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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下的富春院今日有大人物造访,在教坊司为奴的冉母也要去富春院帮忙。
池杳如买通了教坊司的人,进到富春院后院帮忙。
冉母在后厨洗盘子,池杳如便蹲在她旁边一起洗。
“大娘,你也是被请来帮忙的吗?”
冉母不语,只埋头刷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池杳如告诉自己不尴尬,连刷了几个碗后状似不经意地感叹:“听说富春院里有些人是被家里连累才充作官妓的,真是可怜。若是能离开这鬼地方就好了,这真不是人待的。”
她边说边观察冉母的神色,毫无波动,好似根本听不见她说话一般。
她有些挫败,是她搭话太直接露馅了?
她又瞥了一眼冉母,同之前没什么区别。
冉母看起来挺年轻的,一点也不苍老,就算做着这些粗活,手指依旧纤细没有茧子。
看着就像书香门第出来的,很有教养,瞧着不像是会对女儿破口大骂的人。
是那人太夸张了,还是因为冉母太过生气?
池杳如麻利地洗着碗,见冉母要把碗抱去后厨,急忙上前,“我来我来。挣点钱不容易,我得多表现表现,让雇主给我多点。”
她把碗抱进厨房,又拿了一摞碗出来。
她决定先沉下心洗碗,不能表现得太急切。
可是,当她洗完第二十摞碗碟时,冉母还是之前那副模样。
池杳如累了,站起身来都直不起腰。
她垂着后腰,长呼一口气。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冉母她不能经常接触,这一次不成,下次也不必来了。
做戏做全套,她特意补了一句说自己去别处帮忙才去洗手。
来都来了,池杳如准备找富春院的人套套近乎,毕竟当初冉栎就是从这里离开去到白钰闻身边的。
她学着富春院下人的模样在里面穿梭,看到吃剩的盘子就收走,然后随手放在另一桌,假装自己在做事。
她东张西望寻找着目标,余光瞥到一个她做梦都想见到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没看错!
真是冉栎!
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白来,都不白来!
冉栎环顾着四周,神情防备,一副要坏事的样子。
池杳如远远地跟着,眼睛一瞬不停地盯着她,期间撞到了好几人。
她连声道歉,却在又一次撞到人后被逮住。
这熟悉的勒脖感,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你怎么在这?”姜衍珘问。
池杳如整了整衣领,“我来找冉母套话,结果她嘴严得很,全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你呢,你跟着冉栎有什么现?”
两人看着冉栎进了一个房间,随后换了一身装扮出来,手上端着一壶酒。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跟上。
看着冉栎再次进入一个房间后,池杳如观察四周寻找方便偷看的地方。
姜衍珘指了指房顶,池杳如转身对着他抬起双手,下一刻便被姜衍珘揽着腰带到了屋顶。
他揭开几块瓦片,见到里面坐着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
男人急切地对冉栎招了招手,冉栎娇羞地低着头走近。
他伸手用力一拉,冉栎被拉得趔趄,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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