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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志得意满,对自己十分自信。
然而当他看到冉栎的骰子时,惊得站了起来。
六个六和两个一!
“怎么可能!”
冉栎牵动嘴角,“周老板,愿赌服输。”
“我自是不会耍赖,只是你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能把色子摇成这样?”
冉栎没有回答,只道:“希望周老板信守诺言。”
“自然。你想什么时候?”
“就现在。”
周老板冲伙计挥了挥手,“带她下去让她坐庄。”
冉栎跟着出去,“我要准备一下。”
伙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冉栎叫了池杳如帮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她板正的肩膀耷拉下来,扶着墙,唇边缓缓渗出鲜血。
“冉栎!”
冉栎抬起手,“没事。”
常理来说她的确做不到,但以消耗身体为前提她可以一试,幸好成功了。
她擦干血,改变了髻,在脸上涂涂抹抹瞬间换了个人。
“池姑娘,你们找地方休息吧,我这边估计要好几个时辰才能结束。”
池杳如没有拒绝,见冉栎在赌坊游刃有余地坐着庄家,便和姜衍珘坐下来休息,就在赌坊房顶上。
她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思考。
冉栎来赌坊坐庄是为了什么?
刚才看了许久,也没现什么来。
一直等到夜幕四合,他们回到赌坊,冉栎已经不在大堂。
寻了个遍在后院看到了冉栎,她身后站着两个赌坊伙计,面前那人神色哀求地跪在地上。
那一刻,池杳如觉得冉栎还挺像赌坊头子的。
那人哀嚎,“一万两,我真的还不起啊。”
冉栎面无表情十分冷酷,“还不起来赌坊作甚。”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借了这么多,你们宽限我一点时日行不行,五天我真的凑不到钱。”
“我这里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
那人眼前一亮,连声道:“我听,我听!”
冉栎带着那人走到一边,小声对着那人说着,“大理寺冉修谋逆案,淮安知府的书信证据,你去偷出来。偷出来,我就免了你的债。”
那人立即反应过来,目眦欲裂地盯着冉栎,“是你做局!”
冉栎莞尔,“你若是不赌不贪,也不会钻进来。”
“你就不怕我去告你?”
“据我所知,白钰闻定下规矩,大理寺官员不得出入赌坊。你可以去告,后脚赌坊的人就会找到大理寺,就是不知道届时你的官职能否保住?”
那人神色慌乱,眼底闪过挣扎,“但我被现了会死!”
“我会让你原样放回去,不拿走。”
她只是想确认一些事。
那人沉思许久,咬咬牙,“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自然。”
“今晚亥时,大理寺附近的青花巷见,如若我没来那就明晚亥时。”
“可以。”
那人站起身,腿有些软趔趄了一下,佝偻着身子走了。
冉栎转过身对着池杳如说:“还得麻烦池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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