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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他的!
……
林书棠本以为,在禅房那里被沈筠吻成那副模样已经够过分了。
沈筠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他应该满意了。
可是没有想到,离开了法华寺,上了马车,才是真正到了给林书棠惩罚的时候。
车厢内,呜咽的声音碾碎在林间驰骋的车轱辘响里,偶尔有几根粗壮的枝干压断,是林书棠不必强撑着咽下的时候。
她此刻后脑被沈筠紧紧钳制,不由分说地力道极重地压着往身前送。
每一下都好像送到了底。
味道激得她眼泪哗哗地流。
沈筠敞开了腿,大喇喇地坐着,寒眸漆沉,内里翻滚着巨大的惊涛骇浪,却诡异地没有在面上显露半分。
居高临下地望着林书棠时,像是在欣赏一件什么艺术品。
可动作间的粗重却明晃晃地彰显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林书棠一开始还能愤恨地瞪他,后来整个口腔实在泛麻,唇角都像是被磨破了。
雾蒙蒙的视线里什么也瞧不清了,只能顺着沈筠掌着她的频率。
“舌头伸出来。”
不同于沈筠明显起伏不匀的胸膛,他的声线很平静,发号施令的语气带着上位者怡然自得的从容与魄力。
整个人衣冠楚楚,矜贵得如同山巅上耸立的新雪,嘴里吐出的话却粗鄙不堪。
林书棠不知道沈筠突然又在发什么疯。
或许是他发现了自己见了宋楹师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点破。
是真的有了确凿的证据,还是只是在疑神疑鬼?
林书棠不愿意先开口认错。
既然沈筠不戳破这层窗户纸,林书棠是没有可能先自爆自己的不诚实的。
这对她没有好处。
而且就算她见了宋楹师兄又怎么样,她又没有跟着师兄离开。
沈筠凭什么生气?
林书棠想到这里,眼泪哗啦啦地流得更欢,有些委屈,有些怨愤,还有些屈辱。
哭腔从喉间里溢出,吞咽不及,唇角边溢出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
沈筠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被她哭得心烦意乱。
伸手将她从绒毯上捞了起来,按坐在了自己腿上。
“教了那么多遍都还是不会,是想让我舔你?”
沈筠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将她面上各种水渍都抹干净。
林书棠哭得打嗝,“你能别这样吗?”
“我哪样?”沈筠好笑道。
“是不能舔你,还是不能让你帮我含?”
沈筠的荤话总是张口就来,林书棠在这几年里已经领教过许多。
大概外人眼里光风霁月颇具文臣风骨的沈筠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才会混不吝地显出他潜藏于骨子深处里的自年少便茹毛饮血于沙场养就的叛逆和野性。
但由于沈筠在床事上上瘾的从来只有林书棠一个,是以这样一面的沈筠也只有林书棠一人才能得以窥见。
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论是沈筠身边的亲人朋友,还是坊巷间听闻传言的百姓,谁都想不明白,林书棠放着好好的世子夫人不当,为什么非要离开沈筠不可。
因为林书棠见证了沈筠所有从来只对她一个人展露的恶劣。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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