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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稀薄的人脉,上门医生就别想了,先找找家庭药箱有没有缓解药,总得让夏今昭恢复常态,自己才好和她讲条件。
思及此,明希苦恼地抓了下头发。估计那时候,迎接她的就是警车的鸣笛和冰冷的镣铐。
明希:不要啊tvt
恐怕她穿书过来的唯一作用,就是给原身赛博上坟,顺便替人还债。早知道会这样,当初的她一定逐字逐句背诵全文。
正当她打算挪窝,面前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入眼的是一双修长匀称的腿,睡裙将将及膝,遮住上面的风光。
明希循着望去,意识到视线太过冒犯,连忙低头盯着地砖的纹路。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夜色漫漫,发热期的浪潮和药物催化的作用暂且退却,今晚于夏今昭注定是个不眠夜。
女人背对着光,冷淡的眉眼因朦胧得衬出几分柔和,双眸酝酿细碎的情绪,让人恍惚中产生亲切的错觉。
紧接着,衬衫被褥等劈头盖脸落在明希身上,凡是染上她的气息,对方眼底皆是掩盖不掉的嫌恶,恨不能划清界限。
随即再次“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明希:……果然是错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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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希以为的自己:需要被收留的可怜心碎小狗嘤嘤嘤
夏今昭眼中的明希:路边一条
信息素明希是茉莉青提,夏今昭是薄荷黑巧,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个,实在是因为作者菌又双叒叕因流感发烧倒下了,又十分怀念常买的那家麻糍,本着吃不到葡萄也不说葡萄酸的良好品质,决定选择我最爱的两个馅料啦(其实杨枝甘露也不错,最近又很想吃福鼎肉片啊啊啊好纠结)
嗯其实这篇文是生病了想写开心一点的,文风轻松欢快,偶尔附赠可爱颜文字,快来收藏我吧[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薄荷黑巧
终究不放心夏今昭一人留在房间,于是明希厚着脸皮靠在门旁。她特意把薄被铺在地上,准备在门口将就一晚,免得沙发离廊道太远,对方若有三长两短,自己不方便立刻赶到。
女主不是傻子,外面有个恶人对自己虎视眈眈,房门是无论如何都会反锁的。
明明早已过了盛夏的燥热,空气中仍旧有黏腻浓稠的感觉。汗湿的衬衫贴在明希身后,喉咙的干涩与骨子里产生的酥麻,让她恨不得跳进河里来缓解。
好热啊。
对书中世界观有了大致了解,她明白勾着自己的正是oga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苦涩擦过呼吸,裹挟后劲的清爽令人目眩心迷。
于是,她贴紧门缝,试图从中感受到些微的慰藉。蜷缩的身形裹住半边被子,像极了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当然,一切只是她以为。在外人眼里,此刻她的行为和夜间尾随的变态毫无分别。
仿佛醇厚的酒摇荡出醉意,困意袭卷。正当明希准备入睡时,一阵清晰的解锁声自脚边发出,在安静宽敞的客厅内格外刺耳。
糟了,不会进贼了吧。
她赶忙坐起来,警惕地望向半敞的入户门。声控灯的冷白倾洒在地垫上,来人一袭米色长款外套,落拓的身影风尘仆仆。
当那人和昏暗中那双迷茫的小眼神对视时,前者率先低声惊呼:“谁在那里!”
话音落下,门外吸顶灯倏然亮起。明希就像接受拷问的罪犯,下意识眯起双眼。
“你哪位?”眼见来人衣冠楚楚,不像半夜撬门锁的小偷,出于礼貌,她站起身来。
肆意的打量落在明希身上,想到还有正事,女人冷声:“让开。”
未等明希反应,对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抬手敲门。
“今昭,开门,我是林承安。”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明希宕机的大脑再次运转。
林承安,经宋予介绍给夏今昭,是个尽职尽责的私人医生。书中夏今昭和宋予关系快速升温,可少不了她从中牵线搭桥。
女人身上有股清冽浅淡的消毒水味,稀释掉空气中浓稠的信息素,明希总算夺回身体的主动权,忐忑地看着眼前人。
宋予知道她的存在,于是连带这位医生也不待见自己。见是熟识的人,房间内的夏今昭放松警惕,拖着疲惫难耐的身体开门。
想着给医生搭把手,顺带在夏今昭面前怒刷一波好感度,明希挪动小碎步抬脚准备进去,鼻头却因挤压骤然疼痛,门无情地对她闭上。
“不给进就不进嘛。”她揉了揉鼻子,刚上头的睡意被驱散得彻底。
胃部传来空虚的饿意,她先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动静,确保里面两人不会出来,才蹑手蹑脚走进厨房。
寄人篱下,连做顿饭都束手束脚的。
这栋住宅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延续简约实用的风格,岛台隔开厨房与餐厅,台面干净锃亮得一尘不染。
打开冰箱,丰富的食材令人眼花缭乱,大多是未拆封包装。由此可见,夏今昭几乎从来不下厨。
明希挑三拣四,总算找到一袋半开的挂面。她生火起灶,尽量发出小小的声音,不引起房间内另外两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房间内。
女人长发被汗湿,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她贴在墙边寻求最后一丝凉意,唇瓣微张吐出炽热的呼吸。
林承安慌张将药箱放在桌上,半跪地面去探夏今昭的体温。来之前从电话里听出对方声音不对劲,可当赶到时才发现,情况远比她想得更加严重。
“之前不都好好的?”她从药箱拿出注射器,“抑制剂打了吗?怎么发热期反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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