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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西门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如同野兽低吼。他死死抓住椅背,指节因用力而白。那股狂暴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片刻,痛痒之感陡然一变,化作一股沛然莫御的暖流!周身筋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揉捏锤炼,出轻微的“噼啪”爆响。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从骨髓深处汹涌而出!更有一股灼热的阳刚之气,雄壮勃,直贯顶门,将连日来棒疮的疼痛、精神的萎靡、身体的疲惫,冲刷得干干净净!他霍然起身,竟觉得身轻如燕,臀股间那烦人的痛楚竟似消失了大半,一股旺盛得近乎狂暴的精力充斥全身,恨不得立刻寻个对手厮杀一番,或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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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增髓丹!”西门庆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竟带着一丝灼热的腥甜。他看向道士的目光,已然大为不同,多了几分审视与探询:“此药果然霸道!你…究竟是何人?这等虎狼之药,岂是寻常道人能炼?”
那道士见西门庆药效作,安然无恙,且精神陡长,知道自己赌对了大半,平日里只需四分之一药丸的量,并无先前痛苦症状。今日为了活命,增加药量,就是为了收到奇效。其心中稍定,连忙道:“大人明察秋毫!小的实不敢再瞒。小人贱名白仁兴,并非什么云游道士,乃是…乃是原辽东路经略使帐下行军参军!”此言一出,西门庆与应伯爵俱是一惊。
白仁兴面露惨然,继续道:“去岁金兵大举南下,我军于复州(今辽宁瓦房店)惨败,溃不成军。卑职…卑职一时谋划失当,恐担那失机败军之罪,便趁乱脱了军袍,一路潜逃至此。为掩人耳目,才弄了这身道袍,混迹于破庙荒祠之中。这‘增髓丹’…实乃军中秘方,本是给敢死勇士临阵激血勇所用…小的流落至此,身无分文,为求活命,才…才出此下策,盗得一些银两权做盘缠,加之吃了这丹药,并非刻意做出那禽兽不如的勾当…求大人念在小人献药微功,又有这几分薄才,饶了小人狗命!小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说罢,连连磕头,额上沾满污泥。
“参军?辽东路?”西门庆心头剧震,如同拨云见日!他正苦于手下无真正懂得军伍行阵、能操练兵马的得力之人!这白仁兴虽是个临阵脱逃的懦夫,又是个作恶多端的淫贼,但其身为边军幕僚的经历却是货真价实!更兼他献上这效力惊人的“增髓丹”,此乃天赐其才于我西门庆啊!
西门庆眼中精光爆射,心思电转。杀此一人,不过得吴县令几句嘉许,于己并无大益;但若留下此人,暗中收为己用,以其军中阅历参谋团练,岂非雪中送炭?况且那增髓丹…西门庆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剩下的半颗蜡丸,心头一片火热。至于那十几条妇人的冤屈…哼,这清河县每日里不明不白死的人还少么?
一个大胆而毒辣的“李代桃僵”之计,瞬间在西门庆脑中成形。他脸上不动声色,缓缓道:“白仁兴…你罪孽滔天,本官依律当将你明正典刑,以平民愤。”白道士一听,吓得面如死灰,口里直喊饶命饶命。只见得西门庆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冰冷的诱惑,“不过…念你献药有功,又曾为军中僚佐,尚有一技之长。本官…或可予你一线生机。”
白仁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眼中迸出狂喜的光芒:“大人再造之恩!小人万死难报!但有驱使,绝无二心!”
西门庆微微颔,不再看他,转头对心腹应伯爵沉声吩咐:“去唤王魁过来!要快!莫要惊动旁人!”
王魁本是赵不立的徒弟,西门庆初来时还曾与其交过手。现被西门庆暂时委以副都头之职,帮他打理提刑所事务,监管一些不法奸徒。不过片刻,已成为西门庆得力干将王魁,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闪入密室。西门庆也不避讳白仁兴,径直对王魁低语:“去死囚牢里,寻一个身形、年岁与这贼道相仿的,最好是痨病鬼,熬不过几日的,面目模糊些更好!打点好牢头,今夜务必办妥!”他又转向惊疑不定的白仁兴,声音森寒如冰:“白先生,想活命,就须依计而行!将你道袍脱下,交与王魁!明日法场之上,自有‘白仁兴’伏法!”
白仁兴何等机敏?瞬间明白了西门庆的“狸猫换太子”之计!这是要用一个无名死囚,顶替他白仁兴去受那千刀万剐!他浑身一颤,既有绝处逢生的狂喜,又对这西门官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狠辣手段,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他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手忙脚乱地剥下那身污秽道袍,双手奉上。
王魁接过道袍,心领神会,身影一闪,再次融入门外沉沉的夜色之中。这一夜,县衙死牢深处,金钱开道,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桩肮脏的交易。一个本已奄奄一息的痨病死囚,被强行套上了白仁兴的道袍。次日午时三刻,清河县菜市口,在无数百姓的唾骂声中,那顶替的“淫道”被验明“正身”,刽子手鬼头刀寒光一闪,一颗头颅滚落尘埃。临刑前那死囚似乎想喊什么,却被一块破布死死塞住了嘴,只出几声绝望的呜咽。吴县令长舒一口气,忙着向梁中书报功去了。真正的白仁兴,则在西门庆的安排下,剃去须,换上一身青布直裰,安置在回春堂,成了西门官人帐下的“白先生”。
尘埃落定,西门庆臀伤在增髓丹的神效下竟好了大半。这日午后,他屏退左右,独自来到回春堂。院中一株老槐,枝叶森森。西门庆负手坐于树下石桌旁,开门见山:“白先生,前番劫难已过。如今,该说说正事了。本官欲在清河筹办团练,保境安民,却苦于朝廷敕令迟迟未下,更缺通晓军伍、能操训乡勇的干才。先生曾为边军参谋,必有良策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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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仁兴换了新装束,虽形容猥琐依旧,但眼神已恢复了几分昔日军中幕僚的锐利与精明。他深知自己性命前程皆系于西门庆一身,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躬身道:“东翁欲成团练大事,此乃雄图!依卑职浅见,当务之急,需紧握三要!”
