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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完毕,西门庆强忍着恶心和疲惫,迅检查了一遍现场:赵不立“手持凶器”(匕),“口中”有欧阳东的皮肉毛,“靴底”沾有药铺特有的污物,身上有搏斗痕迹,致命伤是铁杵捅穿。潘玉瑛衣衫凌乱,似遭侵犯未遂,指向赵不立。欧阳东身上多处刀伤,手上有抓赵不立靴子的痕迹。地上散落着打斗时撞翻的药罐、药材,一片狼藉,完美符合“赵不立与潘玉瑛通奸被欧阳东撞破,愤而杀人,欧阳东反抗,最终三人同归于尽”的“事实”!
至于自己手臂上的伤?那正是被“凶手”赵不立所伤的铁证!而自己,则是那个“恰巧”在凶案生后,听到巨响赶来“查看”,不幸遭遇垂死凶手袭击的“无辜”副都头!
西门庆确认无误,立刻拖着受伤的左臂,踉跄着退到内堂通往药铺前厅的门边,背靠着门框缓缓滑坐在地,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惊恐万状、虚弱不堪的表情。他扯开嗓子,用尽力气,出凄厉而惊恐的呼喊:“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啊!赵都头…赵都头他疯了!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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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呼救声,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目睹惨案”的惊骇,与他刚才布置现场时的冷静狠毒判若两人。
药铺外的街道上,早已被方才内堂传来的激烈打斗声、惨叫声以及最后那声巨大的铜盆坠地声惊动。几个胆大的街坊探头探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此刻,西门庆那凄厉的呼救声如同炸雷般响起,清晰地穿透门板!
“是西门副都头的声音!”
“出大事了!快去看看!”
“杀人啦?天哪!回春堂出人命了!”
“抄家伙!快!”
街上一片哗然!巡街的衙役、附近的商铺伙计、看热闹的闲汉,闻声纷纷向回春堂涌来。有人撞开了本就破损的铺门,众人一窝蜂地冲进药铺前厅,立刻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只见西门庆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是血(主要是他自己手臂流的和沾染的),虚弱地瘫坐在内堂门口,左臂上一道伤口皮肉翻卷,鲜血还在汩汩流出,染红了半边衣袖。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指着内堂,声音颤抖,充满了“惊魂未定”:“快…快!赵不立…他…他杀了欧阳大夫和潘娘子…还要杀我灭口…”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内堂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头皮麻!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内堂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头皮麻!
三具尸体!血泊!狼藉!惨不忍睹!
赵不立手握染血匕,胸口一个恐怖的血洞,死状狰狞。
潘玉瑛衣衫破碎,头骨碎裂,死前似有挣扎。
欧阳东浑身是血,趴在地上,后脑开花。
眼前的一切,与西门庆那惊恐虚弱的模样、手臂上还在淌血的伤口,以及他口中“赵不立通奸杀人、反抗被杀、还想灭口”的叙述,瞬间在众人脑海中形成了无比“清晰合理”的画面!
“天杀的赵不立!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定是通奸被撞破,恼羞成怒杀人!”
“看!他手里还攥着刀!靴子上还有被抓的血印!”
“潘娘子死得好惨…定是反抗被杀了…”
“西门都头定是赶来查看,被这凶徒所伤!”
“快!快扶住西门都头!叫郎中!报官!”
人群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义愤填膺。几个衙役连忙上前搀扶“重伤虚弱”的西门庆,有人飞奔去县衙报信,有人去找大夫。西门庆靠在衙役身上,喘着粗气,脸上依旧保持着惊惧和痛苦,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他知道,这第一步,成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现场”和“人证”,足以坐实赵不立的“罪行”。
很快,清河县新任的县令吴能(一个胆小怕事、只求无过的庸官)带着仵作、刑名师爷和一干衙役匆匆赶到。现场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吴县令看着内堂的惨状,吓得面如土色,几乎站立不稳。
仵作上前验尸。西门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面上依旧虚弱痛苦,被衙役扶着坐在一旁包扎伤口。
仵作仔细查验三具尸体,翻看伤口,查看痕迹。当他掰开赵不立的嘴,看到里面残留的血肉毛时,微微一愣,随即又看到赵不立靴底和靴面的污物与血手印,以及潘玉瑛指向赵不立的手势。他检查了赵不立胸口的致命伤,又看了看西门庆手臂上由匕造成的伤口。最后,他拿起赵不立手中紧握的匕,与欧阳东身上的伤口比对了片刻。
“回禀大老爷,”仵作起身,向县令拱手道,“经小人查验,欧阳东致命伤在脑后,系重物击打所致(铁杵),身上多处匕刺伤,应为后续泄愤或搏斗中所留。潘玉瑛死于头部重击(铁杵),死前似有挣扎,衣衫不整。赵不立…致命伤为铁杵贯胸,一击毙命。其口中…有欧阳东皮肉毛残留,靴上有血手印及药铺污物,手中紧握匕,刃口与欧阳东身上部分伤口及西门副都头臂上伤口吻合。观其现场,散乱搏斗痕迹明显…”
仵作顿了顿,看了一眼虚弱不堪的西门庆,继续说道:“依小人愚见,此案…应是赵不立与潘玉瑛通奸,被突然返回的欧阳东撞破。赵不立情急之下,或早有预谋,持匕行凶,杀害欧阳东,并意图侵犯潘玉瑛,遭其反抗,遂将其一并杀害。西门副都头或因公务或路过,闻声赶来查看,正遇杀红眼的赵不立。赵不立为灭口,持匕先刺伤西门副都头,西门副都头自卫反抗,夺过铁杵,将赵不立击杀…此乃三人同归于尽之局也。”仵作这番推论,几乎完全落入了西门庆精心设计的陷阱,将西门庆摘得干干净净,反而成了“自卫反击”的英雄。
那县令本就被惨状吓得不轻,又听仵作说得“合情合理”,人证(西门庆及围观群众所见所闻)物证(现场布置)俱在,哪里还有心思深究?他只想尽快了结这桩骇人听闻的血案,免得影响自己的考绩。更何况,赵不立已是失势待罪之身,死了也无人替他出头;西门庆却是梁中书干儿子、蔡夫人眼前的红人、本县实权副都头,岂能轻易得罪?
“嗯…仵作所言极是!”吴县令清了清嗓子,摆出威严的姿态,指着内堂道,“此案已然明了!赵不立,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悔改,竟敢通奸杀人,行凶灭口,实乃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欧阳东、潘玉瑛,无辜殒命,甚为可悯!西门副都头临危不惧,勇斗凶顽,虽遭创伤,终除此獠,实乃我清河县之幸!着令,收敛尸身,清理现场!此案就此了结,具文上报!”
县令一锤定音,定了赵不立一个“通奸杀人,行凶灭口”的滔天罪名,将欧阳东夫妇定为无辜受害者,而西门庆则成了“勇斗凶顽”的功臣。
“大人明断!”衙役们齐声应和。
“大人英明!”围观人群中也有不少附和之声。赵不立平日跋扈,得罪人不少,失势后更无人同情。西门庆新贵崛起,众人自然趋奉。
正是:
三命含冤沉血海,一人得意上青云。
莫道世间无公道,只缘黑手遮乾坤。
虽说赵不立是停职待查,也算朝廷命官,出了这桩命案,岂会轻易结案?且听下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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