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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青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微微挑眉看着他,禅院直哉读得懂宇智波启这时候的意思——
这人是在说,只有自己正朝着他说这些怪话。
事到如今,直哉心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从小活得都足够称心如意,周围人都讨好他,兄长们都避让他,母亲也不怎么同他说教,唯一不称心的便是家里老不死的那群老头足够唠叨。
嫡子大人何曾跟别人这样弯弯绕绕地说话,以期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向来都是忍都不愿忍的。
但是为了从宇智波启的口中套出话来,他还是得装成客气的模样:“我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哥哥,看我不爽已经很久了。成天在家里没有事干,只会把米吃贵,一副嫉贤妒能的嘴脸……你是知道的吧?”
“所以我在想,日后老头子死了,按照惯例,家产多少要分给自己的兄弟一点。与其分给喂不熟的几条狗,还不如给我看得惯的家伙……你是禅院的血脉,这自然不用多说。”
“但分割遗产好歹要讲究事实论据,不如你给我一根头发,这样免得日后落他人口实。”
——这下总该同意了吧?
禅院直哉当然要拿这个人的dna化验一下,不过检验对象不是直毘人而另有其他人选。
他不在意怎么获得一个死人的基因样本,就像禅院直毘人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板上钉钉的亲生父亲,而直哉已经在心里设想过无数遍上位以后,该怎么安排前任家主的遗产。
正如甚尔君和悟君,现代是年轻人的舞台,老东西就应该早早地退位让贤。
结果这个家伙却说不用了。
“我没想过从禅院直毘人那里继承遗产,”那家伙如此正直地说道,禅院直哉几乎从他的身后看见了圣光,“说到底,我没有冠上‘禅院’的姓氏,没有承担义务,自然就不期待享受待遇。”
失策了。
这话要在那个死丫头面前说才会有效果。
禅院直哉不耐烦地磨了磨后牙槽,不继续假装兄弟情深,直接摊牌了:“家里的老头让我亲自过来问你——我们两个究竟谁和川上有血缘关系?”
他这里的用词讲究,既非‘川上富江’,也非‘那个死丫头’。
如果是这两种说法,可以理解为询问富江生父的真实身份,但直哉最终采用了‘川上’这个措辞,没给眼前人半点糊弄过去的可能性。
宇智波启看了他一眼,心知到了该说实话的时候,言简意赅地说道:
“你。”
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直哉的心最终沉了下去。
我的弟弟直哉(二十四)
禅院直哉本想大声呵斥,说这个卑贱的庶子简直在胡说八道。
可是这话卡在喉咙里,随着喉结上下翻滚了好几番,他却能从口腔里品出几分弥漫开来的苦涩。
……这个人根本没有理由说谎。
他的目光清明,声音澄澈,从上至下无论怎么打量都是一位正直廉洁之人。
宇智波启一点都不在乎‘禅院’,一点都不在乎财富和地位,一点都不在乎禅院家那些男人所趋之若鹜的名义。
正是因为平时知道这个家伙有多不在乎禅院,所以又为他的话添上了有力的佐证。
禅院直哉前面的几个哥哥,都是废物、蠢货,是不成器的家伙。
大家都说他是嫡子、天才,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家主。他也一直以自己嫡子的身份,优秀的实力而洋洋自得。
像川上启这样的人,禅院直哉向来都不怎么看得起,认为他是个寒酸的可怜家伙,并且不像别人那样讨好自己,指不定脑袋里面有什么问题。
庶子、天与咒缚、自身又是个性格立不起来的废物。
连被侮辱了都不会想要还回去,这样的家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生态链的最底层。
但此刻他却被这样的人反过来安慰了,宇智波启在这天之前,从来都没有对他这么温柔亲切过。
他轻抚着禅院直哉僵硬的肩膀,就像直哉看过无数次他安抚富江一样,轻柔的话语此刻倒有了几分兄长的姿态。
那个庶……不,废物、也不是,那个可恨的家伙轻言细语地同他说道:“是与否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无论如何,你都会是禅院家下一任家主。”
禅院直哉以前最想收到的便是宇智波启的温言细语,但是这件事以意想不到的走向得偿所愿,却没有令他感到真正的喜悦。
况且这个家伙的轻言细语之下也不是真正的温柔。
他甚至没让自己多待一会,便起身送客给他赶了回去。
——这个废物。
禅院直哉躺在榻榻米上,脑袋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骂人的话。
他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透过手指的缝隙盯着天花板看,房间里的窗帘被他拉得密不透风,因此只能瞧见阴影和暗色。
——川上启是垃圾。
是狗屎、是渣滓、是杂碎,是笑里藏刀的无耻之徒,是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
他的那个生母也不是什么好货。妈的,是丧尽天良、罔顾人伦、寡廉鲜耻的厚脸皮女人。
自己的废物肚子生不出有天赋的儿子,自己没有能力坐稳正室夫人的位置,十月怀胎血统高贵诞生的嫡子却是没有半点能力的‘天与咒缚’,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为了不让自己被下人非议,为了不背上拖累丈夫的名声,便在丈夫的默许之下,和侧室调换了孩子,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诡计。
当年她会做出这举动也算合理。
在御三家这种封建大家庭里,譬如禅院扇之流,生不出有天赋的孩子就只能被嘲笑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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