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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拐,供销社后面有个煤棚。"王建军喘着气说,战术靴上的泥块甩了诸葛铁牛一裤腿,"李阿姨她们应该在那儿。"
供销社早就改成了便民市,但老人们还叫它供销社。
诸葛铁牛小时候总跟着奶奶来打酱油,柜台后的张婶会偷偷塞给他颗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能映出七种颜色。
现在那柜台还在,只是换成了玻璃的,里面摆着"忆甜园"巧克力。
司马金元旗下的产品,王大喇叭昨天就是用这个收买街坊的。
煤棚藏在市后门的夹道里,黑黢黢的,堆着过冬剩下的蜂窝煤。
诸葛铁牛刚掀开破旧的帆布帘,就被一股熟悉的气味包裹。
是李大芬的雪花膏味,混合着王翠花的中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铁牛?"李大芬的声音带着哭腔,诸葛铁牛借着从帆布破洞透进来的光,看到她正蹲在地上,用撕成条的衬衫给王翠花包扎胳膊。
王翠花的左胳膊上有三道血痕,是被"效和谐"的人推搡时撞在煤堆上划的,血珠顺着胳膊肘滴在地上,洇黑了一小块煤渣。
"你咋回来了?"王翠花抬起头,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煤灰,左边脸颊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红得像块烙铁,"王大喇叭带着人在广场上喊,说你要是敢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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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铁牛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记得王翠花最宝贝她这张脸,每天睡前都要抹两层面霜,说要跟广场舞队的老姐妹们比着年轻。
现在那巴掌印旁边,还沾着半片干枯的槐树叶。
是今早被追打时从树上蹭下来的。
"李阿姨,王阿姨,对不起。"诸葛铁牛的喉咙紧,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是来时在刘春花包子铺买的肉包,还温乎着,"我连累你们了。"
"说啥傻话!"李大芬猛地站起来,羊毛卷因为激动颤巍巍的,像团炸开的蒲公英。
她头上还别着根红绸带,是昨天广场舞比赛时扎的,现在已经被扯得歪歪扭扭,
"我们还能分不清好坏?王大喇叭那点伎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们!想当年他欠着张屠户的肉钱不还,还是你帮着调解的!现在翅膀硬了,就忘了本!"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裹着几张照片。
"这是我们偷偷拍的,"李大芬的手抖得厉害,"王大喇叭给张大爷塞钱时拍的,还有那个效和谐的经理,跟孙百万偷偷摸摸地在角落里说话,一看就没好事!"
诸葛铁牛接过照片,指尖触到塑料袋上的油渍。
是肉包子的油,李大芬肯定是把这宝贝藏在怀里贴身带着的。
照片拍得歪歪扭扭,但能看清王大喇叭往张大爷兜里塞红包的动作,还有孙百万手腕上那块劳力士,表盘在树荫下闪着贼光。
"这些证据很重要。"王建军拿出手机,把照片一张张拍下来,闪光灯在煤棚里炸开,照亮了角落里堆着的旧报纸,上面"黑龙集团偷税漏税"的标题被圈了出来。
是老人们平时攒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大喇叭的破锣嗓子穿透帆布:"李大芬!王翠花!你们俩老不死的藏哪儿了?把诸葛铁牛交出来!不然我就放火烧了这煤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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