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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漏看了边关将领虚报兵额的问题,沈知渊便带她去军营,让她亲眼看到士兵们饿着肚子训练;
她想对贪官从轻发落,沈知渊便带她去牢房,让她听那些被贪官迫害的百姓哭诉。
有一次,她因为连续熬夜,在分析奏折时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盖着沈知渊的披风,案上放着一杯温好的茶。
她看见沈知渊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正拿着她写的对策修改,眉头微蹙,神情专注。
那一刻,她心里忽然暖暖的,原来这个严苛的先生,也有温柔的一面。
“醒了?”沈知渊抬头,见她盯着自己看,便将修改后的对策递过去,
“这里,流民安置点的选址太靠近山区,容易引发山洪,改到平原地带会更安全。还有这里,给北境的粮草,要派亲信押运,防止被克扣。”
李昭仪接过对策,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眼眶一热:“沈先生,谢谢您。”
“臣不是为了陛下谢,是为了天下百姓。”
沈知渊别开眼,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陛下尽快修改,明日还要呈给百官商议。”
李昭仪点点头,认真地修改起来。烛火映着两人的身影,一个伏案疾书,一个静静陪伴,养心殿里的寒意,似乎也被这无声的默契驱散了不少。
她渐渐明白,沈知渊教她的,不只是如何治国,更是如何做一个“心里装着百姓”的君主。
那些曾经让她头疼的奏折,如今成了她了解百姓疾苦的窗口;那些曾经让她畏惧的朝会,如今成了她推行新政的战场。
有一次朝会,周磊反对她削减军费用于赈灾,说“匈奴未灭,不可轻减军备”。
李昭仪想起沈知渊教她的“权衡之术”,平静地说:“周大人,若百姓都饿死了,没人耕种,没人纳税,就算有再多的军备,又能撑多久?
朕意已决,军费削减三成,用于赈灾和流民安置,同时加强边关防御训练,以少胜多,并非不可能。”
她的话条理清晰,语气坚定,让百官都愣住了。
沈知渊站在一旁,看着她从容应对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赞许,这个曾经连背书都要委屈的小公主,终于开始有帝王的锋芒了。
散朝后,沈知渊对她说:“陛下今日,做得很好。”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夸赞她。
李昭仪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她看着沈知渊,认真地说:“沈先生,朕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让您骄傲,让百姓安心的皇帝。”
沈知渊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陛下只需记住,对百姓负责,便足够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入秋后的皇城总带着一股子浸骨的凉,尤其到了深夜,养心殿的窗缝里漏进的风,能把案上烛火吹得忽明忽暗。
李昭仪揉着发酸的肩膀,将最后一本关于北境军备的奏折推到一旁,眼前却开始泛起模糊的重影,
从午时议完流民安置策,到现在她连口热饭都没顾上吃,只靠着几块糕点撑到现在。
案上的烛芯烧得太长,爆出一点火星,惊得她猛地回神。
她伸手想去剪烛芯,指尖却没力气,刚碰到烛台就晃了晃,差点把烛火碰灭。“罢了,先歇片刻。”
她喃喃自语,趴在铺满奏折的案上,脸颊贴着微凉的宣纸,疲惫感瞬间将她包裹,眼皮重得像挂了铅,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昭仪被一阵细微的纸张翻动声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姜茶暖意。
抬头时,正好看见沈知渊站在案前,手里拿着她没看完的南方河堤修缮奏报,眉头微蹙,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他今天穿了件素色的常服,没有束发,长发松松地用一根木簪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在烛火下映出柔和的轮廓。
以往他总是一身官袍,眼神锐利,语气严肃,像块棱角分明的冰,可此刻卸了朝堂上的防备,竟让她觉得有些陌生的温和。
“沈先生?”李昭仪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下意识地想坐直,却忘了自己刚趴着睡了许久,腰一僵,疼得她轻嘶了一声。
沈知渊听到声音,立刻放下奏折,转身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皱着的眉头上:“陛下醒了?是趴着睡麻了?”
他说着,伸手将她身后的软垫往前提了提,“往后若累了,便到内殿榻上歇,趴在案上伤腰。”
李昭仪依言靠在软垫上,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暖意。
自父皇去世后,除了张公公,还没人这么细致地关心过她的身体。
她看着沈知渊的动作,忽然想起小时候,父皇也总在她熬夜看书时,悄悄给她披件披风,再放一杯温茶在旁边。
眼眶莫名一热,她连忙别开眼,看向案角,那里放着一个白瓷茶杯,热气正袅袅地往上飘,隐约能闻到姜茶的辛辣味。
“那杯茶……”她指着茶杯,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陛下近日总熬夜,恐伤了脾胃,让小厨房煮了点姜茶,温着正好喝。”
沈知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李昭仪拿起茶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
她小口喝了一口,姜茶的辛辣里带着一丝甜意,刚入喉时有些刺激,咽下去后却觉得胃里暖暖的,连带着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谢谢沈先生。”她轻声说,这次没有再称呼“臣”,而是用了“先生”,带着一丝亲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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