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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刻意压低嗓音黏糊糊地叫她。
知道宁酒受不了他撒娇的语气,乔柏林将如何这一手段拿捏得炉火纯青。
宁酒果然感到耳骨被他叫得发起热来,下一秒,黏湿的触感传来,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下午才从公司回来还是太慢了,我把工作全都转到线上吧,这样早上就能陪你一起吃早餐了,好不好。”
宁酒忍着耳垂处传来的细密濡湿感,推了推乔柏林的肩膀。
“这样对你和同事都不方便吧,现在回来吃晚饭也可以啊,都一样。”
况且我也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啊。
宁酒将最后一句话咽进肚子里。
“都一样?”
乔柏林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明明是和往常一样平静温柔的语气,宁酒却被他盯得背脊有些发凉,只能转而主动去搂乔柏林劲瘦的腰。
“我的意思是——”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最近我想补下觉,可能会起得很晚,你不是一向起得早吗?我怕你等我。”
乔柏林好像的确是赶得很急,衬衫领口没来得及扣好,领带松了
些。
宁酒条件反射替他整理了下领带,一开始只觉得眼熟,等到指尖触及到那抹丝绸触感,才恍然记起这条不就是第一晚在床上被他绑在脚踝的那条。
太恶趣味了,这人。
“宁酒。”
正想着,蛇信般的微凉掠过肌肤,一点点往衣料深处游走。
他叫她名字时格外好听,虽说这件事在高中时就发现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嗓音较清朗的少年音以外多了几分磁性,宛若砂纸磨过耳畔。
“你知不知道,你说假话的时候真的挺明显的。”
完了。
没哄好,还给哄坏了。
这几天相处在一起太久,导致宁酒现在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乔柏林要干什么。
反应比思考动作更快,宁酒急忙往回撤,身后颀长的影子就笼了过来。
“不过你有句话说得没错。”
这几日里,乔柏林已经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指骨分明的手指找到要害轻轻一按,宁酒闷哼一声,很快失了力气,抖着腿被他抱起来。
“现在回来吃,确实刚好。”
当天夜里,糖纸被剥去,糖水化作涓流洇出深色,她被他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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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舒服的地方,待久了也会腻。
在别墅待满整整一个星期以后,宁酒终于按捺不住出去走走的想法。
翌日清晨,在和裴月黎约了学校附近的一条商业街见面后,她关上手机,抬眸,不偏不倚对上了乔柏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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