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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溶洞脱困
溶洞通道内湿气氤氲,石壁上渗出的水珠顺着苔藓滑落。李云歌举着从骸骨旁捡起的青铜古灯,灯芯烧着动物油脂,散发出淡淡的膻味。苏婉清紧随其后,手中短剑划开挡路的藤蔓,剑刃在石壁上擦出火星。
“这通道约莫有百丈深。”李云歌驻足擦拭灯盏,青铜灯座上刻着流云纹,正是青云宗历代掌门信物“镇岳灯”。他想起石碑上的字迹,掌心的令牌忽然发烫,与灯座纹路隐隐共鸣。
忽听身后“咔嚓”轻响,苏婉清猛地转身,剑尖抵住一块松动的石笋。只见石缝中钻出条尺许长的墨鳞小蛇,蛇信子吞吐间泛着幽蓝光泽。“是‘锁龙涎’,剧毒。”李云歌掏出腰间葫芦,倒出些雄黄粉末撒去,小蛇嘶鸣着退回石缝。
两人行至通道尽头,只见石壁上嵌着半圈铜环。苏婉清将令牌嵌入环中,只听“轰隆”声响,前方石墙缓缓裂开。刺眼的日光涌入,映出外面云雾缭绕的山谷——竟是宗门后山的“落云涧”,距锁龙渊已有十里之遥。
“总算出来了。”苏婉清抚着胸口喘息,忽见李云歌盯着她的衣袖蹙眉。她低头一看,袖口不知何时沾了片暗红血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是血煞的气息!”李云歌取出火折子点燃,血渍遇火发出“滋滋”轻响,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二、令牌显威
两人沿着涧水疾行,刚到“听松亭”便撞见巡逻弟子。为首的外门执事见到李云歌腰间的“龙吟剑”,脸色骤变:“李师兄!您还活着?刘长老他们说您二人坠入锁龙渊……”
“休要多言,速带我们去见掌刑堂。”李云歌按住他肩膀,掌心灵力探入,察觉他经脉中隐有血色淤塞。苏婉清取出玉瓶倒出解药:“这是‘清血丹’,你们被长老会下了‘血引蛊’。”
执事服下药丸,猛地咳出口黑血,惊道:“刘长老今早召集全宗,说您二人偷盗禁地玉简,已被血煞吞噬。如今刑堂被他把控,连传功长老都被软禁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铜锣急响。李云歌拽着苏婉清跃上树梢,只见山路上涌来百余名弟子,皆持着黑铁长刀,刀鞘上刻着血红色的煞器图腾。“是‘血煞卫’,长老会用精血喂养的死士。”苏婉清握紧短剑,剑身泛起冰蓝色光晕。
李云歌将令牌高举过头,灵力注入间,令牌爆发出刺目白光。那光化作一道龙形虚影,直冲天际——正是青云宗失传百年的“镇山令”!远处正在威逼弟子的刘长老见状,手中拂尘“啪”地折断:“不好!那令牌是……”
三、血煞之乱
“镇山令现,宗门归心!”李云歌的声音借灵力传遍山野。被血引蛊控制的弟子们纷纷抱头惨叫,额间浮现的血色纹路寸寸断裂。血煞卫头领怒吼着挥刀扑来,刀刃上凝结的血雾竟化作狰狞鬼脸。
苏婉清玉指连弹,数枚“冰魄针”射入鬼脸双目。那针是北宋官窑特制,以千年玄冰淬炼,遇血煞之气立刻炸开冰晶。鬼脸惨叫着溃散,血煞卫头领的刀刃寸寸迸裂。
刘长老祭出毕生修为,袖中飞出九条玄铁锁链,正是锁龙渊中崩断的血煞锁链。锁链裹挟着腥风扑向李云歌,却在触碰到令牌的瞬间发出刺耳尖啸。“此乃初代掌门以心头血炼化的‘玄黄锁’,岂容尔等玷污!”李云歌怒喝,令牌红光暴涨,锁链竟寸寸熔化为铁水。
忽听锁龙渊方向传来惊天咆哮,一团血色妖雾冲天而起,化作巨掌拍向山巅的演武场。场中数百名弟子顿时被血雾笼罩,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血煞挣脱封印了!”传功长老从软禁处挣脱,掷出一柄青铜古镜,镜光将血雾挡在半空。
四、力挽狂澜
