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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抹了一把头上冒出的汗,指着一处道:“半熟的粮食出锅后,铺洒在地面上,就是晒堂。”
传统“老五甑”工艺酿造,其实发酵容器是窖池,砖窖或者泥窖,把窖池里的酒量分为四层来分别蒸五次,蒸五下四,一次蒸完,再加一批新粮,进窖池再发酵,反复发酵后,最上面一层粮酒扔掉。
河北路大名府产陶重地,云初用陶缸做酿酒容器,定制五花八门的酒坛酒瓶,按照一斗、一角等设计不同容量的酒坛。
为了区别于君子笑,十里香全部用黑陶坛,胚土加厚。
燕驰一直双手抱胸靠着柱子看云初在那里忙活,嘴角上扬,两只大长腿交叠着,他甚至怀疑酿酒,是不是家里这个酒蒙子专门酿给她自己喝的。
云初总有那么多奇怪的点子,他不多问,生怕打扰了她的兴致,只提供支持,让她开开心心的玩个痛快。
酒香也怕巷子深,云初让人把酒楼名字改成了十里香,门口贴上对联:启瓮三家醉,开樽十里香。
给雄州城里的小孩发饴糖,传唱歌谣,一传十、十传百,口口相传,喝酒就喝十里香,设宴款待必备佳酿。
转眼中秋将至,酒坊门前排起了长队,河岸边停满了船,他们大多是来运酒的,运往大名府、汴京,甚至从白沟河运往辽国境内。
酒坊每天三班倒,夜里灯火通明,一时间供不应求。燕驰派了好些禁军运酒,整日穿梭于各个商道、商船上。
每斗十里香,六百文,扣掉每斗五十至八十文的各种粮食、酒工、酒坛、烧煤、运输费用,两斗粮食出一斗白酒原浆,再加入井水勾调。
每斗十里香利润至少有四百文,百分之七十的利润。
现代的酒水,广告营销占百分之二十、商税占百分之四十,如果没有这些支出,那么利润差不多也是百分之七十。
青硕报过来的账册,燕驰拿给云初看,一个中秋,就卖出去十万斗,赚了四万多贯利润。
辽国甚至预定十万斗,喝辛辣劲爽的白酒,配上羊肉,才带感。再喝其他酒,没滋没味。
大名府、汴京的商贾,闻着酒味就来了,没有现成的十里香,那就预定,反正走水路也方便,两天到大名府,五天到汴京。
燕驰派人去粮价长期低贱的河东路采购,既是山区又是边防区,但粮价出乎意料的便宜,按照粗粮细粮划分,每斗不过二十至五十文,哪怕加上运费,价格也比河北路便宜。
坐在书房里的两口子,眼神一对,果然要想富,还得是酿酒。
两人商量过后,护送酿酒师傅回汴京,清风楼同步酿造十里香,占领汴京市场。
白笃耨
趁着燕驰上午去衙门处理公务,欢儿的伤也养好了,云初带着舒阳和欢儿这对苦命鸳鸯前往庄子,刻意制造机会让他俩单独相处。
进入庄子后,关上园门,两人在宅子门口的树荫下,单独说会悄悄话。
云初自己进入牧场,用蜂蜜将六百匹母马和五十匹公马引进了空间,用林檎勾引梅花鹿和林麝,大多数选了母的和少数公的。
然后把空间内大大小小的笼子拎出来,里面关着两百只海东青。
走之前让舒阳拎着两只海东青到酒楼去展示,若是有辽人看中,把这两百只海东青全卖了。
趁着无人时,把空间内储藏着的三千斤乳香挪到了书房内,她打听了一圈,边州对辽售价每斤售价十三贯。
之前积攒的八千角君子笑用白瓷罐装,差点被贱卖了,白瓷比酒贵,辽人贵族喜欢瓷器。
云初让人打听了白瓷罐的价格,最后给一角白瓷罐装的君子笑定价三贯五百文。
这三样囤积的货物,全部安排进酒楼销售。
随后安排小满带两个小厮过来驻守庄子,日常照顾马匹牛羊,喂养海东青。
云初和欢儿刚出庄子,便遇到来找她的燕驰,一行人前往雄州榷场。
掀开马车窗帘,便见城内军营不少,有的修整后改成了榷场招留商人客栈之用。
一刻钟后,出了城门,到达郊区的榷场,川流不息的客商,满目的货物。
大多为散商小商,大宗交易并不再这里进行。
西边是榷署直接管理的的马场,饲养着各种马匹,每匹马都有编号,标明它们的产地、习性、耐性及抗病能力等。
“三郎,这里,怎么只有几十匹马?”云初纳闷。
燕驰挑眉:“这里的马并不是拿来交易的,只是做展示,为购马者提供一个参考,若是客商看中某种马匹,可以就地找榷场的牙人,牙人带他到辽方实地考察马群,洽谈购买事宜。”
榷场东边看起来像是军营,数十排营舍,现在改成了各军、各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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