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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滚烫得仿佛能灼伤他的手,冰冷与灼热的触感交错,刃的呼吸蓦地一窒,他倒吸一口气。
真的好烫。
沉弥的外套终于被彻底扯下,他甩掉手心残留的热度,找出自己早前放在这里的衣服,轻轻铺展开盖在沉弥身上。他低声吐出一口气,摸黑找到了堆叠好的干净布条,解开固定双腿的木板,站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见没问题,他沿着攀爬进来的通道离开树洞,动作极快如魅影般钻入夜色。
寒风裹挟着潮湿扑面而来,他的衣衫早已半干又再度浸湿,靴底踩进泥里,发出沉闷的吸附声。刃拎着水桶,一路无声穿过丛林,直到重新抵达溪边。溪水冰冷刺骨,他双手将布条浸透,拧到半湿,细水顺着指缝蜿蜒滑落,打在地上碎成无数声。
转身回到树洞,光源已灭,黑暗吞没一切。他俯身摸索,触到她滚烫的额角,轻轻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卧在木板上。
背部的曲线在湿衣料下在手掌下若隐若现,肌肤热得像一块刚从炉火中取出的玉。刃垂下目光,指尖微颤,最终稳住,握紧冰冷的布条,落在她的肩胛骨处,轻轻擦拭。
冰凉触感一瞬间覆盖了灼热,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在无意识地躲避,却因力气耗尽,只能轻轻哼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刃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在喉间变得沉重,却仍旧一寸一寸下移,从肩颈、脊骨,到腰窝,每一处肌肤都透出灼热,布条在他掌心湿冷,却似乎无法阻止那股热浪从她身上传来。
他将衣服盖在她的背部,重新浸湿布条,落在她的双臂,从指尖、手腕一路到前臂,动作轻缓,反复擦拭。
接着是双腿。布条轻轻掠过膝弯时,她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呓语,带着无助的颤音,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刃心底最深的暗处。
他的手指顷刻间收紧,连指节都微微泛白,小心翼翼地避开关键部位,可树洞光线低得像黑洞,吞噬一切光明,他的右手先在前方摸索,确认安全再轻轻擦拭,不知是他心不中浮想,还是帮沉弥摸黑擦拭身体确实费力,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落在布条上悄无声息。
一条腿轻拭结束,刃宛如卸下担子般松了一口气,隔着衣服摸索到另一条腿的位置,然后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继续打湿布条,擦过她每一寸滚烫的肌肤,直到确认她的体温稍稍下降。
几乎整夜,树洞里只有细碎的水声与布条反复浸湿、拧干的声响,低沉、单调。
刃最后一次拧干布条,将湿冷的布条盖在她的额头上,听见她的呼吸逐渐平缓,温度降下来,今夜才落下帷幕。
他坐在她身侧,背靠着粗糙的树壁,眸光在昏暗中显得更深,沉静地仿佛是一口无声的深井。
快天亮时,冷风从树洞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湿润的草木腥气,吹散了一夜积郁的热气。外面的丛林在晨雾中微微泛白,像一幅静默的水墨画。
沉弥蜷缩在木板上,额角湿润的发丝黏在脸颊,睫毛凌乱,像羽毛一样垂落。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带着轻轻的颤音,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听见她的声音,刃倏然睁开眼,掌心覆上她的额头,指腹触到那片灼烫的瞬间,他的眸色又沉了下去,比昨夜更加烫了。
他的下颌绷紧,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弧线,指节微微泛白,他盯着自己缠满布条的手指,似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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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啦啦啦,大家猜猜是什么大胆的念头?[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星星眼]
血
刃的指节微微泛白,他垂眸盯着自己缠满布条的手,指腹轻轻摩挲掌心,像是在回忆一件禁忌的事。
血肉。
这个念头,悄然浮上他的心头,带着沉重的阴影,旧事也在这一刻破土而出,像怨魂般环绕着他,低声索命。
倏忽恩赐……
曾经的他,也这样凝视过手掌,凝视那一块来自倏忽的血肉。那东西,拥有不死的「祝福」,能改变一个种族繁衍的方式,也能让生者在不生不灭之间达以永生。
不小心沾上的腥肉,就像一把锋利的刃,割裂了他与「人」的界限,将他推入孤绝的深渊。
那时的他,不止一次思考过,这副不死的身躯究竟是恩赐,还是诅咒。
幸运吗?
他可以在无数次濒死之际,又奇迹般复原,继续苟延残喘地呼吸,行走在众人觊觎的“永生”之路上,注定无法回头。
不幸吗?
在那无穷无尽的岁月中,他失去了太多。情感被剜空,信念被风蚀,连“自我”都被一寸寸吞噬殆尽。那些曾经灼亮欢快的记忆,终在无情的时间中化作冷灰,散落在无人问津的岁月长河。
到最后,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忘记了为什么要活,为什么要快乐,只剩下最深处、最浓墨重彩的一抹执念——
恨。
那是最原始的情绪,如野兽般赤裸而凶恶,咬噬着他的骨血,撕裂着他的理智。
它同样与另一种情感纠缠,扭曲、畸变,最终融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再不会为了任何人犹疑,再不会让这份「恩赐」给任何一个人希望。
然而此刻,他的指尖却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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