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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捻着胡须,嘴角扯了扯:“不过是些小伎俩,战场之上,难道靠吸铁屑打仗?”
西门庆像是听见了他的话,令旗再挥:“第二阵!踏冰破障!”
早有士兵推着水车出来,往场中低洼处泼水。天寒地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地面就结了层亮晃晃的冰。接着又推出三重拒马桩,桩上的尖铁闪着寒光,最密的地方,连马都钻不过去。
“这…这能过?”有文官倒吸一口凉气。冰面打滑,拒马桩又密,莫说是马,就是人也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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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前马鞭一扬,百骑分作三路,像三支箭射向冰面。第一骑踏上冰时,观武台上不少人都闭了眼——可预想中的滑倒并没生!那马四蹄踏在冰上,稳得像踩在平地,磁石鞍微微晃动,仿佛有股力道在牵着马身,不让它打滑。
“冲!”
临近拒马桩时,马队突然加。最前头的马猛地抬起前蹄,竟凌空跃起!那一跃足有丈余高,四蹄在空中划出弧线,轻巧地越过第一重拒马桩!冰屑被马蹄踏得飞溅,在阳光下像碎玉一样撒下来。
“好!”种师道关鹏举陈东等人忍不住齐声喝彩。第二重、第三重拒马桩,马队或跳或绕,竟没一匹马撞上桩子!最后一骑落地时,正好停在观武台前,马鼻子喷出的白气,差点溅到赵佶的靴上。
赵佶猛地站起身,龙袍的带子都散开了:“好!有此神技,何愁金兵铁蹄!”
西门庆的目光落在观武台角落——那里站着个穿青布袍的男子,是负责记录的史官。可他握笔的手,指节上有层厚茧,那是常年握刀才有的痕迹。西门庆嘴角微扬,令旗第三次挥起:“第三阵!火药冲阵!”
应伯爵捧着火药囊,手都在抖。那囊里装的火药,是按杨夫人留下的方子配的,硝石多了一成,硫磺少了半分,威力比寻常火药大,却不易炸膛。他看着死士们将火药囊绑在马臀上,引线头露在外头,像条毒蛇的信子。
“点!”
火折子“呼”地燃起,十匹烈马吃痛,嘶鸣着直冲场中——那里立着百十个草人,穿着金兵的铠甲,手里还举着木枪,远远看去,竟像支列阵的军队。
“轰!轰!轰!”
引线燃尽的瞬间,爆炸声接连响起。烟尘冲天而起,裹着草人的残肢断臂(草扎的)四散飞溅。有个草人的头颅竟被气浪掀飞,“咚”地砸在观武台的栏杆上,吓得旁边的小太监尖叫起来。
烟尘散时,场中已一片狼藉。十匹马虽受了惊,却被磁石鞍稳住,没乱跑,只是焦躁地刨着蹄子。
“天佑大宋!”种师道“噗通”跪倒,甲胄撞在地上,声音震得人耳朵疼,“请陛下准设‘神机马营’,专训磁石火骑!”
赵佶抓起银壶,仰头喝了大半,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准奏!擢西门庆为枢密副使,领神机马政!赐玉带金符,总揽北疆马务!”
欢呼声里,西门庆看向那个青布袍史官——他已经不见了。
夜,西门府书房。烛火被风一吹,墙上的影子晃了晃,像有人在窗外窥探。
西门庆手里捏着半块磁石,黝黑的石面上,隐现金色的纹路,像极了杨夫人眉梢的那颗痣。白日里在马场,他故意让火药阵的动静闹得最大,就是要引蛇出洞——那史官,十有八九是金国细作。
“庆爷!”应伯爵掀帘进来,手里拿着本账册,绿豆眼亮得吓人,“查清了!张邦昌那假玉佩,是从城南‘宝月斋’流出的!掌柜的招了,是个高丽口音的男子订制的,出手就是十两黄金,还特意嘱咐,要仿辽国王室玉佩的样式,海东青喙尖得点朱砂。”
“高丽口音?”西门庆指尖摩挲着磁石,金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金国惯用高丽人做细作,一来高丽与宋通商频繁,不易引人怀疑;二来高丽语与契丹语有些像,能混过关。“宝月斋的账册呢?”
“在这儿!”应伯爵把账册递过去,“小人查了近三个月的,凡买过辽金货物的,都标出来了。您看这个——”他指着其中一页,“上月初三,有个姓金的客人,买了副辽式马鞍,付的是金国的承安宝货(金国钱币)。”
西门庆盯着“金”字,忽然想起白日里那个史官——他转身时,袍角掀开,露出里面的裤子,裤脚绣着朵金达莱,那是高丽的国花。
“伯爵,”西门庆把磁石放下,“你再去趟宝月斋,悄悄盯着,看那姓金的还来不来。另外,让王前加派人手,盯着城东骡马巷——那里是汴京最大的磁石市集,若要毁我大宋的磁石来源,必从那儿下手。”
“得令!”应伯爵刚走,窗棂突然被什么东西“笃”地敲了一下。
西门庆抄起桌上的短刀,猛地推窗——外面是后园,雪地里孤零零插着支无翎箭,箭杆缠着块布条。他拔下箭,展开布条,上面是用血写的字:“金谍欲毁磁石矿,护城东骡马巷!”
字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墨迹里还混着冰碴。西门庆瞳孔骤缩——这字迹,与耶律云水给他的信有些像。他来不及细想,抓起佩刀就跃出后窗,脚下的积雪“咯吱”作响。
骡马巷里,灯笼稀稀拉拉的。卖磁石的铺子都上了门板,只有“万磁轩”还亮着灯——那是汴京最大的磁石铺,老板是个从辽国逃来的汉人,手里有不少上好的磁石。
西门庆伏在“万磁轩”的屋顶,瓦片上的雪化了,浸得他手心凉。三更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咚…咚…咚…”
巷口突然闪过三条黑影,都穿着夜行衣,背上鼓鼓囊囊的,像是背着桶。他们脚步很轻,踩在雪地上几乎没声音,显然是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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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为的黑影低喝一声,三人立刻分开,一个扑向“万磁轩”,一个扑向隔壁的“聚磁号”,还有一个守在巷口望风。
“来了!”西门庆握紧刀柄。
就在这时,巷尾突然响起弓弦声!“咻咻咻”,弩箭像黑夜里的蝙蝠,直扑那三个黑影!守在巷口的黑影惨叫一声,中箭倒地,箭杆上的白羽毛在雪地里格外扎眼——是皇城司的缇骑!
王前从暗巷里跳出来,手里的朴刀闪着寒光:“奉枢密副使令,拿刺客!”
扑向“聚磁号”的黑影没躲过,被弩箭射穿了肩胛骨,倒在雪地里挣扎。剩下那个扑向“万磁轩”的黑影,反应极快,侧身躲过两支弩箭,手里的短刀“唰”地出鞘,刀光如雪,竟连着砍翻了三个缇骑!
“留下吧!”西门庆从屋顶跃下,短刀直刺那黑影后心!
“当!”两刀相撞,火星溅在雪地上,瞬间灭了。黑影反手一刀劈来,西门庆矮身躲过,刀风扫过他的鬓角,割下几缕头。
黑影的黑巾被刀风扫落,露出张高颧细眼的脸,下巴上有道刀疤,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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