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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攀气急了,上手就想抓她,却被突然翻脸的元梅瞬间掏出枪来抵住了脑袋:“毛总,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什么性格你知道,我真的没有耐心跟你玩这种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幼稚游戏了。
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吃亏的话,那干脆打我两枪,什么时候你觉得报完仇了,什么时候算完,以后别再惦记着演什么把我泡到手,然后虐身虐心,让我哭着喊着求你的无聊戏码了,这样太没意思,我没时间跟你耗。”
说着,她松开手枪,只用一根手指挂在扳机护圈上,双手平伸开来,做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姿态。
见毛攀一动不动,只黑着脸瞪她,元梅噗嗤一乐,将手指上挂着的枪丢在桌上,又从后腰上的枪套里取出另外一把手枪,许是有些不耐烦了,她索性将腰上绑着的枪套直接摘下来丢到墙角,摊开双手道:“枪都在这儿了,你不用怕,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对不还手。”
毛攀脸色非常难看,扬手就在她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将她整个人都打的从沙上跌倒在地,元梅双手撑着地面,垂头轻笑一声:“很好。”
说着,她动了动腿,转过身子,改为双手从背后撑地,仰面看着沙上的毛攀,笑容越来越大:“继续。”
毛攀脸上的肌肉不住抽动着,摸起元梅搁在桌上的手枪,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用枪口指着元梅一边拉开保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跟我装什么呢?信不信劳资打死你?”
元梅仰头大笑,笑够了以后,她又正起脑袋,轻声细语的说:“毛总,你知不知道,在伐木场的林子里,被你用树枝扎穿了胸口的小孩是艾梭的私生子?”
见毛攀眯起眼睛,她又笑了起来,笑完以后,她一边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子,一边不紧不慢的替他分析道:“毛总,你知道那个伐木场一年能为陈会长赚多少钱吗?
勃磨红木,打成家具后的售价是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贵一些的可以卖到上千万一吨,那个伐木场的利润高的可怕,你舅舅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就为了搭上艾梭那条线,从马帮道出货,而他与艾梭取得合作的最佳介绍人就是猜叔,如果我死在你手里的话,你猜我老大猜叔会不会用尽所有手段,搅黄这桩合作?”
说到这里,她一惊一乍的用手指捂住嘴巴,极其做作的娇声轻呼道:“哦我忘了,你都把艾梭的亲儿子害成那样了,我老大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手段,只需要轻描淡写的挑拨几句,艾梭就会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当。
到时候,你那个手眼通天的好舅舅会怎么看你呢?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啊?
哎呦那可如何是好啊?你在伐木场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还为了自家的生意,尽职尽责的跑到麻牛镇去私自借道,不就是为了让你舅舅高看你一眼嘛?要是让你把事情都搞砸了,你这些努力不就都白费了么?”
毛攀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元梅,表情狰狞到他鼻子上的创可贴都要被挤掉了,一字一顿的咬着牙问道:“拿伐木场要挟我?林果果,你不会以为我会在乎那几个钱吧?”
元梅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再次将双手平伸,上前一步,用胸膛抵住毛攀的枪口,轻笑着眯着眼睛看他:“无所吊谓,不在乎你就开枪好了,我本来就贱命一条,能值那么多钱的话,死了也不亏。
我今天落在你手里,要么就彻底把这件事情了结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彻底撕破脸皮。
反正我人在这里,毛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下身穿着一条长度介于大腿和膝盖中间的深棕色棉质运动短裤,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一体式半截工字小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兽牙项链,白皙的胸口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展露在毛攀面前,血肉之躯,抵在冰冷的金属枪口上,莫名就让毛攀生出些许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不知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只好冷着声音,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元梅,你踏马真以为我不敢开枪?”
嘴上虽是这样说的,但他却不自觉的将枪口稍稍退开了一指的距离。
元梅垂下眼帘看着枪管,似是嘲讽般的轻笑一声,将平举着的双手握上毛攀的手,将他退开的枪又重新按回自己心脏的位置,轻轻扶着他的手指推到扳机上,带这些轻蔑的歪了歪头:“开了枪以后,可就不能再纠缠我了”
毛攀心中慌乱更盛,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就被元梅猛地按下……
手枪里传出了咔哒一声内部机构摩擦出的轻响,那声音听在毛攀耳中,却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雷声,他想也没想,下意识甩开元梅的手,将枪丢向了远处的玻璃窗,浑身颤抖的煞白着一张脸,呆呆的盯着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元梅,连瞳孔都紧紧的收缩了一瞬。
元梅却挑着眉,癫狂的大笑起来:“哇偶惊喜吧?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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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突然癫的毛攀猛地搂进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元梅的骨头都勒断了,连呼吸都急促到微微颤抖。
后者受不了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毛攀稍稍松了一些,却没有将她放开,而是将脑袋低低的埋在元梅颈侧。
她也不挣扎,而是没来由的又笑起来,一边笑,她还一边扶着毛攀的肩膀,声音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入他的耳中:“哈哈哈哈……毛攀,你应该感谢我今天出门枪里没装子弹。我救了我自己一命……”
说到这里,她猛地将毛攀推开,将他浴袍的领口连同脖子上那一串啰里吧嗦的佛牌全都攥入掌中,将对方的脑袋拉低,凑到自己面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声音低沉下来,缓缓的说道:“也救了你……”
说着,她松开了毛攀的领口,后退两步,转身坐回了沙上,不紧不慢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烟、烟管和……打火机,点燃香烟后抽了一口,侧头笑看着毛攀道:“我好像从来都没告诉过你,我有个欧洲朋友,是做医疗的。
他告诉我,最近有很多富商都流行用一种……科学高效的手法来繁衍后代。
就是找一个智商高还漂亮的高学历女人,或者男人,取卵子或者精子,与自己的……呵呵,那啥放在一起,然后放进女人肚子里,等十个月以后,就能生出一个又聪明,又漂亮,还有自己血脉的后代了。
毛攀,你舅舅陈会长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据我所知,他身体没问题。只是年轻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他的妻儿死了,之后他受了刺激,从那以后,再也没法对异性产生兴趣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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