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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客栈风云
暮春细雨如烟,李云歌扶着腰间渗血的伤口,推开“悦来客栈”的木门。苏婉清紧跟其后,青竹伞上的水珠滴在青砖地面,晕开细小水痕。掌柜的见两人衣饰狼狈,刚要开口,忽瞥见苏婉清腕间银镯——那是用津门火场捡回的碎银所打,刻着“山河同枕”四字。
“上房两间。”李云歌掷出一锭碎银,指尖不小心蹭到柜台边缘的《江湖百晓生》竹简,卷首“玄机门血洗沧州”的朱砂字刺得他眼疼。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一个着蓝布襦裙的女子抄起茶盏砸向追兵,茶盏擦着李云歌耳畔飞过,在墙上摔成齑粉,露出里面藏着的素绢密信。
“找死!”追兵挥刀砍来,刀刃带起的风掀起苏婉清鬓角碎发。李云歌旋身拔剑,却因伤口剧痛动作迟滞,千钧一发之际,襦裙女子甩出袖中九节鞭,缠住刀身猛地一拽,追兵踉跄倒地,露出后颈的蜈蚣刺青——正是玄机门毒蜈堂标记。
“谢姑娘援手。”苏婉清掏出金疮药抛给女子,瞥见她襦裙下摆绣着的枫叶图案,与三年前沧州灭门案幸存者描述的一致。女子挑眉接过药瓶,指尖敲了敲柜台后的八卦机关:“严崇礼的人追到这儿,你们也是冲着‘那件东西’来的?”
二、雨中玄机
客栈外忽然传来马蹄声,三辆青布篷车停在街角,车门打开时露出持环首刀的护卫。李云歌拽着苏婉清躲到柱子后,见襦裙女子从柜台下摸出一把弩机,机匣刻着“忠义”二字,显然是前朝遗物。
“我叫林秋荷,”女子抛着一枚霹雳火球,嘴角勾起冷笑,“沧州林家的后人。三年前玄机门灭我满门,就为了抢我爹藏的那份……”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苏婉清腰间的秘籍包裹上,“你们怀里的东西,和我爹的账册,是不是能凑成一套?”
苏婉清与李云歌对视一眼,昨夜在津门火场,他们确实捡到半本羊皮账册,上面记着玄机门与番邦的铁器交易。雨声渐急,林秋荷踢开后门,露出密道入口:“跟我来,镇西土地庙有个老匠人,或许能帮你们破解严崇礼的机关。”
三人刚钻入密道,身后便传来剧烈爆炸声,客栈屋顶的瓦片簌簌落下。李云歌护着苏婉清前行,闻到她发间混着的硝烟味,忽然想起上章在火药库,她为自己挡下碎石时的温度。
三、机关巧匠
土地庙的烛火映着满墙齿轮图纸,一位瞎眼老者正用刻刀在竹简上雕刻阵图。林秋荷轻叩门框:“周叔,这两位是……”老者抬手示意噤声,浑浊的眼珠转向李云歌腰间的天机剑:“严家的剑,戚家的书,终于凑齐了。”
“您知道秘籍?”苏婉清取出油纸包裹的绢书,老者指尖抚过书页,忽然老泪纵横:“当年我给戚家军制过霹雳火球,严弘将军曾说,若后世有人能同时持剑握书,必是天命所归。”他摸索着打开墙角木箱,里面摆满锈迹斑斑的机关兽,其中一只铜雀的眼睛,竟与天机剑的血纹一模一样。
“严崇礼在津门布的‘北斗阵’,需要七处机关同时启动。”老者用刻刀在沙盘上划出津门地图,“你们毁掉了天枢天璇,剩下的天玑、天权……”他忽然剧烈咳嗽,林秋荷急忙递上清水,老者却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哨,哨音尖锐如鹤唳,惊飞檐下避雨的麻雀。
庙外传来马蹄声,三匹驮着木箱的黑马停在门口。老者拍了拍木箱:“里面是改良的连环火雷,引线用鱼鳔胶浸过,遇水不熄。”李云歌打开箱盖,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刻着太极图的陶丸,与秘籍中的阵图完全吻合。
四、夜谈兵机
亥时三刻,土地庙的供桌上摆着林秋荷买来的酱牛肉和黍米酒。苏婉清撕下一块炊饼分给李云歌,瞥见他袖口渗出的血,急忙取出针线为他缝补伤口:“明日进城,你必须扮成我的……”她耳尖微红,“夫君,这样不易被怀疑。”
林秋荷咬着牛肉笑出声:“早该如此,我瞧你们在客栈时,眼神就跟我家那对金童玉女似的。”她晃了晃手中的铜钱,“我扮成卖花姑娘混进商会,周叔的徒弟会在城西码头接应。”她忽然收敛笑意,指尖敲了敲陶碗,“但严崇礼有个心腹叫‘千面人’,能易容成任何人模样……”
话音未落,屋顶瓦片轻响。李云歌抄起竹筷掷出,正中梁上黑影手腕,那人闷哼跌落,竟是白天在客栈见过的店小二!苏婉清眼尖地发现他耳后有块淡疤——与严崇礼书房画像中的死士“疤面狼”一致。
“说,还有多少人?”林秋荷用鞭梢挑起对方下巴。店小二狞笑一声,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七窍流血而亡。李云歌捡起他掉落的纸团,上面用密语写着“卯时三刻,城门换防”。周叔摸索着点燃一盏煤油灯,灯芯竟发出幽蓝光芒:“这是磷火,能照出易容者的破绽。”
五、破晓同盟
卯时的天光染白镇口的槐树,李云歌穿着藏青色襕衫,腰间玄机剑换成普通竹剑,苏婉清则换上月白罗裙,发髻插着林秋荷送的木簪。两人并肩走向城门,身后跟着推着粪车的林秋荷,车上盖着的草席下,藏着周叔连夜赶制的连环火雷。
“当心
;城门的验身官。”林秋荷压低嗓音,“那家伙爱占小便宜,我在他茶水里下了蒙汗药。”话音刚落,便听见城门方向传来鼾声,验身官趴在桌上人事不省,旁边放着吃剩的桂花糖糕——正是苏婉清今早买的。
李云歌扶着苏婉清跨过城门,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秘籍,忽然想起周叔昨夜说的话:“真正的盟友,不是因利益相聚,而是因心火不灭。”他转头望她,见晨雾中她的睫毛上沾着露水,像极了三年前在破庙,她为他包扎伤口时,眼中映着的烛火。
林秋荷推着粪车经过,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城西当铺的胡掌柜,是我安插的眼线。暗号‘枫叶红时’,他会带你们去见漕帮舵主。”苏婉清轻轻点头,从袖中摸出半块蜜饯递给李云歌——这是他们每次行动前的习惯,甜意在舌尖散开,仿佛能驱散前路阴霾。
三人在岔路口分开时,东方已泛起朝霞。李云歌望着林秋荷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忽然明白严崇礼为何如此忌惮江湖草莽——因为在这乱世中,总有人愿以血肉之躯,守护比性命更珍贵的东西。
苏婉清挽住他的手臂,罗裙下摆扫过青石板上的露珠:“等这次事了,咱们去给周叔送两斤茉莉花茶吧。”他望着她发间的木簪,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光芒,忽然想起她说过的西湖茉莉。或许终有一日,他们能放下剑与血,在真正的花香中,细数流年。
街角传来卖浆粥的梆子声,新的盟友,新的战场,都在这黎明的薄雾中,悄然拉开序幕。而他们相握的手,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此去纵有千军万马,亦要并肩踏碎,共赴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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