李云歌见状,将令牌与镇岳灯并置掌心,口诵石碑上记载的封印口诀。两道光芒交融成太极图案,缓缓压向血煞巨掌。苏婉清则取出从溶洞带回的玉简,以灵力激活上面的精血符文,化作血色丝带缠绕住血煞腕骨。
“快!用‘三清坛’的朱砂!”传功长老抛来个紫木匣子。李云歌接过匣子打开,里面是块北宋年间的辰州朱砂,触手滚烫如炭。他将朱砂按在令牌阵眼,太极图顿时爆发出万道金光,血煞巨掌发出凄厉惨叫,化作血雨洒落。
刘长老见势不妙,竟掏出把匕首刺向自己心口:“血煞大人,收我精血!”他的身体瞬间膨胀如球,化作一道血箭射向血煞残魂。李云歌眼疾手快,掷出龙吟剑钉入血箭,剑身爆发出青芒,将血箭斩成两段。
残余的血煞之气失去宿主,渐渐凝聚成一柄漆黑短刃,刃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苏婉清认出那是残卷中记载的“血煞刃”,连忙取出从骸骨处找到的锦盒:“快,用‘封煞匣’!”短刃刚入匣中,盒盖便自动闭合,渗出的血丝被盒身的琉璃珠吸收。
五、宗门重建
血煞之乱平息时,已是暮色四合。演武场上遍布焦黑的血渍,幸存的弟子们围着李云歌和苏婉清,眼中满是敬畏。传功长老捧着初代掌门的衣冠冢钥匙,颤声道:“李师侄,苏师侄,这宗门今后便靠你们了。”
三
;日后,青云宗在“揽星台”召开宗门大会。李云歌将完整的令牌供奉在香案上,旁边陈列着血煞刃与封煞匣。被救出的长老们当众揭穿了刘长老等人的阴谋,那些中了血引蛊的弟子也得到了彻底救治。
“当务之急是修复锁龙渊封印。”李云歌指着墙上的宗门地图,“北宋年间留下的‘玄铁矿脉’在西山谷,需采百斤玄铁重铸锁链。”苏婉清则提议重建“藏经阁”,将溶洞中发现的古籍抄录成册,其中便有失传的“三清封印诀”。
半月后,李云歌带着弟子们进入西山谷。矿洞深处的玄铁矿脉坚硬如钢,需用北宋特制的“火镰锤”开采。苏婉清则在山巅搭建丹炉,以朱砂、雄黄和千年雪莲炼制“清魂丹”,为受血煞之气侵蚀的弟子调理经脉。
六、兴宗之基
重建工程持续了三月。锁龙渊上方新立了座“镇煞塔”,塔身用玄铁与青砖砌成,塔顶供奉着初代掌门的镇岳灯。每当月圆之夜,灯光便会化作光罩笼罩深渊,血煞刃在封煞匣中再未异动。
藏经阁重建那日,天降甘霖。李云歌站在新雕的飞檐下,看着苏婉清将最后一卷古籍放入楠木书架。书架是用北宋年间的花梨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你看,”苏婉清指着窗外,只见山脚下新来了许多求道的少年,背着粗布包裹,眼中满是憧憬。
传功长老拄着龙头拐杖走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名册的弟子:“新入门的弟子已有三百,其中有个叫‘赵小柱’的少年,竟能徒手劈开玄铁矿石。”李云歌接过名册,见上面还记着开垦药田、修复栈道的进度——宗门已渐渐恢复了往日生机。
暮色中,李云歌与苏婉清并肩走在“问心崖”。崖下的云海翻涌如浪,远处的山峰被夕阳染成金红色。苏婉清忽然驻足,从袖中取出枚用红线编织的平安结:“这是用锁龙渊的龙须草编的,你戴着。”
李云歌接过平安结,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尖,心中一暖。他望着重建的宗门楼宇,飞檐上悬挂的铜铃在晚风中轻响,声音悠远而清亮。那些在血煞之乱中逝去的弟子姓名,已被刻在揽星台的石碑上,成为青云宗涅盘重生的见证。
山脚下传来新弟子练剑的呼喝声,夹杂着药田里的锄地声、丹房的风箱声,汇成一曲充满生机的乐章。李云歌握紧苏婉清的手,两人相视而笑。此刻的青云宗,虽历经劫难,却已在他们手中重新竖起了匡扶正道的大旗,只待他日剑气冲霄,再振武林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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