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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许夫子的那位乘龙快婿,周言呈周公子,可是双喜临门了!”
“哦?怎讲?”
“这第一喜,自然是有望秋闱高中,榜上有名啊!有许夫子相助,总归是希望远远大于你我!第二喜嘛……”那声音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笑意,“嘿嘿,他妻子都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只等一举高中,这才叫功名美人,尽入怀中啊!”
“如此人物,只恨不能与其相识啊。”
“这有何难,三日后他在思饮酒楼办了一场诗会,到时愚兄再为你引荐一二。”
“……”
“砰啷——”
一声脆响,于妙思手中的青瓷茶盏脱手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热的茶水溅湿了她的裙摆,她却浑然不觉。
那“双喜临门”四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耳中,瞬间贯穿天灵。周言呈……中了?他竟真的靠着那……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妻子”、“四五个月的身孕”如同接踵而来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比以往任何一次胎动都要猛烈、都要凶险!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猛地蜷缩起来,脸色在刹那间褪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酒行的掌柜和伙计也慌了神,屋内顿时乱作一团。
“快!快去找大夫!”
“不行了,看样子是要生了!赶紧抬上车,送回家去!”
她强撑着打起精神处理完事情,催着丫鬟扶着她回马车上。
马车在街道上疯狂地奔驰,车内,于妙思的痛苦呻吟与桃儿带着哭腔的安抚交织在一起。剧烈的疼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吞噬。身体的剧痛与心口的绝望撕扯着她,周言呈温存的笑脸与他人口中“妻子”、“双喜临门”的字眼在她脑海中疯狂交错。
于妙思死死攥着身下的粗布床单,指节泛白。
“莫怕,莫怕……”稳婆是村里最好的接生婆,此刻正用热帕子给她擦汗,“这娃胎位正,就是你太瘦了,得使把劲。”
于妙思咬着牙点头,视线落在床头那只酒葫芦上。葫芦是她爹留下的,里面装着半壶陈年米酒,原是预备生产时止痛用的。可她不敢喝——万一醉了使不上力怎么办?酒坊的账本还在桌上摊着,城东酒楼的订单明日就得送,还有埋在后院那两罐新酿的桃花醉,得等出了月子才能开封……
“啊——!”又一阵剧痛袭来,她浑身痉挛,恍惚间竟看见周言呈那张虚伪的脸。
“思思,忍一忍,等我中了功名……”
“思思,委屈你先……”
“啪!”
她猛地抬手,却不是打人,而是将床头的酒葫芦拽到怀里,冰凉的陶土贴着滚烫的脸颊。稳婆吓了一跳:“使不得!产妇不能……”
“我没喝。”于妙思声音发颤,却异常清醒,“这是我爹的东西,看着它,我就有力气。”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混着她压抑的痛呼。稳婆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再加把劲!看见头了!对,像揉面那样往下送……”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时,一声清亮的啼哭突然划破雨幕——
“生了!是个大胖小子!”稳婆抱着红通通的婴儿,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这眉眼,多俊!哭声这么响,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
于妙思瘫软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却死死盯着那团小小的襁褓。婴儿还在哭,小手攥得紧紧的,像在跟谁较劲。她忽然笑了,眼泪混着汗水滑落,滴在酒葫芦上。
“稳婆,”她哑着嗓子说,“帮我取把剪刀来。”
稳婆以为她要剪脐带,忙递过消毒过的剪刀。却见于妙思颤巍巍地伸出手,不是接剪刀,而是指向婴儿的襁褓——那里不知何时缠上了一缕她的头发。
“把这头发……剪下来,跟我爹的酒葫芦系在一起。”她喘着气,眼底却亮得惊人,“这孩子,我自己养。从今往后,他叫‘于念之’——念着我爹,也念着……咱们于家的酒坊。”
稳婆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圈一红,依言剪了头发,用红绳系在酒葫芦的把手上。
雨渐渐停了,天边透出一丝微光。于妙思接过儿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哭声渐渐停了,小嘴巴咂了咂,抓着她的衣襟不放。
她低头亲了亲他皱巴巴的小脸,轻声说:“念之,别怕。娘有酒坊,有手艺,还有这满窖的好酒……咱们娘俩,饿不着。”
床头的酒葫芦轻轻晃动,红绳系着的两缕头发缠在一起,像一个无声的承诺。
窗外,雨后的阳光洒在“于家酒坊”的招牌上,虽有些斑驳,却透着一股子生生不息的韧劲。
三日后,思饮酒楼上,喧闹的人声与酒气混作一团。周言呈被一众同窗围在中央,满面红光。
“周兄,此次秋闱,你定然高中!”一个瘦高个儿举杯道。
“届时喜得麒麟儿,金榜题名,可是实实在在的双喜临门啊!我等真是羡慕不已。”
周言呈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就在这时,邻桌的议论声,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他用虚荣吹起的泡影。
“……要说今科解元之选,我看非那苏云景莫属。”
“可是那个作得一手锦绣策论的苏郎?听闻他前日与学政大人对答,旁征博引,字字珠玑,被赞有‘经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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