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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是一座用规则和沉默砌成的堡垒。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那是母亲近乎偏执的洁净观,连同她对“完美人生”的苛刻定义,一起渗进了墙壁的每一道缝隙。父亲是一座沉默的钟,只在必要的时刻出沉闷的报时声,指示着吃饭、睡觉、学习。我的房间窗户正对着一堵光秃秃的墙,视野所及,从未过十米。书架上没有漫画,没有小说,只有按照出版年份排列的教辅和母亲精选的“励志经典”。十八岁之前,我的人生像一张被精密绘制的图表,每一个坐标点都早已被设定好:重点初中,重点高中,顶尖大学,然后是一份体面、安稳、足以光耀门楣的工作。
叛逆的种子,是在这种极致压抑的土壤里悄然萌的。它不表现为激烈的争吵——那会招致更严厉的镇压——而是化作心底无声的对抗。我会在深夜,用被子蒙住头,偷听收音机里沙哑的民谣,想象着歌里的远方和自由;会在日记本的夹层里,用铅笔写下晦涩的诗句,那些词语是我唯一的泄洪口。
遇见李九春的那年,我十七岁,正处在图表上一个关键的坐标点——高三。整个人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随时会断裂。而李九春,就是那个不经意拨动琴弦的人。
李九春是高三下学期才转来的插班生。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与周围埋头苦读的氛围格格不入。他不像其他男生那样穿着规整的校服,领口总是松垮地敞着,露出半截黑色的挂绳,不知道坠着什么。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关节处总有洗不掉的淡淡墨水或颜料痕迹。他上课大多时候在神游,笔尖在课本空白处涂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偶尔被老师点名,也能漫不经心地答出个大概,让人挑不出错处。
真正注意到他,是因为那家豆浆。城东那家“老王豆浆店”,是这个小城里我唯一隐秘的嗜好。它藏在小巷深处,豆浆是石磨的,醇厚浓香,带着淡淡的焦糊味,和我家餐桌上永远寡淡的牛奶完全不同。某个起晚了的清晨,我慌慌张冲进教室,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却触碰到一个温热的、带着水汽的塑料杯。
是那家豆浆。我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回头,正好撞上李九春从窗外收回的目光。他迅低下头,假装在看一本摊开的练习册,耳根却微微泛红。那一刻,心脏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从此,我的抽屉里,每天都会准时出现那杯温热的豆浆。我们没有对话,这种无声的馈赠持续了整整一周。直到一个周五的下午,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蜂拥而出。我因为一道难解的数学题落在了最后。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最后终于蹭到我课桌旁,手指挠了挠鼻尖,声音有些含糊:“那个……豆浆,好喝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紧张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喝。谢谢。”
“哦,那就好。”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松了口气,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数学练习册,指着上面一道被红笔圈了又圈的题目,“那个……这道题,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那便是一切的开端。
接下来的日子,放学后的空教室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我给他讲数学题,他确实如你所说,常常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总会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吸引:窗外飞过的鸟,黑板槽里的粉笔灰,或者,就是我垂下来的梢。
“你这头,怎么这么滑?”他会趁我低头演算的时候,用手指悄悄勾起一缕,缠绕在指尖,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认真听题!”我佯装生气,用笔敲他的手背。
他却嬉皮笑脸:“听着呢,y等于x的平方,开口向上,对不对?”然后继续玩我的头,眼神里带着狡黠和一种让我心跳加的温柔。
晚自习后的操场,是另一个属于我们的世界。我们不敢明目张胆地牵手,总是隔着半米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直到绕过主席台,没入阴影里。那时,他的手才会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伸过来,握住我的。他的手掌很大,有些粗糙,却很温暖,能完全包裹住我微凉的手指。
我们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小城的夜空没有被光污染侵蚀,星河低垂,仿佛触手可及。他指着北斗七星,告诉我如何找到北极星。“迷路的时候,就看它,”他说,“它永远在那里。”
然后,他会转过头来看我,眼睛亮得像坠入了星辰。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对视,耳边是夏夜的虫鸣和彼此清晰可闻的心跳声。那种悸动,纯净而强烈,仿佛整个宇宙都为我们暂停了呼吸。他会慢慢地靠近,在我额头或脸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那一刻,所有来自家庭的压抑、学业的压力,都暂时消失了。我只感到自己是活着的,是被珍视的。
第四章:风暴骤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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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终究没有守住。或许是我们眼神交汇时藏不住的光,或许是某个同学无意中的窥见,流言像初春的野草,悄悄在班级里蔓延。
那天下午,母亲罕见地出现在教室门口,脸色铁青。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直接走向班主任的办公室。我知道,完了。
在校长办公室里,母亲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她的声音尖利而失控,不再是家里那个冷静刻板的形象。她拍着桌子,指责学校管理松懈,指责班主任失察,指责李九春带坏了她品学兼优的女儿。她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将我们之间那份纯粹的情感贬低得一文不值。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之后的那一巴掌,而是那种被当众剥光、尊严扫地的羞耻感。
那一巴掌,是在家里落的。清脆,响亮,带着绝望的力度。我没有哭,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我曾经试图去爱却始终无法靠近的脸。脸颊上的痛感蔓延开,但心里某个地方,更凉,更麻木。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我必须立刻转学。没有商量的余地。
转学前的那个夜晚,下着倾盆大雨。雨水疯狂地敲打着窗户,像要把整个世界淹没。我坐在房间里,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突然,楼下传来几声轻微的石子敲击窗户的声音。我心头一颤,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是他,李九春。他浑身湿透地站在滂沱大雨中,单薄的身影在路灯昏黄的光晕里显得那么不真实。雨水顺着他黑亮的梢不停地往下淌,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下楼,隔着冰冷的、上了锁的铁门,我们相望。
“别哭啊。”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哗啦啦的雨声彻底淹没。他伸出手指,穿过冰冷的铁栏杆,小心翼翼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却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看着他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痛苦、不舍和一种近乎固执的坚定。“一切有我。”他说。
这句话,在当时的我听起来,像一句苍白无力的安慰,却又是我溺水时能抓住的唯一浮木。我的眼泪比窗外的雨还要汹涌,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我们明明近在咫尺,却被这扇门,被家庭、学校、还有整个成人世界的规则,隔成了两个世界。我哭得说不出话,只能隔着栏杆,用力地抓住他湿透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点什么。
“等我,”他在雨声中艰难地承诺,“考上大学,我就去找你。一定。”
那晚之后,我就像一棵被强行拔离原地的植物,移植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新的学校,新的规矩,更加严密的监视。母亲收走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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