“哦?哪三要?”西门庆目光炯炯。
“其一,名分要正!”白仁兴伸出枯瘦的手指,“团练乡兵,非比寻常。无朝廷敕令,便是私蓄甲兵,形同谋逆!黄都监杨知寨卡住此令,正是扼住东翁咽喉。此令非取不可,且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否则,纵有千军万马,亦是镜花水月,徒招祸患!”
西门庆眉头深锁:“此节正是本官心病!杨彪那厮…哼!先生可有良策打通此关节?”
白仁兴三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东翁在东京,难道就没有通天的门路?”他蘸了杯中残茶,在石桌上迅划了几笔,“蔡太师,童枢密…东翁的富贵根基,不正在于此?敕令出自兵部,最终却需枢密院用印。杨彪不过区区地方知寨,岂能真挡了蔡太师、童枢密门人的路?东翁当遣心腹,携重金厚礼,星夜兼程,直赴东京!不必与杨彪这看门犬多费唇舌,径自叩开枢府大门!只要上面一纸文书下来,他杨彪敢不奉令?”他手指在“枢密院”三字上重重一点。
西门庆闻言,如醍醐灌顶!自己当真是被杨彪气昏了头,竟忘了这最直接也最有效的门路!蔡京、童贯,那才是真正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物!他眼中顿时燃起希望之火:“先生此言,拨云见日!此计大妙!本官即刻着应伯爵安排!”
“其二,财源要广!”白仁兴见西门庆肯,精神更振,竖起第二根手指,“养兵如养虎,耗费钱粮如山如海!仅靠东翁一己家财,或官府那点杯水车薪的贴补,断难持久。团练欲强,必先自肥!须得开辟稳固财源!”他声音压得更低,“清河乃运河咽喉,商旅往来如织。东翁手握提刑缉盗之权,何愁没有进项?陆上关卡,水上巡哨,名目繁多。‘保境安民捐’、‘河道疏浚费’、‘商旅平安引’…只消东翁点头,卑职可替东翁筹划,立下章程,包管财源滚滚,涓滴归营!取之于商,用之于兵,名正言顺!”
西门庆听得心花怒放!这白仁兴果然是个肚子里有坏水的!这些巧立名目、盘剥商旅的手段,正是他西门庆最擅长的勾当,只是从未想过能如此堂而皇之地与养兵挂钩!他抚掌笑道:“好!好一个‘取之于商,用之于兵’!先生真乃吾之子房也!此事,本官全权委于先生!”
“其三,根基要牢!”白仁兴竖起第三指,神色凝重,“团练之兵,虽名为乡勇,实乃东翁日后立身之基!此军权,必须牢牢握在东翁自己手中!招募之初,核心班底,当以东翁族中亲信子弟、庄上健仆、心腹伙计为骨干!卑职观府上,王魁、应伯爵、谢希大、牛三等,皆忠勇可造!先以此数十人为心腹亲兵,授以队正、什长之职,再以他们为根基,层层招募可靠乡勇,少用泼皮。如此,方能如臂使指,令行禁止,不虞大权旁落!切不可假手外人,尤其要提防官府安插监军掣肘!”
这番话,正说中了西门庆心底最深沉的盘算!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保境安民,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能杀人也能自保的刀把子!白仁兴这“亲兵为干,掌控核心”之策,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妙!妙极!”西门庆忍不住击节赞叹,看着眼前这形容猥琐的“白先生”,只觉得此人当真是上天赐予自己成就霸业的一块奇材!他起身,用力拍了拍白仁兴的肩膀,“得先生之助,吾事谐矣!自今日起,先生便是我这团练的总参军!一应谋划,由先生执掌!所需银钱、人手,尽管开口!”
白仁兴连忙躬身:“承蒙东翁信重!卑职敢不尽心竭力,效死以报!”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笑意,低声道:“东翁神武,更兼增髓丹固本培元,龙马精神。卑职这里,还有几味辅助的方子,或可锦上添花…待晚间,一并奉上?”
西门庆闻言,丹田处那股因丹药而潜伏的燥热竟隐隐又有升腾之势,他哈哈大笑,志得意满之情溢于言表:“好!好!先生真乃解语花,知我心也!”当下又密密叮嘱了许多细节,直到日影西斜,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小院。
回府路上,西门庆只觉脚步轻快,在这群魔乱舞的末世,仿佛那筹办团练、手握兵权的煊赫前程已在眼前。
增髓丹催英雄骨,团练旗卷清河月。
七煞汇聚惊星座,霸图未展暗生孽。
可单单还差一位武功高强,能够冲锋陷阵的指挥将才,又从何处寻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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