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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周悯就有了大致的猜测——八成又是陈恕搞的鬼。
自己也是信了她的邪,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我有话想当面和你说清楚”这种鬼话?
想必那句“你不许死”也是假话。
没有直接和调查署举报今晚和她见面的人就是绑架周大小姐的歹徒,可真是谢谢她了。周悯不禁冷笑一声。
其实她早就预料到陈恕会使坏了,所以才没有直接开往此前约定好的地点,而是先远远地在周边绕了一圈,观察情况,没想到这辆车直接就跟上她了,就好像有人在远程指挥一般精准。
如果真是这样,那情况不容乐观。
不确定是否有人在高处盯着自己的车,也不确定稍后调查署是否会派更多增援堵截,开车目标太过明显,弃车逃跑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雨刮不停地将挡风玻璃上的水雾层层抹开,她抬眼看了下后视镜,发现那辆眼熟的车在加速靠近,似乎是想将她逼停。
她踩下油门,同时转动方向盘,变道加速驶出公路,向附近的建筑区开去。
眼看着周围的道路越来越窄,而再次追上来的车越来越近,在即将到达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她迅速切换方向猛提手刹,又反打方向盘。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车身随之九十度转向驶入小路,紧追的车辆不及反应,开过了路口,只能仓促掉头。
凭着争取来的这点时间差,一身黑衣黑裤的周悯迅速下车,潜入了夜色与大雨掩护下的小巷中。
雨水打湿了发丝,沿着额头下淌,被眼睫堪堪遮挡着,不至于模糊视野。
周悯顾不上擦脸,持枪静静地背靠巷道拐角的墙站立,从哗哗雨声中分辨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判断出对方至少有六个人,分散于小巷左右两端。
六个人?看来追着她的不止一辆车啊。
她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将另一只手里握着的碎石掷向不远处的铁制垃圾桶,突兀的声响引发了一阵射击。
周悯通过枪声迅速判断出对方的大致位置,紧接着猛地闪身,连开两枪,分别精准击中了左前方两人的右肩,同时矮身后撤避开紧随其后的反击。
这两枪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趁对方还处于谨慎行事的状态,周悯左闪右躲着侧身钻进了两栋建筑的夹缝中,快速绕到了巷道的另一端,准备使用游击战术和对方周旋。
像刚才那样声东击西的伎俩肯定不能再用第二遍,周悯接下来只能逐一射击,还要确保能将她们挨个放倒的同时不伤及要害。她可不想背上枪杀调查署人员的罪名。
黑暗与雨声为她提供了便利,却也实实在在地干扰着她,在她解决最后一个人时,意外发生了。
身后,一只握着枪的手颤颤巍巍地举起。
砰——
被击中的身体猛地一震,她顾不上捂住朝外涌着鲜血的伤口,忍着侧腹传来的剧痛快速躲身对那人的左肩补上了一枪。
啧,左撇子真烦人。
鲜红的血液无法让已经被雨水打湿的黑色上衣染上更深的颜色,温热的液体从指缝淌出,她压着伤口,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踉跄着逃离。
周悯此刻就像一樽即将崩碎的瓷器,剧痛犹如裂纹,逐寸瓦解着这具躯壳,而体温也缘着缝隙缓缓流失。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在八月份感觉到寒冷。
她颤着手抹去坠在眉尾和眼睫的水滴,却发现视野依旧模糊,是失血造成的影响。
我终于要死了吗……
不,我还不能死。
如果我倒在这了,没人找到我把周绮亭藏起来的地方,她也会没命的。
可我不就是想和她一起死吗?
不,不是。
我……
我不想让她死……
这个念头犹如火药,一经擦亮就迅速爆燃、膨胀,顷刻间占据了周悯的脑海。
她想起最初那个水蜜桃味的吻,连带着有关周绮亭的记忆,犹如一束天光,划破无边黑暗,自上而下地倾泻在她身上。
此刻,她才洞见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想法。她从未真正理解爱的含义,如今才明白,才发现她已经被自己对周绮亭的情愫密不透风地困在那些温情时刻所编织的囚笼里了。
此刻她终于醒悟。
原来自己早已不再想让周绮亭死,原来“一起死”真的如对方所说那般只是个谎言。
她早该明白的。
从她放弃暗杀目标去救周绮亭的那一刻起,从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在与周绮亭那场美梦里的那一刻起,或者更早,从她的心跳背弃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对周绮亭举起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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