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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衍哭得小脸湿漉漉的,跟被水洗过一样。情绪发泄完了,又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把发烫的脸蛋死死埋在逢煊肩头,不肯抬起来。
之后就跟逢煊身上装了磁铁似的,逢煊走到哪儿,他就迈着小短腿跟到哪儿,紧紧抱着他的腿。过了好一阵,才总算放松了些,被旁边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孩吸引,跟着跑去一边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掏石头、玩沙子。
逢煊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衍衍玩得身上发热,他就走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了,叠好抱在自己怀里。
老林看见衍衍小手沾了泥,自己用袖子擦汗,不小心摔了一跤,逢煊也只是在原地看着,等孩子自己拍拍膝盖上的灰继续玩,丝毫没有上前干涉或责备的意思,便打趣道:“这小家伙被他那个alpha爸爸养得这么精细,要是看见你这么‘放养’,能没意见?”
老林这话倒是没说错。
乔星曜确实给了逢煊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差点让逢煊没绷住表情。
连这几天的衣服都一套套搭配好,整齐地放在行李箱里。跟眼前在沙地里打滚的衍衍一比,那些精心准备的衣物,确实显得格外上档次,洋气得不食人间烟火。
吃穿住行,乔星曜恨不得把所有细节都嘱咐到位,密不透风。
逢煊看着玩得正欢的孩子,语气很淡地回了一句:“……是他自己非要送过来的。”
所以,现在孩子在他身边,怎么养,就是他的事了。
因为分了心照看孩子,逢煊今天只钓上来一条小小的鲫鱼,在桶里扑腾着。
衍衍凑过去看,小嘴里惊奇地“哇”了一声,结果身子往前探得太猛,差点一头栽进桶里,幸好逢煊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回来,只是额前的头发还是湿了半截。
逢煊又是擦又是吹,忙活了好一阵,才把头发弄干。
回去的路上,逢煊特意去小店买了个透明的玻璃小鱼缸,把那条唯一的小鲫鱼养了起来,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经过一下午的疯玩,乔星曜精心为儿子搭配出的那种“精致小王子”风格早已荡然无存,彻底演变成了活泼又接地气的“野孩子”风。晚上给他洗澡的时候,逢煊一边往他身上撩水,一边嘱咐他,不要把今天差点掉进鱼桶的事说出去。
衍衍坐在满是泡泡的浴盆里,仰着小脸,表情很认真:“我知道要保密。是衍衍自己不小心,不怪爸爸,父亲说了,让我要听爸爸的话。”
逢煊给他打泡泡的手顿了顿,面色有些复杂,轻声问:“是谁教你……叫我爸爸的?”
“父亲教的,小姨和舅舅也这么说。”衍衍扳着手指头数,然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纯粹的困惑,“父亲说爸爸要工作,所以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父亲也要工作。大人为什么一定要工作呢?爸爸,你什么时候才能工作完,跟我们住一起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急切,又带着点小小的委屈:“父亲说,只要衍衍乖乖的,爸爸就会回来看我。衍衍已经很乖很乖了,父亲说的,衍衍都做到了。”
逢煊听着孩子稚气却认真无比的话语,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沉默了几秒,才伸手,轻轻摸了摸衍衍温热的脸颊,声音低哑:“……衍衍很乖,真的很乖。”
衍衍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张口闭口都是“父亲”怎样怎样。逢煊这才发现,这孩子其实话挺多的,之前那副安静模样,纯粹是为了遵守不在他面前提起乔星曜的约定。
头两天,可真是把他憋得不轻。
听着他小嘴不停地讲乔星曜的事,逢煊心里不可能不膈应,像有根细刺扎着。但在一个才四岁的孩子面前,他这点情绪还是能勉强压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晚上,逢煊在洗手池边给衍衍搓洗玩脏的衣服,衍衍就搬了个小凳子踩上去,拿着张纸巾,踮着脚非要给他擦擦根本没有汗的额头,嘴里还念叨:“爸爸,你好辛苦啊。”
到了最后一天,逢煊想着带衍衍去游乐园好好玩一次。
一想到小家伙马上就要被接走,他心里就跟突然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
看吧,当初就不该轻易松口。现在分开在即,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他打电话问谈真,游乐园里哪些项目适合四岁小孩。谈真在那边兴奋地说,能不能带他一起去:“逢哥,我都好久没去过游乐园了!带我去吧,我挺招小孩喜欢的,还能帮你搭把手看孩子。”
逢煊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吧。”
等他们到了游乐园,谈真友好地朝衍衍伸出手,想牵着他。
衍衍看着前面走过的一家三口,那个小朋友就是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
他立刻警惕地看了谈真一眼,迅速把小手缩进袖子里,然后用两只胳膊紧紧抱住逢煊的腿,把脸埋起来,一副拒绝交流、严防死守的姿态。谈真大受打击,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我以前在亲戚家可是孩子王,很受欢迎的!”
逢煊正低头认真研究游乐园的导览图,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这一大一小暗中的交锋。
而在不远处,一个戴着墨镜、用报纸半遮着脸、身穿黑色卫衣的高大alpha男子,装作路人慢悠悠地晃过。看到这一幕,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亮了亮,内心默默给儿子点了个赞:干得漂亮!不愧是我儿子!
因为衍衍年纪小,很多刺激的项目都不能玩。逢煊带着他玩了旋转木马、小火车之类温和的,发现他格外喜欢碰碰车,撞来撞去笑得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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