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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勾着他的心。
“夫人。”
他轻轻喟叹着唤了一声,便见鬓角、脖颈染着细碎香汗的美妇身体轻颤,于是摊开在竹席上的裙摆也跟着动了动,像是一朵极尽艳丽而盛开的花,拉扯着露出半截绣鞋。
乾元帝靠近,他并不在意自己面颊上被甩过来的巴掌,也不在乎先前因妒而捏碎茶杯留于掌心的伤口,只要夫人不离开,他可以任由夫人打骂,甚至还想吻着舔上夫人打红的掌心。
他都这么像狗了,为什么夫人不能多喜欢他一点?
珠白的纱幔被风吹着,无声击打在凉亭四面的竹帘上,温渺呼吸急促,紧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乾元帝慢条斯理抬手,在温渺紧张的注视中,将那两朵他看过很多次,只觉心中烦躁的芍药花取下,随意放在小几上,又轻轻理着那颤颤的碎发,将其别到夫人的耳后。
所有动作他都很小心,甚至注意着不曾让自己的手指触到温渺的肌理,就好似前不久在孟寒洲倾诉爱意时握住夫人的手,俯身吻着对方指尖的野兽不是他一般。
“夫人,”他又低声唤着,语调中不掩那股焦渴。
“卫国公世子爱慕夫人,可他所拥有的一切不过祖上荫庇,如今大楚边境鲜少有战事,便是他想为夫人挣来诰命,也得七八年时间;再者卫国公只他这一个儿子,若夫人嫁他,必然得生儿育女,女子生子本就要鬼门关走一遭,着实危险。”
“不能叫夫人高高在上,尽享荣华,还需夫人在后宅中相夫教子、搭理家用、参与应酬,无法随心所欲,嫁这样的无用之人有甚意思?”
卫国公世子在旁人眼中已算顶好的了,容貌俊美、家世出众,虽出生世家却不曾寻花问柳,后院里也干干净净,自然算是夫婿的好人选。
可乾元帝却看不上这样的毛头小子,十八岁还毫无成就,怎么敢往夫人面前凑?就凭他年岁尚小吗?
温渺本是因为皇帝先前堪称禁忌的行为气恼,可此时听了这一番话后,心中气散了几分,忍不住反驳道:“难道我嫁给陛下便不用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吗?”
这本是大楚女子应该接受的命运——听父母之命嫁人成婚,为丈夫孕育后代、管理宅院,可不知为什么,温渺只要想起便有些心中有些悚然。
再者谁人不知道帝王之妻要母仪天下,作为一国之母、后宫之主,皇后需掌管后宫事务,维持其秩序和安宁,还需诞下儿女绵延皇室血统,有什么区别?
“不用。”
温渺愣了一下,“什么?”
几乎是半跪在她面前的乾元帝眉眼深邃,目光沉静又热烈,他望着眼前下唇被咬得糜红的美妇,哑声道:“夫人,朕说不用。”
不用什么?
生儿育女还是相夫教子?
乾元帝伸手抚过温渺的裙角,如同被勾走了心魄,轻握对方的脚踝,一点一点倾身低头,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将唇落于妇人曲起的膝盖之上。
他的夫人啊,怎么能那么香……
在温渺被那唇烫得死死压抑喘息声时,只听俯身跪在自己腿间的乾元帝开口:“夫人不用生儿育女、相夫教子,鬼门关那一遭,朕舍不得夫人去。”
夫人能嫁他,就已经极好了。
便是后宫之务,他也能为夫人代劳,至于夫人……她只要快快乐乐就好。
温渺怔愣在那里,竟是忘记闪躲,于是那唇从她膝上抬起来后,又小心向前,隔着半截距离,吻了吻温渺那一缕又一次落下来的乌发。
风起而珠白纱幔晃动的亭子里,他说:“夫人,从现在开始,继续学着接受朕吧。”
……
属于女客的夏日宴会依旧在继续,年轻的小娘子们荡秋千、赏荷花,嫁了人的贵妇们聊天喝茶,不亦乐乎。
卫国公在书房内苦思帝王之意,只待晚上询问长子近来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花园中卫国公夫人一直瞧着与孟静秋玩闹的谢梦君,想促成这场婚事。
不知被母亲误会心意的孟寒洲,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院中,枯坐许久,而水榭木亭内的温渺,冷着脸、抿着唇,坐于圆垫之上。
但本该坐在小几对面的乾元帝,却没回自己的位置。
他坐在温渺身旁,未曾受伤的那只手握着温渺的手腕,一点一点将药膏涂在夫人之前被他吻红的指尖上。
至于他受伤的那只手还向外渗着血,却得不到主人的分毫关注。
亭外赶来送药的徐胜默不作声,拾翠、挽碧也都沉默不发。
亭内温渺盯着那即将落下的血珠,终是从乾元帝手中挣开,拿出袖中的帕子小心擦拭,一言不发地为其进行临时包扎。
那血红看得她难受。
她只是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受伤。
那方帕子是柔和的月白色,带有一股藏匿在夫人怀中的暖香,边缘绣着细细的枝丫,但因染上了皇帝手上的血,便显得好像开出了几朵簇拥在一起的红梅。
乾元帝眸中溢出笑意。
他说:“抱歉,要弄脏夫人的帕子了。”
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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