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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世界颠倒摇晃,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看到对方裹在长靴里的小腿。
“喂……兄弟……”
谢纨在他肩头一颠一颠,感觉脑子晕得更加厉害,于是拍了拍他:“你要带我去哪啊?”
没有回答,那人的步子更快了。
谢纨头昏脑涨,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不满地嘟囔起来:“……你慢些走……晃得我头疼死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自头上落下:“谁让你喝这么多酒?”
那声音实在过于冷漠,谢纨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小鹌鹑,害怕地噤了声。
然而下一刻,他就更加不满地大声道:“我头疼!好疼!”
“……”
扛着他的人停下了。
下一刻,谢纨被放了下来,背靠着一块石头坐在地上,琥珀色的眼瞳浸透了酒意,倒映着模糊的月光和对方紧绷的下颌线。
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从鼻腔里发出的冷哼。
然后,谢纨的身体像软泥一样,不受控制地朝那人倒了过去,可他的身体在接触到对方的前一刻,被一只手制住了。
谢纨不满地睁开了眼,目光掠过掠过对方紧抿的唇瓣,干净利落的下颌轮廓。
看不清脸,但一股清冽干净,仿佛雪后松林般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
这气息奇异地抚慰了他翻江倒海的头痛,于是谢纨从袍子里抽出手,一把揽住了对方的后颈,直接靠在对方的肩头:“别动……”
湿热的吐息裹着浓郁的酒香,毫无遮拦地扑在对方的颈侧和耳畔:“我告诉你一件事……真的,我真的特别敬重你……”
沈临渊身体瞬间绷紧,对方那透衣而来的热度驱散了深秋的寒凉,甚至将他自己也灼得隐隐发烫。
他眼睫低垂,掩去眸中翻涌的暗流:“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不不不,那个不一样。”
谢纨挣扎着坐起身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懑,仿佛在为哪个他很在意的人打抱不平:
“我看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应该是个很好的人……不该受那么多苦…不该…不该有后来那些事……”
他越说越激动,大声道:“都怪那傻叉作者!把你给写崩了!”
沈临渊完全听不懂他后半句那奇怪的词语在指什么。然而听着前半句,他心中一震,谢纨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他很久以前就关注他了?
甚至……通过他人的记载研究过他,知晓他的过往,还派人仔细调查他的喜好?
可是……他从未涉足魏都,这些事在魏国也绝非公开的秘闻。他如何能……?
他抬手拨开谢纨那条紧紧揽着自己的手臂:“你喝醉了。”
谢纨眉头一蹙,不满地嚷嚷:“谁喝醉了?谁喝醉了?我可是千杯不醉!”
说着他一把捏住沈临渊的下颌,用力将他的脸转向自己:“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我像喝醉了吗?嗯?”
温热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贴上面颊。
沈临渊倒吸一口气,一把握住谢纨的手腕,将那不安分的手硬生生从自己脸上扯开。
指腹下的腕骨清晰,肌肤带着养尊处优的光滑,与他饱经风沙磨砺的皮肤截然不同。
被如此冷硬地拒绝,谢纨竟也不觉委屈。
他半阖上沉重的眼皮,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着身边这唯一的热源,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微不可闻的水声,以及耳畔清浅的呼吸声。
混杂着酒气的熏香丝丝缕缕缠绕上来,竟扰得沈临渊神思恍惚了一瞬。
他从前在北泽军营,与将士们豪饮烈酒千杯不倒,但平日却滴酒不沾,从不似谢纨这般毫无防备,量浅还敢在外人面前醉得如此人事不省。
他抿了抿唇,稍稍侧过头。
月光与远处灯笼跳跃的火光交织下,身侧人衣襟下的冷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晃得他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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