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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门口的喧嚣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磨砂玻璃,模糊而又咄咄逼人。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颤抖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仿佛推开的是通往过去的一道封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最恶劣的玩笑。门扉尚未完全洞开,一个挺拔而熟悉的身影便毫无预兆地撞入了我的视线。
郭龙远。
他正与人谈笑着侧身而出,似乎也要暂时离开这喧闹的中心。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骤然凝固。他眼中那份清晰的、毫无掩饰的诧异,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三年了,他轮廓更显硬朗,眉宇间褪去了几分当年的青涩,添了些许沉稳,但那深邃眼瞳里瞬间掀起的波澜,却是我午夜梦回时最熟悉的模样。
那诧异只存在了极短的一瞬,短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他的目光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仿佛我只是一个偶然闯入视线的、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可那平静之下,我分明感受到了冰封的河面下汹涌的暗流。
“老熟人了,”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丝毫喜怒,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不一起喝一杯?”
那语气里的疏离和刻意营造的“平常”,比直接的责问更让我无地自容。心虚如同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逃!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我几乎是口不择言,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借口脱口而出:“不了,我怀孕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连我自己都惊呆了。空气仿佛都因这句拙劣的谎言而凝固。我能感觉到周围隐约投来的目光,以及郭龙远骤然变得锐利的眼神。脸上腾地烧起来,羞惭和慌乱几乎将我淹没。我只想立刻化作一缕青烟,从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中消失。
然而,脚步刚向后挪动半分,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便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惊人,捏得我腕骨生疼。下一秒,天旋地转般,我被一股蛮横的力道猛地拽离了包厢门口,踉跄着跌进了旁边昏暗僻静的安全通道。
“砰——”
厚重的防火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如同一道闸门,瞬间隔绝了外面那个光影迷离、人声鼎沸的世界。通道里只剩下应急灯散着惨白而微弱的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地投在冰冷的混凝土墙壁上。
手腕依旧被他牢牢攥着,传来的痛感清晰而深刻。我挣扎了一下,却如同蚍蜉撼树。他垂眸,视线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锐利地、毫不避讳地落在我的小腹上。那里平坦如初,却因他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仿佛变得灼热起来。
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积压了太久、已然酵变质的怒火。
“之前那个野男人的?”他开口,每个字都像裹着坚硬的冰碴,毫不留情地砸过来,“他人呢?都让你怀孕了,还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乱跑?”
“野男人”三个字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那个我为了逼走他而虚构出的、甚至未曾仔细勾勒过面容的影子,此刻成了他宣泄怒火的靶子。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紧,却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谎言的雪球已经开始滚动,我只能硬着头皮,看着它越滚越大。
“他……比较忙。”我避开他的视线,声音低若蚊蚋,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忙?”郭龙远低哼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他逼近一步,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我笼罩。我被困在他与冰冷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周身都被他身上散出的、压抑到极致的怒火所包围。那是一种沉寂了三年,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愈演愈烈的烈焰。
“还没结婚吧?”他又问,目光紧紧锁住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抿紧嘴唇,默认了。在这个谎言里,一个“移情别恋”后又“未婚先孕”的形象,被我自己塑造得淋漓尽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以及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愤怒和……失望?
“未婚先孕,”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要在齿间碾碎它们,“林星瑶,你真行。”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嘶哑的质感,“告诉我,我到底哪点不如他?是我不够好,还是你当初瞎了眼?”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心。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眼眶阵阵酸,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我不能哭,我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流泪。
我徒劳地再次试图推开他,想要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禁锢在原地。他猛地收紧手指,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腕骨因为压力而出的细微声响。
“跟我结婚。”
他忽然开口,石破天惊。声音沉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不容置疑的偏执。
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神色,只有一片近乎疯狂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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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下来,我养。”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补充道。
“你疯了?”巨大的震惊让我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别人的孩子你也养?”
我无法理解他的思维。这完全出了正常人的逻辑范畴。一个被他认定是“背叛”了他的女人,怀着一个“野男人”的孩子,他居然提出要结婚,要养这个孩子?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毫无保留地烫着我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决绝的意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认。”
“……”我彻底失语,只能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太多复杂的东西——愤怒、伤痛、不甘,还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深不见底的执念。
“但你跟那个人,”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而笃定,“绝不会有好结果。”
这预言般的断言,带着某种诅咒般的意味,让我心头一颤。
“郭龙远,你真是疯了。”我喃喃道,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他这反常的、骇人的提议。
“是,我疯了。”他斩钉截铁地承认,目光灼灼,像两簇跳动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从你三年前莫名其妙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疯了!”
他的坦诚反而让我无所适从。那股一直强撑着的力气,仿佛正在从他这不合常理的疯狂中慢慢流逝。
“明天,”他不再给我思考的余地,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宣布,“我陪你去产检。”
产检?!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怎么可能去产检?我根本没有怀孕!一旦去了医院,这个荒谬的谎言就会像阳光下的泡沫,瞬间破灭,到时候……
“不用!”我慌忙拒绝,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前段时间刚去过!”
情急之下,我只能试图用另一个谎言来填补前一个谎言的漏洞。
他低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安全通道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看穿一切的嘲弄。
“撒谎。”他吐出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你最近的行程记录里,根本没有医院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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