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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不敢争辩,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去了后院。偌大的院子里,摊晒着几十笸箩的草药。他强撑着,一笸箩一笸箩地将药材收起,搬到库房。刚收完最后一点,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他浑身湿透,又冷又饿,回到那间阴暗的耳房,想找点干粮垫垫肚子。早晨潘玉瑛所说的“灶膛灰里的剩渣”,不过是一块又冷又硬的杂粮饼子,早已被他揣在怀里捂得变了味。他刚咬了一口,就听前堂传来潘玉瑛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我的虎骨酒!!”
紧接着便是潘玉瑛气急败坏的怒骂和欧阳东的询问声。西门庆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片刻之后,福顺阴沉着脸冲进耳房,一把揪住西门庆的衣领,将他拖到了前堂。
只见柜台前的地上,摔碎了一个精致的青花瓷酒坛,琥珀色的酒液流了一地,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药材的辛香弥漫开来。潘玉瑛指着地上的碎片,气得浑身抖,俏脸煞白:“好你个西门庆!小野种!扫把星!定是你!定是你这挨千刀的小贼!偷喝了我的虎骨酒,心虚手滑打碎了坛子!这酒是泡了足三年的上等货!值五两银子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欧阳东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狼藉,眉头紧锁,又看看被福顺揪着、浑身湿透、小脸苍白的西门庆,眼中有些犹疑:“玉瑛,这……没有证据,莫要冤枉了庆哥儿……”
“冤枉?!”潘玉瑛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不是他还能有谁?这虎骨酒我一直放在柜台最里面的暗格里!除了咱们自家人,就他整天在这铺子里转悠!不是他偷嘴手滑打碎的,难道是酒坛子自己长了腿跳下来摔的?定是这小贼!穷疯了!眼皮子浅!见着好东西就偷!”
她越说越气,顺手抄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朝西门庆抽去:“我叫你偷!叫你偷!打死你个下作的小贼胚子!丧门星!克死爹娘又来祸害我家!”
西门庆被福顺死死揪住,躲闪不及。鸡毛掸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他的头上、脸上、胳膊上!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传来!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因愤怒和冤屈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受伤的狼崽,死死地、冰冷地盯住潘玉瑛!
“我没偷!”西门庆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还敢顶嘴?!”潘玉瑛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头一悸,随即是更深的恼怒,下手更狠,“福顺!张奎!给我按住他!撕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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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和张奎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反剪住西门庆细瘦的胳膊,将他死死按跪在地上!张奎还趁机在他膝弯狠狠踹了一脚!
潘玉瑛的鸡毛掸子如同雨点般落下!抽打声、潘玉瑛的咒骂声、伙计们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
“住手!”欧阳东终于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抓住潘玉瑛的手腕,“玉瑛!够了!事情还没弄清楚!打坏了孩子如何是好!”
“你滚开!”潘玉瑛用力甩开欧阳东,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欧阳东!你少在这装好人!我告诉你!要么把这小贼给我赶出去!要么,我带着我的嫁妆回娘家!这日子没法过了!家里养了个贼!传出去我这脸往哪搁?你这‘保和堂’也别想开了!”
欧阳东被骂得面红耳赤,看着撒泼的妻子,又看看被按在地上、满脸血痕却倔强地昂着头、眼中燃烧着冰冷恨意的西门庆,长长地叹了口气,疲惫地挥挥手:“唉……罢了罢了!福顺,张奎,放开他。庆哥儿……你……你先回房去吧。”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息事宁人的软弱。
福顺和张奎松开了手。西门庆挣扎着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脸上、胳膊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嘴角也破了,渗着血丝。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用那双冰冷得如同深渊般的眼睛,最后扫了一眼潘玉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美艳脸庞,以及福顺、张奎那幸灾乐祸的表情,然后默默地、一瘸一拐地,拖着湿透而疼痛的身体,走向那间阴暗潮湿的耳房。
身后,传来潘玉瑛不依不饶的哭闹声和欧阳东低声下气的安抚。
回到那狭小的空间,西门庆没有点灯。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黑暗中,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脸上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那被冤枉、被毒打、被所有人欺凌践踏的屈辱感,如同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颤抖着手,从贴身的破衣里,摸出那枚被体温焐热的玉平安扣。黑暗中,他紧紧攥着那枚小小的、冰凉的玉坠,尖锐的棱角再次刺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这痛感,却远不及心中那滔天的恨意!
潘玉瑛刻薄的嘴脸,福顺幸灾乐祸的眼神,张奎落井下石的狞笑,王员外的唾骂,阳谷族人的欺凌……一张张可憎的面孔在他眼前晃动、重叠!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猛地抬起头,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骇人,如同两点幽幽的鬼火。他用沾着血污和泥泞的手指,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笔一划地刻下了一个歪歪扭扭却力透墙皮的字——恨!
刻痕深深,仿佛要将这无尽的屈辱和冰冷的仇恨,永远烙印在这方寸之地,烙印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窗外,雨声淅沥,更添凄寒。这小小的耳房,如同囚笼,困锁着一个在冰霜与暗箭中挣扎求生、仇恨疯长的孤雏魂灵。
正是:
冷眼冰霜刺骨寒,暗箭如雨射心肝。
血痕累累冤难雪,刻壁深仇夜未阑。
欲知西门庆这满腔恨意如何宣泄,在这“保和堂”中又将遭遇何等风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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