:“尤大娘子真是好大架势。我们薛府没有其他人家那些胡乱折磨人的规矩,是比较好说话的人家。但也不能成婚次日,新妇把公爹婆母晾着不管,自己呼呼大睡,死活不醒的罢?”
阴一句阳一句,嫣如不敢反击,只能赖到旁人头上:“昨日大婚事多,夜里有些累着;官人起了身,没顾上我,善娟又不知唤人起床,这才晚醒了。我回去好好同官人说说,成亲后便是夫妇荣辱一体,再教训教训善娟,叫她以后当差做事上心些。婆母莫要再为我生气了,当心别气坏身子。”
王贤依不知嫣如素来有些笨嘴拙舌,误以为观砚书院出来的女书生个个饱读诗书,伶牙俐齿,这新妇柔柔弱弱地叽里呱啦,必定是怪腔怪调。她原是想着千年媳妇熬成婆,今日得在新妇面前好好拿些当家主母的大款,若嫣如老实认错、再说两句软话哄哄,她倒也无所谓,随意翻过此页作罢。哪知尤嫣如先怪薛府操办的婚事让她累着,当她这个亲娘的面说儿子不是,又埋怨自己挑给她用的善娟不好,需要她的“教训”,联想她过门前那些身长手脚的行径,哼地一声冷笑。薛贾察察觉母亲生气,朝嫣如深深剜了一眼。
到底还是没发作。嫣如起晚了,继续口舌之争,只会更加耽误拜堂的吉时。王贤依暂且忍下,嘱咐仆人们焚香,端来预备好的桌子,置了镜台、镜子,摆在正堂之上。嫣如面朝正堂,鞠躬跪拜,再起身,跪拜公爹薛鹏,献上一只绣着大鹏展翅的软枕。薛鹏欢喜,回赏一缎银色布料,说些新婚燕尔的祝福话。嫣如习惯了老男人对自己示以亲昵,收礼时情不自禁,冲公爹半吐舌头,娇俏地眨眼。
一旁的王贤依怕自己当场晕过去,又恨自己不能当场晕过去,眼不见心清净。
嫣如起身走到婆母身边,跪拜,献上一把扇子、一只软枕,两件玩意上都是蝙蝠葫芦的吉祥纹样。王贤依抚摸上头的绣工,称得上精致,毕竟她家里是绣娘出身,鸡蛋里挑不出骨头架子,若真为难起来,反倒成了自己这个做婆母的刻薄,索性按习俗回赠她一批鹅黄色的布料,随便讲了点什么往后孝敬长辈、提点丈夫、早生贵子的话,挥挥手回房歇息去。
目送公婆离去,嫣如转身,想亲亲热热搂住薛贾的胳膊,想他一同回屋。不料,薛贾甩开了她的拉扯,自顾自冲在前头。嫣如跟在后边,待他进了屋子,坐到床上,再次腆着脸,双臂勾搭丈夫粗短的颈脖,媚笑:“好好的,官人怎么生气了。”
薛贾箍住她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撕开:“怎么了,你自己说说,人家媳妇都是五更天就起来拜公婆,打点这里打点那里。你今日倒好,晚起那么久,呼噜声打得比我叫你起床的动静还大。娘说你几句,你又顶嘴。”
只是小小事,这家人可真能闹,捡到一块小石头就当大山,深宅大院规矩多,越有钱的人越爱穷讲究。嫣如暗骂他们小心眼子,却自知理亏,不知如何是好。她东张西望,瞥见床榻旁的小架子上有套修理指甲刀锉,灵机一动,取过那套小工具,蹲下身子,伸手去脱薛贾的鞋。
薛贾不解:“哎,你干嘛呢?”
嫣如笑:“昨夜瞧见官人的脚趾甲有些长了,若不好好修剪,只怕边角再长,就得陷入边角的肉里,到时候出血,可疼。今日闲来无事,我来帮官人好好修理,莫叫官人患了脚疾。”说罢,她不给薛贾反抗的余地,温柔地解下他的鞋袜。薛贾看嫣如两颊潮红,笑脸盈盈,伏在自己脚边的模样如带春风,心里有些发痒,道:“行,你剪。”
他起身半日,脚也闷了半日,脱下袜子的一刻,咸湿的汗臭直冲嫣如鼻腔,比夏日路过的鱼摊还折磨人。真是急出来的主意,逼出来的祸,自己要给自己找罪受,嫣如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床前带藤屉的春凳上,拥着薛贾的脚,用巾子稍稍擦过,绞下边缘奇形怪状的脚指甲。
滴——滴——滴——
昨日洞房花烛共赴巫山,今宵红绡帐暖浓情修脚。如此尤物,金陵绣庄主子的大女儿,秋水书院和观砚书院的女君子,步义伯的座上宾,嵇明修的丹青神女,下了凡,嫁了人,竟然愿意卧在床下,抱着自己的下半身剪脚趾,薛贾体内郁结的气焰排掉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卑的某处角落迅速肿胀,飘飘忽忽,顿时觉得嫣如哪哪都好,自己真真是娶对了人。他抬起脚向嫣如怀里伸去,嫣如羞怯一笑,捏他的脚作乐。你来我往,不知不觉,夫妇二人从榻前扭到了床铺里,嘻嘻哈哈,恩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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